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休养期间,我眼睁睁看着他们一起上下班。
每天,裴芷白都会贴心地为林宸准备好早餐,再去叫他起床。
晚上他们会一起去接孩子放学,然后在外面下馆子。
只有护工陪着我一起。
我心里像压了一块大石。
却不知怎么说出口。
日子在压抑中流逝,终于,在裴芷白又一次缺席我的康复检查,选择去参加林宸儿子的家长会时。
我爆发了。
“不知道的以为陈航才是你亲儿子呢。”
我喘着粗气讥笑,腹部的伤口一阵阵绞痛。
“你们要干什么?”
“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那天我咆哮着,砸了饭桌,眼前被水汽模糊。
林宸低着头一言不发的带着儿子去了酒店。
裴芷白在阳台喝了一夜的酒。
第二天,她给林宸父子在外面租了个房子。
我以为这场闹剧终于可以结束。
可裴芷白加班的时间越来越长,对我的语气也越来越冷淡。
我等到天黑,忍不住开车去了林宸的出租屋。
我只想要一个真相。
推开门时,裴芷白正赤着下半身坐在厨灶上,嘴里发出近似啜泣的长音。
林宸半拥着她,亲吻她的头发,二人紧紧贴合在一起。
我站了足足有一分钟,沉浸在爱河中的两人才注意到我。
林宸惊呼一声,慌乱地去捡地上的衣服。
裴芷白看着我,眉头紧锁。
刽子手的大刀终于落下。
我苍白着脸,呕的一声吐了出来。
我想,是我错了。
把奸夫放到老婆身边,还自以为有多么深厚的兄弟情。
落得这个境地,是我活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