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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05-05 23:42:28

沦为公主后,初恋男友跪求我回头

沦为公主后,初恋男友跪求我回头 猴头菇饼子 著

林砚白陆川

《沦为公主后,初恋男友跪求我回头》由扬声阅读网推荐阅读,该文情节跌宕起伏,所讲的内容很耐读,像是一盘美食等待读者去品尝,接下来是《沦为公主后,初恋男友跪求我回头》内容介绍:十八岁成人礼那天,我和男神林砚白跨越最后一道防线。一个月内,我们用了所有高难度姿势。我以为我们真心相爱,可填报志愿那天,林砚白当着众人的面,将我的私密照甩到我爸的办公桌前。“周警官,你天天去抓\/嫖,但你引以为傲的好女儿,不也是这种的货色?”“在床上叫的那么大声,浪得很……”他不告而别,只留下一笔“服务费”。再次相遇,我成了高级会所的陪酒女。可林砚白,却疯般赶着当便宜爹。...

《沦为公主后,初恋男友跪求我回头》章节试读:

5

他的手指深深陷进我的皮肉,仿佛要将这些年的恨意都宣泄出来。

去死吗?这个念头曾无数次在我脑海盘旋。

在儿子因为营养不良发烧抽搐的深夜,在父亲手术费再次告急的清晨。

在我二十一岁生日时,我吞下整瓶安眠药,却在意识模糊时听见儿子稚嫩的哭喊。

才两岁多的他费力地给我喂水,用脏兮兮的小手擦去我嘴角的白沫:“妈妈醒醒……呜呜呜……妈妈醒醒……”

从那以后,死亡成了我最奢侈的念想。

我学会在酒局上假笑,在客人的咸猪手下隐忍,因为我知道,我这条烂命早已不属于自己。

只要母亲还躺在病床上,只要儿子还需要温暖的怀抱,我就必须像野草般,在这泥泞里继续挣扎着活下去。

刺耳的手机铃声突兀地划破僵持的空气,林砚白扫了眼屏幕,冷笑一声甩开我的手腕。

看着来电显示上“傅婉”两个字,我突然失控大笑——原来这个口口声声说着复仇的男人,也不过是在现实里给自己找了新的替身。

自那晚之后,林砚白的宾利总停在夜场后门。他倚着车门抽烟的样子像道阴魂不散的影子,陆川很快察觉异样。

当我穿着低胸旗袍准备应酬时,他掐灭雪茄推开我:“周晚,你该清楚,你这样的女人我身边多的是,你已经不是十八岁了,我要的是能给我带来利益的女人。”

他将项目企划书甩在我脸上:“林砚白拒了我的合作,但我知道你有办法。只要他签字,这张卡里有六十万。”

看着短信里的数字,我想起儿子怯生生地说想要新书包的模样,想起父亲呼吸机发出的规律嗡鸣,最终攥紧了那份文件。

在林砚白的私人会所里,我将企划书推过去:“这是陆川的条件。”

他指尖摩挲着酒杯,眼底翻涌着嘲讽:“怎么?一个老男人满足不了你?不如我开双倍价格,让你重温旧梦?”

滚烫的羞辱感冲上眼眶,我抓起酒杯泼在他脸上:“林砚白!你以为自己是谁?”

他突然扣住我的手腕抵在墙上,呼吸灼热:“装什么清高?当年在我床上求饶的样子,怎么不记得了?”

我没能谈成合作,陆川勃然大怒地让我滚出去。

却在收拾酒瓶时,听见他谄媚地对林砚白说:“那女人不过是个丧家犬,拖着个生病的父亲和五岁的儿子,每天都要吃一把安眠药才睡得着,全靠我施舍一点钱吊着命,要不了多久……”

林砚白攥着酒杯的手突然收紧,红酒在地毯上晕开狰狞的痕迹:“你说什么?儿子?五岁?”

“对呀,就是那个周晚,您不是对她有点感兴趣……”

“周晚?!”

陆川的描述像把钝刀,将他记忆里那个扎马尾的少女,和眼前苍白憔悴的陪酒女狠狠割裂。

再见面时,林砚白站在我破旧的出租屋前,西装皱得不成样子。

他盯着墙上儿子的奖状,声音沙哑:“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抱着父亲的药瓶转身,窗外的月光洒在他泛红的眼眶里。

道歉?太迟了。

这些年在泥潭里挣扎的日子,又岂是一句道歉能抚平的。

没了陆川,那些零散的收入对我的生活是杯水车薪,父亲的治疗费像高悬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那些我曾试图遗忘的困境,如潮水般将我淹没。

其实,只要林砚白愿意,随便动动手指,就能知晓我这些年的狼狈。

夜场同事的闲言碎语,客户不怀好意的调侃,他若想查,易如反掌。

我无视他的挽留,裹紧廉价的风衣,匆匆往夜场赶。

我得去求陆川,哪怕尊严扫地,因为我别无他法。

在包厢外,我双膝跪地,哀求着:“陆哥哥~不,陆总,求您借我点钱,我以后一定还。”

陆川瞥了眼站在身后的林砚白,冷笑一声:“周晚,我是你的老板,不是慈善家。你要是真缺钱,不如求求这位林总?”

6

林砚白上前,想要扶起我,我却用力甩开他的手:“林砚白,我爸就算死,也不会用你的脏钱!”

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我强忍着不让它们落下。

此后的日子,我一次次厚着脸皮去找陆川,却一次次被拒之门外。

他身边已经有了更年轻貌美的陪酒女,哪还会在意我这个落魄的旧人。

而林砚白,变着法子想把钱塞给我,都被我坚决退回。

六年前,我对林砚白的恨,如同附骨之疽。

可岁月流逝,那份恨意渐渐淡去,甚至再见到他,我也能波澜不惊。

唯有他那句“你曾是我的初恋”,像一把利刃,刺痛我的心,让我觉得无比恶心。

曾经他的报复或许是为了林诗雨,可如今,他的所作所为,不过是在践踏我的尊严。

男人真是犯贱啊,看谁可怜就心疼谁,看见风尘女子便劝人从良。

我开始躲着林砚白,尽量避开他的视线。

然而,命运弄人。

儿子突然高烧不退,我慌了神,抱着他就往医院跑。

在楼下,我撞见了林砚白。

他看着我怀里的孩子,愣住了——儿子和他眉眼相似,像极了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医院里,我第一次在林砚白脸上看到了懊悔。

从那以后,他频繁出现在我们母子的生活中。

他给儿子买帅气的小西服、昂贵的玩具,还每天按时接送他上下学。

我也因此有了更多时间照顾病床上的父亲。

或许是血缘的奇妙联系,儿子很喜欢这个突然出现的“叔叔”。

我静下心来想想,竟也不排斥林砚白对儿子的好。

毕竟,他本就该承担这份责任。

而我,只需利用他的愧疚,为儿子和父亲争取更好的生活,哪怕这让我感到无比恶心。

为了儿子的将来,我默许林砚白闯入我们的生活。

半个月后,他将我带到城郊的豪华庄园,落地窗外是波光粼粼的人工湖:“这里有国际幼儿园,私立医院就在隔壁。”

“所以?”我把玩着裙摆,指尖擦过鎏金栏杆。

林砚白喉结滚动,领带歪斜得不成样子:“只要你点头,房产证明天就能写你的名字。”

我冷笑出声:“林总不是要和傅家联姻?这是打算左拥右抱?”

他慌乱地扯松领带:“婚约早取消了!而且辰辰是我亲生儿子,这些都是我该做的。”

这座价值千万的庄园确实让我心动,但我还是摇头拒绝。

根据这些天的观察,只有保持若即若离,才能让他的愧疚感彻底爆发。

果然,下一秒他轰然跪地,大理石地面撞出闷响:“晚晚,求你给我个补偿的机会!”

他仰起的脸上布满泪痕,睫毛上还挂着泪珠:“我能请德国专家给叔叔做康复,能送辰辰去最好的学校……”

我勾起他的下巴,指甲掐进他皮肤:“那林诗雨呢?你的白月光就这么算了?”

“我只是同情她的遭遇!”他攥住我的手腕,掌心滚烫,“当年在图书馆第一次见你,我就知道完了……后来逃去美国,也是不知道怎么面对你……”

“而且,我不知道你当时怀孕了……”

我看着这个西装革履的男人狼狈地跪在尘埃里,心中却无半分快意。

原来他从来不是为了复仇,不过是享受拯救弱者的优越感——当年怜悯林诗雨,如今又想救赎我。

“太晚了。”我甩开他的手转身就走。

身后突然传来崩溃的哭喊:“周晚!我得了胰腺癌!医生说活不过半年了!”

夕阳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我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继续前行,唇角终于扬起一抹笑。

真好,听说这个病没得治,发病起来还痛苦的很。

当年欠下的债,他终于要还了。

正当我盘算着如何利用林砚白的愧疚时,变故骤生。

儿子在幼儿园的身份被曝光,家长群里疯传辰辰是“夜场陪酒女的私生子”。

接辰辰放学那日,同班男孩突然冲出来推搡他,恶语相向:“你妈是靠睡男人赚钱的婊子!”

我浑身血液凝固,冲上去将儿子护在身后。

男孩子不服气的继续冲上来,为了保护辰辰,慌乱中男孩摔倒在地,迅速放声大哭起来。

男孩母亲闻讯赶来,扯着我的头发往墙上撞:“骚货!连孩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居然跟我儿子一起上学这么久!太恶心了!”

她疯狂撕扯我的衣服,“让大家看看你这身贱皮子到底有多勾引人!”

7

围观人群的手机镜头纷纷对准我们,污言秽语像刀子般扎来:“下贱胚子!养出来的肯定也不是什么好货!”

辰辰哭喊着扑过来保护我,却被那女人甩了一巴掌。

就在我绝望之际,林砚白的黑色宾利猛地刹在路边。

他阴沉着脸扯开施暴者,将我和儿子紧紧护在怀里:“我是孩子父亲,谁敢再动他们试试?”

警局里,辰辰蜷缩在林砚白怀里委屈地抽泣:“妈妈是很好的人,她明明是最辛苦的人,为什么他们要这样说?”

他攥着林砚白的领带,声音哽咽:“妈妈说爸爸是超级英雄,忙着保护世界!为什么他要去保护其他人,却不来保护妈妈?”

林砚白颤抖着搂住孩子,喉结动了动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不知他动用了什么关系,最终定性对方散播谣言加寻衅滋事。

那女人带着孩子登门道歉时,眼里满是恐惧。

我这才知道他们家也是做生意的,有点小钱。平时在学校里也是横行霸道惯了,五十万赔偿款对于普通人来说一辈子都可能挣不到,但对她们家来说咬咬牙也能赔偿出来。

但是林砚白出手了,对他们进行了打压,可能还会导致公司倒闭。

所以女人怕了。

我望着辰辰纯真的眼睛,终究还是同意了和解。

毕竟,她们说的也不算错,我本就是游走在黑暗里的人。

这件事后,林砚白顺势将辰辰转到国际学校。

入学次日,傅婉出现在我家楼下。

咖啡厅里,她穿着素雅的针织衫,握着我的手满是歉意:“对不起,虽然没有证据,但应该是我父母为了阻止林砚白和你们来往……如果你需要任何帮助……”

她温柔的声音像春日暖阳,我突然想起十七岁那年,父亲还穿着警服神采飞扬的模样。

父亲虽然严厉古板,但是却将我抚养的很好,吃穿用度也尽力给我最好的。

如果命运没有开那个残忍的玩笑,或许我也能成长为这般温暖的人吧。

拿铁表面的奶泡渐渐塌陷时,傅婉垂眸搅动着方糖:“你和林砚白的事,我无法置喙,但今后我不会再介入,希望……你能得偿所愿吧。”

这话落地的当夜,父亲就被转进私立医院的VIP病房,恒温箱里的高级营养液折射出冷冽的光。

而林砚白自此成了我生活的影子,开着宾利在校门口一等就是几个小时,后备箱塞满辰辰爱吃的草莓蛋糕。

他学做糖醋排骨时烫伤了手腕,却把最嫩的肉块夹进我碗里,目光小心翼翼扫过我的表情:“以前是我混蛋。”

深夜的客厅里,他蜷在沙发上痛苦地咳嗽,指节敲着诊断书:“医生说最多半年,让我把没做完的事都补上。”

辰辰六岁生日那天,烛光映着林砚白颤抖的睫毛。

他单膝跪在地毯上,丝绒盒里的婚戒泛着冷光:“说好要给你个家的。”

遗嘱上密密麻麻的财产条款,继承人栏写着辰辰的名字。

我本该撕碎这份虚假的温情,却鬼使神差地点了头——为了儿子不必再被骂“野种”。

婚礼办得仓促,林家父母握着辰辰的手老泪纵横。

曾经叱咤商界的林砚白,此刻虚弱得像片随时会飘落的枯叶。

婚后我们分房而居,不过就算他还想做点什么,也是有心无力罢了。

我开始温柔的对待他,学着在他疼痛发作时哼童谣,把止疼片碾碎混进蜂蜜水:“砚白,你答应过陪辰辰上小学的。”

六个月过去,他竟真的熬过了三次切除手术。

最近我的虚情假意竟然让他满心欢喜的以为得到了我的原谅,时不时还要跟我畅想一下以后的生活,可是我怎么能让这个男人继续活着?

8

恨意只会在岁月的沉淀中越来越深,不会消失。

当国外医疗团队宣布找到新的化疗药剂,胰腺癌可能有治愈的希望时,我还未从震惊中缓过神,医院的电话就打破了平静。

父亲清醒过来了。

我什么也顾不上了,连滚带爬的向医院赶去。

冲进病房的瞬间,父亲浑浊的眼睛里泛起泪光,枯瘦的手指抚上我锁骨处的旧疤,那是曾经被客人掐出的。

七年了,这是我第一次在他清醒的目光下,感到无所遁形。

这些年我所做的事情,一桩桩一件件都愧对我父亲的培养。

原以为父亲醒来会给我一记耳光,可他布满针眼的手只是轻轻覆上我脸颊的旧疤。

“囡囡,是爸爸没用。“他浑浊的眼睛蓄满泪水,“别再为了我委屈自己,去过你想过的生活。“

我扑通跪在床边,这些年的委屈与不甘瞬间决堤:“爸,对不起……对不起……”

医生赶来劝阻时,我望着父亲消瘦的脸庞,在心底默默发誓——林砚白,你欠我的,该还了。

当林砚白举着最新化疗药剂的测试报告单,用布满针孔的手颤抖着握住我,告诉我说他说不定可以继续活着时,我嫌恶地甩开他的触碰。

凑近他耳畔,我轻声吐出带着恨意的话语:“你以为这样就能赎罪?等你死了,我会带着辰辰改嫁,让他忘了你这个父亲。”

他的笑容凝固在脸上,苍白的嘴唇颤抖着:“为什么……我们不是说好了……”

我冷笑着打断他:“你以为我真的原谅你了?做梦!”

他踉跄着后退,捂着腹部痛苦的蜷缩倒地,监控仪发出刺耳的警报声。

当晚,我正在给辰辰读绘本,手机震动起来。

林砚白的声音虚弱又沙哑:“最后问你一次……当年你有没有……哪怕一点点喜欢过我?”

“没有。”

我毫不犹豫地挂断电话,泪水却不争气地砸在手机屏幕上。

其实我骗了他,那些年少时的心动,那些被背叛的痛苦,都在时光里发酵成了仇恨。

第二天清晨,我接到医院的电话。

林砚白从二十层病房纵身跃下,像只折断翅膀的鸟。

啧,没想到风光一世的林砚白死的这么不体面,虽然他已经很丑了,这几个月备受病痛折磨的他已经身材消瘦、面色枯黄。

操办葬礼时,我看着林家父母悲痛欲绝的模样,没有一丝怜悯。

葬礼结束后,我带着辰辰改回周姓。

林家父母就算不情愿,也拿我无可奈何。

毕竟我是辰辰的亲妈,继承遗产的是辰辰。

遗产继承规则里只有不能改嫁,可没有不能改名字这一条。

正好,这辈子我也不想嫁人,有辰辰就够了。

靠着儿子可以衣食无忧一辈子。

用他留下的巨额遗产,我给父亲请了最好的康复师。

日子闲适下来,我也重新拿起书本准备自考。

看着辰辰在阳光下奔跑的身影。

我知道,属于我们的新生。

终于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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