隔天一早。
我睡得好好的,就被顾景临喊醒了。
我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干什么?」
「帮我打领带。」
他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让我十分不爽。
见我不乐意,顾景临提醒:
「别忘了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到嘴的骂声又吞回肚子里。
我对这个世界还很陌生。
再加上原主这个小苦瓜总是在被迫打工还父债的路上,没什么亲朋好友。
账户上的钱还被便宜爹全转走了。
短时间内,我确实只能依靠顾景临。
轻啧一声,我嘀嘀咕咕:「自己没手吗?还要我给你打领带。」
「没有你的手好用。」
顾景临意味深长地看着我。
我的手……好用?
「嗡」地一声。
脑子里又开始播放那些旖旎的画面。
血色涌上脸颊。
我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炸毛。
「变态啊你,顾景临你他……」
骂声还没说出口,就被他打断了。
「想到什么了?」他神色无辜,眉梢动了动。
「是你自己脑子不干净,怪我?」
谁不干净了?
分明是他说话有歧义。
我支支吾吾半天,被迫咽下这个哑巴亏。
「快点。」
顾景临微微俯身,凑近了些。
他的铃兰花香蛮横地钻进我鼻子里。
那股椰奶味倒是不见了。
我咬着后槽牙,忿忿不平地给他打领带。
用领带把他勒死得了。
可他那该死的香味无孔不入,搅得我心烦意乱,手指根本不听使唤。
「笨死了。」
顾景临无奈地自己系好领带。
临走前,他眼神往下瞥了我一眼,关心地问:
「要我帮你吗,祁允?」
我就知道他还馋我!
话说回来。
这副身体真的奇怪得要命。
一闻到顾景临身上的味道就燥热难忍。
我狼狈地背向他,丢下句「老子不需要」就溜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