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开局被离婚,我祝前夫血光之灾冰冷的触感从指尖蔓延开来,云清睁开眼,
映入眼帘的是一份摊开的离婚协议,和一支塞到她手里的钢笔。“签了它。”办公桌后,
男人嗓音冷漠,带着毫不掩饰的厌弃。“看在你陪我这三年的份上,
这套市区的公寓和五十万,算是给你的补偿。”云清,前世守护华夏龙脉,
力战邪魔而亡的国宝级玄术师,此刻正接收着这具身体残留的记忆。原主也叫云清,
一个被眼前这个男人——她的丈夫顾明辰,PUA到失去自我、掏空家产,
最后会被设计“意外”死亡的恋爱脑炮灰。而今天,就是她悲剧的开端。
心脏处传来一阵不属于她的绞痛和绝望,是原主残存的情绪。云清微微蹙眉,强行压下。
她抬起眼,第一次认真打量顾明辰。西装革履,眉眼英俊,可惜……“顾明辰,”她开口,
声音带着刚苏醒的微哑,却奇异地平静,“我观你印堂发黑,眉间赤丝缠裹,
此为‘锁魂煞’。一小时内,你必有血光之灾,且会破一笔足以伤筋动财的横财。
”她语速不疾不徐,像是在陈述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实。顾明辰准备了一肚子的威胁和嘲讽,
瞬间被堵在了喉咙里。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嗤笑出声:“云清,你疯了吗?
玩这种欲擒故纵的把戏,只会让我更恶心你。”他身体前倾,
目光轻蔑地扫过她苍白的脸:“五十万,够你这种女人潇洒一段时间了。别给脸不要脸。
”云清没理会他的羞辱,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眉心那团几乎要滴出墨汁的黑气,
以及黑气中缠绕的,属于原主的微弱怨念。这因果,她既然接手了,自然要了结干净。
“去西郊工地的路上,”她补充道,精准地点出了地点,“小心桥。”顾明辰心头莫名一跳,
她的眼神太过清澈笃定,仿佛只是在预言一个既定的事实。
但这荒谬的内容立刻让他怒火中烧。“胡说八道!”他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
“我没空听你发疯!立刻签字,滚出我的视线!”云清放下笔,那份协议她看都没再看一眼。
“字,我不会签。”她站起身,身形看似单薄,脊背却挺得笔直,
“一个将死之人的无理要求,我没有义务配合。”说完,
她无视顾明辰瞬间铁青的脸色和暴怒的眼神,径直转身,走向办公室大门。“云清!
你给我站住!你敢走出这个门,你一分钱都别想拿到!”身后的咆哮如同败犬的哀嚎。
云清脚步未停,只是淡淡地留下一句:“顾少,还是先担心你自己吧。一个小时后,
希望你还笑得出来。”“砰——”厚重的实木门在她身后关上,隔绝了所有的喧嚣与丑恶。
门外,是顾氏集团员工们或同情或鄙夷的目光。云清浑然未觉。她站在光可鉴人的走廊里,
感受着体内微弱得几乎察觉不到的灵力,和这个世界稀薄驳杂的元气。麻烦是有点麻烦。但,
对付一个顾明辰,足够了。更何况……她抬眼,目光似乎穿透了层层水泥墙,
望向了某个特定的方向。她记得“情节”,顾家早年发家,靠的是一个阴损的风水局,
而那个布阵的“大师”,似乎还留了点有趣的“尾巴”在外面。那些,
都将是她在这个新世界,撬动命运的第一块基石。不过当务之急,是找个安静的地方,
恢复一点实力。然后,送我们亲爱的顾少,上路。第2章:接收记忆,这因果我接了!
高跟鞋敲击大理石地面的清脆声响,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
云清面无表情地走出顾氏集团那栋象征着财富与权力的摩天大楼,将身后的喧嚣、鄙夷,
以及顾明辰那无能狂怒的咆哮,彻底隔绝。阳光有些刺眼。她站在街边,微微眯起眼,
感受着体内那微乎其微,几乎难以察觉的灵力流动,以及这个陌生世界驳杂稀薄的天地元气。
麻烦。这具身体不仅柔弱,似乎还长期郁结于心,经脉滞涩。放在她全盛时期,
吹口气就能解决的小问题,此刻却成了横亘在前的障碍。
就在她思索着该去何处寻个安静地方调息时,一股庞大而混乱的记忆洪流,
猛地冲进了她的识海!剧烈的头痛让她身形微晃,脸色瞬间又白了几分。她扶住路边的灯柱,
闭上眼,任由那些属于“原主云清”的画面,一幕幕在脑海中飞速闪回。……初见顾明辰时,
少女怀春的悸动与羞涩。……婚后,他日渐冷淡的眉眼和敷衍的态度。
……他打着“投资”的旗号,哄骗她拿出父母留下的所有遗产和嫁妆。
……婆婆周雅兰刻薄的刁难与指桑骂槐,骂她是不会下蛋的母鸡,是扫把星。
……那个叫林薇薇的女人,一次次“无意间”的亲近与炫耀,原主却只当她是好心闺蜜,
倾诉着婚姻的苦闷。……最后,是顾明辰彻底撕破脸,
将一份净身出户的离婚协议摔在她面前,讥讽她:“云清,你除了这张脸,一无是处。
这三年,我已经忍够了!”而记忆的终点,是弥漫的绝望,
和心口传来的一阵剧烈绞痛——原主,那个善良却愚蠢到可悲的女孩,竟是活生生被气死的!
云清猛地睁开眼,眼底最后一丝属于原主的迷茫与脆弱彻底散去,取而代之的,
是千年修行磨砺出的冰冷与锐利。好一个顾明辰!好一个周雅兰!好一个林薇薇!谋财,
害命,诛心!他们榨干了原主所有的价值,最后还要将她踩进泥里,
让她带着无尽的痛苦和自我怀疑离开人世。一股不属于她的浓烈怨念,
夹杂着滔天的委屈与不甘,在她心口盘旋不去。云清轻轻按住心口,
感受着那残魂最后的执念。“安心去吧。”她于心中默念,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从今日起,我即是你。”“你承受的屈辱,我来洗刷。”“你失去的一切,
我来夺回。”“他们欠下的债,我会连本带利,一一讨还!”话音落下,
心口那股郁结的怨气,仿佛找到了归宿,渐渐平息、消散,最终与她强大的神魂融为一体。
从此,因果尽加吾身。她深吸一口气,再抬眼时,眸中已是一片古井无波的深邃冷静。
顾明辰眉心的死气和破财之兆,绝非无的放矢。原主记忆中,顾家早年发家,
似乎就与一些见不得光的风水局有关,行事阴损,业力反噬是迟早的事。而她,
只不过是将这个进程,稍稍“助推”和“点明”了一下。
想到顾明辰此刻可能已经在前往西郊工地的路上,云清的嘴角,勾起一抹极淡,
却冰寒刺骨的弧度。血光之灾?那只是开胃小菜。她抬起头,目光掠过城市繁华的街景,
最终落向某个方向。根据原主的记忆,那里似乎有一处……特别的古玩市场?
恢复实力需要资源,而对付顾家这种扎根于此地的地头蛇,也需要一些非常规手段。顾家,
周家,林家……你们准备好,迎接一位来自异世的国师,最冷酷的清算了吗?这红尘浊世,
她便来好好走一遭。这滔天因果,她云清,接了!第3章:预言成真,
顾少车祸又破财顾明辰的座驾,那辆黑色的迈巴赫,
正如离弦之箭般驶向通往西郊工地的高速公路。车内,气氛压抑。司机战战兢兢,
连呼吸都放轻了,生怕触了霉头。后座上,顾明辰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脑海里反复回响着云清那双平静到诡异的眼睛,和她那句该死的预言。
“血光之灾……破财……小心桥……”“荒谬!”他低咒一声,烦躁地松了松领带。
他一定是疯了,才会被那个女人的胡言乱语影响到心神。
她不过是个一无是处、只懂得依附男人的菟丝花,离婚在即,
狗急跳墙编些疯话想引起他的注意罢了!对,一定是这样!
顾明辰强行压下心头那丝莫名的不安,试图用工作转移注意力。他拿出手机,
准备再催促一下西郊项目的负责人。那个项目投入巨大,关乎他能否在董事会彻底站稳脚跟,
绝不能出任何差错。就在这时,手机先一步急促地响了起来,
屏幕上跳动着“西郊项目——张经理”的名字。顾明辰心头莫名一跳,立刻接起。
还没等他开口,电话那头就传来张经理带着哭腔、惊慌失措的声音:“顾、顾总!不好了!
出大事了!”“慌什么!好好说!”顾明辰厉声喝道,心却直往下沉。
“刚刚……刚刚质监部门突然联合突击检查!说、说我们用的建材涉嫌严重不达标,
钢筋型号不对,水泥标号也……”“什么?!”顾明辰猛地坐直身体,血瞬间涌上头,
“不可能!采购环节我亲自盯着的!”“是真的顾总!他们拿出了检测报告!
现在工地已经被勒令全面停工了!媒体不知道从哪里得到的消息,已经围过来了!顾总,
这下损失太大了,初步估计至少……至少这个数!
”张经理报出了一个让顾明辰眼前一黑的数字。破财!云清的话如同惊雷,
再次在他脑海中炸响!难道……不!不可能!这只是巧合!顾明辰呼吸急促,额角青筋暴起,
对着手机怒吼:“给我查!立刻去查是谁走漏的风声!还有,
稳住媒体……”话音未落——车子正行驶到一个高架桥的汇入口,
一辆失控的大货车如同脱缰的野牛,从侧面狠狠撞了过来!“砰——!!!
”震耳欲聋的金属撞击声猛地炸开!天旋地转。安全气囊瞬间弹出,重重砸在顾明辰的脸上,
剧痛袭来,温热的液体顺着鼻腔和额头淌下,满嘴都是血腥味。
迈巴赫被巨大的冲击力顶得在原地打横,车身严重变形,车窗玻璃碎成蛛网。剧痛和眩晕中,
顾明辰被卡在变形的车厢里,意识模糊间,他仿佛又看到了云清那双洞悉一切的眼睛。
“……血光之灾……小心桥……”……与此同时,市中心一家安静的茶馆包厢内。
云清正独自坐在窗边,面前放着一杯清茶,氤氲的热气模糊了她沉静的侧颜。
她指尖在粗糙的桌面上无意识地轻轻划动,感受着体内那丝微弱的灵力,
与冥冥之中某种因果线的颤动。忽然,她指尖一顿。抬眸望向西边的方向,
唇角勾起一丝了然的弧度。成了。那股缠绕在顾明辰命线上的煞气,已然应验。血光已现,
横财已破。她端起茶杯,轻轻吹开浮叶,抿了一口。嗯,这现代的茶,
味道虽不及前世灵茶醇厚,倒也清冽。接下来,该办正事了。她放下茶杯,
目光投向窗外街对面那条人头攒动的古玩街。那里,有一股极其微弱,但对她目前而言,
却如同沙漠甘泉般的……灵气波动。第4章:一封邮件,直通国安部古玩街喧嚣扰攘,
真假难辨的旧物混杂着商贩的吆喝声,形成一股独特的市井气息。云清缓步其间,
目光平静地掠过两侧摊位。那丝微弱的灵气波动时隐时现,如同雾中看花。
她这具身体太过凡俗,灵觉闭塞,只能模糊感知到大致方向。需要尽快引气入体,
至少踏入炼气一层,才能施展些真正的手段。否则,空有国师的见识,却无相应的力量,
如同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她在一个卖杂项旧物的摊前停下,指尖拂过几枚生锈的铜钱,
最终落在一块毫不起眼的黑色木牌上。木牌粗糙,边缘甚至有些破损,但入手微沉,
隐隐透着一丝极淡的清凉气息。是了,就是它。一块沾染了微弱阴气的养魂木边角料,
对常人无益,但对她而言,却是目前能引动、吸纳的,最温和的“灵气”来源。“老板,
这个怎么卖?”她声音平淡。摊主是个精瘦的中年人,瞥了她一眼,见她衣着普通,
随口道:“五百,老物件了。”云清没说话,只是拿起木牌,
指尖在其上某个天然纹路处轻轻一叩。嗡……一声极轻微的、常人根本无法察觉的震颤传出,
摊主莫名觉得周遭空气凉了一下,心头泛起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不适。“五十。”云清开口,
语气不容置疑,“它与你气场不合,留久了,恐生小病小灾。”摊主心头一跳,
联想到刚才那瞬间的不适,再看云清那过分平静的眼神,竟有些发毛。这姑娘邪门得很!
“行行行,五十就五十!拿走吧!”他像是要甩掉什么晦气东西,连忙摆手。云清付了钱,
将养魂木碎片揣入兜中。指尖触及那微凉,一丝若有若无的阴气被她悄然引入体内,
运转起最基础的炼化法门,滋养着干涸的经脉。虽然缓慢,但胜在安全无隐患。离开古玩街,
她走进一家网咖,开了一台机器。顾明辰的麻烦只是开始,顾家盘踞多年,树大根深,
仅凭她目前这点微末道行,正面抗衡并非上策。她需要借势,需要一个足够强大、足够公正,
且能让她发挥价值的平台。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敲击,
浏览器搜索栏输入——【国家安全部】,找到官方网站,点开公众联系邮箱。
她不需要找具体的负责人,她只需要让这封邮件,进入那个特殊系统的视野。邮件正文,
她言简意赅:“致相关部门负责人:”“一、关于‘西山一号院’长期封锁悬案,
我能彻底解决,并可现场演示。”“二、附件一为顾氏集团顾明辰、周雅兰母子,
漏税、非法侵占、商业欺诈的部分证据链及线索指向(录音、转账记录片段、合同关键页)。
其家族早年发家,疑与一害人性命、损及国运根基的阴损风水局有关,
我可提供进一步调查方向。”“三、我本人,云清,
掌握部分超出当前科学解释范畴的能力(暂归类为特殊信息处理与能量场干预),
愿接受任何形式的审查与测试,并为国家效力。”“证据真伪,能力虚实,一验便知。
静候联络。”——“云清”她没有留下任何夸张的描述,只抛出两个极具分量的“敲门砖”。
一个是官方记录在案的疑难悬案,一个是涉及重大经济犯罪和更玄乎的“损及国运”的线索。
真与假,信与不信,都足以引起某个层面的高度重视。
将整理好的附件(她根据原主记忆碎片和浅层推算拼凑出的关键信息)上传,点击,发送。
邮件进度条读完,显示“发送成功”。云清清空浏览记录,起身下机,动作流畅,
没有一丝犹豫。走出网咖,午后的阳光照在身上,带来一丝暖意。饵已抛出,现在,
只需要等待。等待那条真正的大鱼,主动咬钩。她相信,这个国家的效率,不会让她等太久。
第5章:直升机降临,兵王处长亲至夜色渐深,城市霓虹闪烁。
云清盘膝坐在廉价宾馆的床上,那块养魂木碎片置于掌心,
一丝丝微不可查的阴凉气息被缓缓抽离,经由她独特的法门炼化,汇入干涸的经脉。
过程缓慢得令人发指,但这已是当下唯一能做的积累。突然——呜嗡——呜嗡——!
低沉而有力的轰鸣声由远及近,粗暴地撕破了夜晚的宁静,并非普通的车辆引擎,
那声音来自……上方?宾馆楼下传来一阵骚动和惊呼。云清倏然睁开双眼,
眸中精光一闪而逝。她起身走至窗边,并未完全拉开窗帘,只透过缝隙向外望去。
只见宾馆前方那片不大的空地上,一架墨绿色的直升机正缓缓降落,
旋翼卷起的狂风将地面的灰尘杂物吹得四处飞散,强烈的探照灯光柱将下方照得亮如白昼。
机身上,没有任何商业标识。舱门打开,率先跃下一名身着黑色作战服、气息冷峻的男子。
他身形挺拔如松,动作干脆利落,寸头,眉眼锐利如鹰隼,
目光扫视间带着一种久居上位的压迫感和战场淬炼出的铁血气息。在他身后,
迅速跟着下来四名同样装束、荷枪实弹的士兵,呈警戒队形散开,动作整齐划一,
无声地控制住周围关键点位。效率惊人。云清放下窗帘,嘴角微不可查地牵动了一下。
比她预想的,还要快。几乎就在同时,宾馆简陋的房门被敲响。叩、叩、叩。声音不大,
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穿透力,节奏平稳,透出来者的纪律性与强大自信。
云清整理了一下因打坐而略显褶皱的衣角,面色平静地走过去,打开了房门。门外,
正是方才那名率先下机的寸头男子。他站在门口,几乎挡住了走廊所有的光,
高大的身影带来强烈的压迫感。他并未携带武器,但那双眼睛比任何武器更具威慑力,
正毫不避讳地审视着云清,仿佛要将她从里到外剖析个透彻。他身后,两名士兵肃立,
眼神警惕。“云清女士?”男人开口,嗓音低沉,带着金属般的质感,是陈述,而非疑问。
“是我。”云清迎着他的目光,坦然回应。她的平静,与这剑拔弩张的场面格格不入。
“我姓陆,陆砚深。”他言简意赅地亮出一个黑色封皮、印有国徽的证件,
在她面前停留一瞬,“国家安全部,特勤九处处长。你发送的邮件,由我处接收。现在,
请跟我们走一趟。”没有多余的寒暄,没有解释,直接下达指令。语气不容拒绝。
云清的目光在他脸上停留一瞬,并未去看那证件,反而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
微微挑眉。“陆处长,”她声音依旧平淡,却抛出一个毫不相干的问题,“你左肩下方三寸,
靠近心脏的旧伤,每逢阴雨天气,便会隐有刺痛,伴有轻微麻痹感,对吗?
”陆砚深那双古井无波的锐利眼眸,瞬间眯起,审视的目光陡然变得无比凌厉,
如同实质的刀锋,落在云清身上。他这处旧伤,是最高级别的机密!
连内部医疗档案都做了特殊处理,她怎么可能知道?!空气,在这一刻仿佛凝固了。
第6章:一语道破,你的伤我能治空气仿佛凝固成了实体。
陆砚深身后两名士兵的眼神瞬间锐利如鹰,手指微不可查地贴近了腰间的武器。
走廊里的温度骤降。云清却像是完全没有感受到这剑拔弩箭的氛围,她甚至微微侧头,
目光精准地落在陆砚深左胸那旧伤的位置,仿佛能穿透作战服,看到内里纠缠的暗伤。
“弹头碎片,带有特殊的阴寒属性,当年未能完全取出,或者说,以现有的医疗手段,
无法安全取出。”她语气平淡得像是在描述天气,“残留的碎片与受损的经脉纠缠,
郁结不通,不仅影响你发力极限,长久下去,寒气侵心,折损寿数。
”陆砚深锐利的眼眸死死锁住她,试图从她脸上找出一丝一毫的伪装或试探。没有。
只有一种近乎漠然的平静,和一种深不见底的笃定。他这处伤,
是三年前一次绝密跨境行动中留下的。对方请动了东南亚最诡秘的降头师,
那子弹上附着的东西远超常规理解。军医国手束手无策,只能勉强保住他的命,
断言碎片终生无法取出。这件事,是列入最高封存等级的档案,绝无外泄可能!
她怎么可能知道得如此清晰?连“阴寒属性”、“郁结不通”这种玄乎的描述都出来了?
除非……她邮件里说的“特殊能力”,并非虚言?一瞬间,
无数念头在陆砚深脑中闪电般掠过。风险、价值、可控性……这个叫云清的女人,
危险程度和潜在价值,同时被提到了最高等级。他抬手,做了一个极其微小的手势。
身后两名士兵紧绷的肌肉微微放松,但眼神依旧警惕。“你能治?
”陆砚深的声音比刚才更沉,带着审视的重量。他依旧不信这些神神鬼鬼,但事实摆在眼前,
由不得他不重新评估。“能。”云清的回答只有一个字,却重若千钧。“但现在不行。
”她顿了顿,迎着他探究的目光,坦然道:“我目前状态不佳,需要时间恢复。而且,
治疗需要一些特殊的准备。不过,可以先帮你缓解阴雨天的刺痛。”陆砚深沉默地盯着她,
足足三秒。走廊里只剩下窗外直升机引擎熄灭后的余音。“证明给我看。”他终于开口,
语气不容置疑。光凭几句话,不足以取信。“可以。”云清似乎早有所料,
“去西山一号院的路上,我可以先帮你暂时压制伤势。作为交换,陆处长,
我需要一个相对平等的对话环境,而不是‘嫌疑人’的待遇。”她不是在请求,
而是在陈述条件。陆砚深眼底闪过一丝极淡的诧异。这个女人,在这种完全被掌控的局面下,
竟然还敢,并且有能力和他谈条件。他深深看了她一眼,侧身让开通道。“可以。请吧,
云清女士。”他没有承诺什么,但姿态的改变,已说明一切。云清微微颔首,迈步走出房间,
步履从容,仿佛不是被特殊部门带走,而是去赴一场早已约定的会谈。经过陆砚深身边时,
她指尖微弹,一丝几乎看不见的微弱气流,悄无声息地没入他左肩伤处。
陆砚深身体几不可查地一震!一股温和的暖流,如同破开坚冰的春水,
瞬间驱散了伤处那常年盘踞的阴寒与滞涩感,连那隐隐的刺痛都减轻了大半!
他猛地攥紧拳头,压下心头的惊涛骇浪,再看走在前方那抹纤细却挺直的背影时,
眼神彻底变了。这女人……或许,她真的能带来意想不到的“惊喜”。第7章:凶宅之前,
专家组严阵以待西山一号院,与其说是一栋别墅,不如说是一座被遗忘的孤岛。
高大的铁门锈迹斑斑,围墙爬满了枯死的藤蔓。明明是盛夏,一踏入警戒线范围内,
温度骤降,一股阴寒刺骨的气息无孔不入地钻进人的毛孔。别墅周围灯火通明,
数辆特种车辆停驻,更多的专家和工作人员在外围忙碌,
但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由自主地投向那栋黑洞洞的建筑主体,眼神里带着难以掩饰的惊惧。
陆砚深带着云清穿过层层警戒,来到别墅主体建筑前的小广场。这里,
七八位年纪不一、穿着白大褂或便服的人已经等候在此。他们中有精神矍铄的老者,
有戴着厚厚眼镜的中年学者,每个人都代表着相关领域的权威。
他们是国内顶尖的物理、化学、生物、精神分析以及……非正常现象研究领域的专家。此刻,
这些平日里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专家们,脸上都写满了凝重、怀疑,
以及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为首的一位白发老教授,扶了扶眼镜,目光越过陆砚深,
直接落在云清身上,眉头立刻拧成了一个疙瘩。“陆处长,
这就是你所说的……能解决这里问题的人?”他的语气带着明显的不敢置信,
甚至有一丝被戏弄的愠怒,“一个这么年轻的女娃娃?胡闹!这不是过家家!
”旁边一个微胖的中年专家也忍不住开口,语气尖刻:“我们动用了最先进的仪器,
分析了三年,连能量源头的性质都无法完全确定!她就凭看一眼?陆处长,
我知道你们九处权限高,但也不能拿这种事情开玩笑!”“这里的能量场极度不稳定,
具有强烈的精神干扰性,已经折进去我们好几个优秀的调查员了!”另一位女专家补充道,
看着云清的眼神充满了不赞同,“让她进去太危险了,也是对生命的不负责任!
”质疑声如同潮水般涌来。陆砚深面无表情,只是侧头看向云清,想看她如何应对。
他带她来,本身就是一场最严苛的考核。云清对所有的质疑充耳不闻。
她的目光早已越过众人,投向了那栋死气沉沉的别墅。在她的“眼”中,
那里盘踞着一团浓郁得化不开的黑灰色煞气,其中纠缠着无尽的怨念与痛苦,
几乎形成了实质。寻常人靠近,轻则精神恍惚,重则心智被侵,甚至暴毙。
确实是个麻烦的“阴煞聚源之地”,看来当年死在这里的人,怨气极重,又被地势格局困住,
不得超生。她抬步,径直向别墅大门走去。“哎!你干什么!不能进去!”老教授急了,
想要阻拦。陆砚深却抬手制止了他,目光紧紧跟随着云清的背影。
只见云清走到那扇厚重的、贴着数张泛黄符纸(显然是之前某些“大师”的手笔,
但早已失效)的橡木大门前,并未推门。她伸出右手食指,指尖莹白,
与周遭的昏暗阴森形成鲜明对比。然后,她以指为笔,
以自身微薄的灵力混合着刚刚炼化的一丝天地元气为墨,就在那虚空之中,
流畅而迅速地划动起来!动作行云流水,带着一种古老的韵律。空气中,
仿佛有无形的轨迹被点亮。一个结构繁复、闪烁着微弱金芒的符文,随着她指尖的舞动,
迅速在空中凝聚、成型!“这……这是?!”那白发老教授猛地瞪大眼睛,
厚眼镜片后的眼睛充满了难以置信。他研究了一辈子古文化和符号学,
从未见过如此复杂、却仿佛蕴含着某种至理的结构!其他专家也瞬间安静下来,
所有的质疑都卡在了喉咙里,目瞪口呆地看着这超出理解的一幕。
云清对身后的反应浑然不觉。最后一笔落下!那虚空中的金色符文骤然光芒大盛,虽不刺眼,
却带着一股堂皇正大、涤荡污秽的浩然之气!“敕!”她红唇微启,吐出一个古朴的音节。
金色符文如同有了生命,化作一道流光,“咻”地一声印在了那扇布满邪气的橡木大门上!
“嗡——!”一声低沉的、仿佛来自远古的嗡鸣响起。霎时间,以符文为中心,
肉眼可见的金色波纹如同水浪般荡漾开来,迅速扫过整个别墅外墙!“啊——!”隐约间,
仿佛有无数道凄厉、痛苦、又不甘的尖啸声从别墅深处传来,
但旋即又被那金色波纹碾碎、净化!笼罩在别墅周围的阴寒气息,如同冰雪遇上烈阳,
开始飞速消融、退散!原本让人觉得压抑、心悸的感觉,骤然减轻了大半!门外广场上,
所有人都清晰地感觉到,周身一轻,那股一直萦绕不散的冰冷和恶意,消失了!现场,
一片死寂。只剩下夜风吹过枯藤的细微声响,以及一众专家们粗重的呼吸声。
之前所有质疑、不满、愤怒的目光,此刻全都化为了彻底的震撼与茫然,
呆呆地看着那个收回了手指,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小事的纤细身影。
陆砚深看着云清的背影,缓缓攥紧了拳头,眼底最后一丝疑虑彻底散去,取而代之的,
是一种发现稀世珍宝般的灼热。第8章:徒手画符,金光镇煞惊全场别墅外,一片死寂。
只有夜风穿过枯枝的细微呜咽,以及众人粗重而压抑的呼吸声。云清缓缓收回手指,
虚空中那枚由金光构成的繁复符文已然印入大门,正散发着柔和而威严的光芒,
如同黑暗中升起的一轮骄阳。“吱呀——”那扇尘封多年、贴满失效符纸的厚重橡木门,
竟在无人触碰的情况下,自己缓缓向内打开了一道缝隙。门内是化不开的浓稠黑暗,
一股比门外更加阴冷、带着腐朽和绝望气息的寒风从中涌出,吹得人汗毛倒竖。
几位专家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脸上血色尽褪。云清却毫无惧色,
她甚至没有回头看陆砚深和那些专家一眼,径直迈步,踏入了那片令人心悸的黑暗之中。
身影瞬间被吞噬。“她……她就这么进去了?”微胖专家声音发颤,几乎说不出完整的话。
陆砚深眉头紧锁,一步跨到门边,锐利的目光试图穿透黑暗,却什么也看不清。他按住耳麦,
沉声道:“所有单位,一级警戒!无人机准备,红外成像同步!”然而,
传输回来的画面全是雪花和乱码,任何电子设备在靠近别墅核心区域时都彻底失灵。别墅内。
云清仿佛漫步在自家庭院。周遭是呼啸的阴风,
无数扭曲、痛苦的怨念如同实质般试图缠绕上来,撕扯她的神魂,低语着绝望与疯狂。
若是常人,哪怕心志再坚定,此刻也早已精神崩溃。但她神魂之稳固,历经千年锤炼,
这点怨念冲击,如同清风拂山岗。她目光如电,扫过奢华却破败的大厅。蛛网密布,
名贵的家具覆盖着厚厚的灰尘,墙壁上挂着扭曲变形的油画,空气中弥漫着死亡的味道。
煞气的源头,在地下。她步伐不停,走向通往地下室的楼梯。越往下,阴煞之气越重,
几乎凝成黑色的水珠从墙壁渗出。地下室更加宽阔,像是一个被遗弃的宴会厅。
而在大厅中央,地面明显有被挖掘后又粗糙回填的痕迹。就是这里了。云清站定,双手抬起,
十指如穿花蝴蝶般舞动起来!速度比之前在门外时快了数倍!
一个个更加复杂、更加古老的金色符文随着她指尖的划动,凭空出现,悬浮在她周身,
将她映照得如同神祇临世!她口中念念有词,是无人能懂的古朴咒言,
每一个音节都引动着周遭能量的剧烈震荡!别墅外,所有人都看到,那扇大门缝隙中,
猛然爆发出刺目的金色光芒!紧接着,整栋别墅仿佛活了过来,
墙体内部传来沉闷的轰鸣与无数凄厉到极点的尖啸!那声音直透灵魂,
让几位专家痛苦地捂住了耳朵,脸色惨白。陆砚深握紧了拳头,指节泛白,死死盯着那扇门。
突然,所有的声音戛然而止。金色的光芒也如同潮水般退去。世界恢复了寂静,
死一样的寂静。笼罩在别墅周围长达数年之久的阴寒气息,彻底消失了。晚风吹来,
带着青草和泥土的气息,再无半分不适。成功了?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哒,哒,哒。
清晰的脚步声从门内传来。云清的身影再次出现在门口,她脸色比进去时更苍白了几分,
额角带着细密的汗珠,显然消耗巨大。但她的眼神,依旧清澈平静。她手中,
拿着七根锈迹斑斑、却隐隐透着血光的……棺材钉。“问题根源在此。
”她将七根棺材钉随手丢在陆砚深脚边,发出清脆的金属撞击声。“七煞锁魂阵,
以横死之人的尸骨为基,用浸染怨血的棺材钉镇住其魂魄,令其永世不得超生,
以此汇聚阴煞。布阵之人,其心可诛。”她目光扫过那群彻底石化的专家,
最后落在陆砚深身上。“阵法已破,冤魂已度。此地,干净了。”微风拂过,
扬起她额前的几缕碎发。在她身后,那栋如同鬼蜮的西山一号院,在月光下,
第一次显得如此……安宁。全场,落针可闻。第9章:顺手牵羊,
再破教授祖坟局现场死一般的寂静,被云清随手扔下棺材钉的清脆声响打破。
那七根带着不祥血锈的钉子,如同烧红的烙铁,烫得所有专家心头剧震。
之前所有的质疑、不屑,此刻都化为了难以置信的骇然与敬畏。
“七煞锁魂阵……”白发老教授,李国栋,喃喃自语,他蹲下身,戴着白手套,
却不敢真正触碰那些钉子,只是隔着空气细细观察上面的纹路,“古籍里有零星记载……这,
这真是传说中的邪阵!”他猛地抬头,看向云清的眼神彻底变了,
充满了学术探究的狂热与面对未知的谦卑:“云……云清女士,您刚才使用的符文,
还有这破阵的手法,能否……”云清淡淡打断他:“李教授,学术问题容后再议。
”她的目光却落在李国栋的脸上,微微停顿。这位老教授面相敦厚,山根挺拔,
本是福寿绵长之相,但此刻印堂处却萦绕着一丝与西山凶宅同源,但更为隐晦的灰黑之气,
且这气息与他自身命格紧密纠缠,显然是家族血脉相关的问题。“你最近是否夜梦繁多,
常梦见先人泣诉?家中子侄辈,是否有人突发怪病,医药无效?”云清突然发问。
李国栋浑身一颤,如遭雷击,差点没站稳:“您……您怎么知道?!
”他大儿子半个月前突然昏迷,医院查遍所有指标都显示正常,却就是醒不过来,
这已成为他最大的心病!云清伸手指了指地面那些棺材钉:“你身上的晦气,与这东西同源,
但更隐晦,应是祖坟被人动了手脚,而且手法类似。若不尽快解决,轻则家宅不宁,
重则……血脉断绝。”“什么?!”李国栋脸色瞬间惨白如纸,冷汗涔涔而下。
他再无半点学者的矜持,几乎要抓住云清的手,“云大师!求您指点!救我李家!
”旁边几位专家看得目瞪口呆。这转折太快了!刚刚还是震撼于她解决国家级悬案,
转眼间就开始给人看祖坟了?而且看李教授这反应,竟然全中说中了!陆砚深站在一旁,
沉默地看着。他注意到,云清的脸色比刚才更苍白了些,额角的汗迹未干,
显然连续动用那种神奇的能力,对她消耗极大。但她眼神依旧清明,
仿佛解决这种“小事”不费吹灰之力。这女人,身上到底还有多少秘密?“你祖籍何处?
祖坟大致方位?”云清问。“在……在城南的李家坡,背靠小山,面朝一条小河。
”李国栋急忙回答。云清闭上眼,手指在袖中微微掐算,结合李国栋的面相与提供的信息,
脑海中迅速推演。片刻,她睁开眼,语气笃定:“坟冢东南方向,三十步内,
是否新栽了三棵柏树?或者,地下埋了与‘木’相关的镇物?”李国栋努力回忆,
猛地一拍大腿:“有!有两棵新移的柏树!是我一个远房侄子说那样能聚财,非要栽的!
难道问题出在这里?”“柏树乃阴木,寻常栽种无妨,但若栽在特定方位,配合邪法,
便能锁住地气,化吉为凶,汲取先人遗泽,反噬后人。你那侄子,近期是否突然暴富,
但行为变得异常?”云清点破关键。李国栋恍然大悟,气得浑身发抖:“是了!是了!
那个混账!前段时间确实发了横财,整个人都变得神神叨叨……原来如此!
原来是他害了我儿!”他转向云清,深深鞠躬,老泪纵横:“云大师,大恩不言谢!
请您……”“破解不难。”云清语气依旧平淡,“回去后,立刻移走那两棵柏树,
在移除后的坑内撒上三斤生糯米,曝晒三日。同时,在你儿子床头放置一枚开光的五帝钱,
三日之内,他自会苏醒。”“好好好!我记下了!一定照办!”李国栋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
连连应承,看云清的眼神如同看待活神仙。云清微微颔首,不再多言。她目光转向陆砚深,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但语气却不容置疑:“陆处长,这里的事已了。我的能力,
想必你们也已初步验证。现在,我们可以谈谈‘合作’的具体条件了。”她顿了顿,
补充了一句,带着点理所当然:“另外,我有点累了,需要补充能量。
麻烦帮我准备一杯奶茶,全糖,加珍珠。
”陆砚深:“……”众专家:“……”刚刚还沉浸在玄奥风水局中的紧张氛围,
被这突如其来的、极具烟火气的要求冲散了不少。陆砚深看着眼前这个既神秘强大,
又偶尔会流露出如此……接地气一面的女人,眼底闪过一丝极淡的无奈,随即恢复冷峻,
对旁边一名队员微微颔首。“收队。”他下令,然后对云清道,“云清女士,请。
我们换个地方详谈。”第10章:最高批示:她是国宝!特勤九处,某地下基地。
这里的氛围与西山一号院的阴森截然不同,充满了冰冷的科技感与高效的秩序。雪白的墙壁,
柔和的灯光,来往人员皆步履匆匆,神情肃穆。一间宽敞的会议室内,
云清坐在舒适的沙发上,面前摆着一杯热气腾腾、加了双份珍珠的全糖奶茶。她小口啜饮着,
甜腻的味道在舌尖化开,让她因消耗过度而有些虚浮的身体,得到了些许真实的慰藉。
陆砚深坐在她对面的办公桌后,面前的光屏上正飞速滚动着数据流和初步分析报告。
他刚结束与最高层的加密通讯。他抬眸,看向对面那个安静喝着奶茶,
与周遭环境格格不入的女子。她脸色依旧有些苍白,但眼神沉静,
仿佛刚才徒手镇压凶宅、一语道破祖坟玄机的人不是她。“报告已经提交。”陆砚深开口,
打破了沉默,他的声音在密闭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关于你的能力评估,
以及西山事件的完整记录。”云清放下奶茶杯,抬眼看她,等待下文。
陆砚深操作了一下光屏,将一段加密封存的批示调出,其上的红色印章和简短有力的字句,
代表着这个国家最高权力层的意志。他没有展示具体内容,
只是沉声转述:“上级批示:云清同志所展现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