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才发现这不过是她为了打发我选择的简单方法。
我们之间的沟通越来越少,我也变成了她可以随口敷衍的人。
我随口问道:“陆晚呢?”
助理眼神飘忽,“晚姐他有事去公司了。”
我低头转了转手上唯一一枚钻戒。
戒指很朴素,连颗钻都没有。
陆晚这些年送的戒指很多,有比它大的,比它好看的,比它昂贵的。
我却一戴就是五年,因为这是年少陆晚为我买的。
是她穿越茫茫大雪,站在我家楼下,冻得瑟瑟发抖却要为我亲手戴上的。
我淡淡道:“是去医院陪夏州了吧?”
助理唯唯诺诺不敢说话,我知道是陆晚让他说的。
我也不想为难他,手上的戒指越发灼热。
戒指戴了五年,像是融入我的骨血一样。
我用尽全力将它拔了出来,每一次用力都像是在凌迟。
可当真***时,我却松了一口气。
仿佛这些年压在我心里所有的委屈都烟消云散了。
有些东西,即使融入骨血也要当断则断。
有些人,即使相爱多年也终会走散。
我低头望着那刚刚打开的朋友圈。
第一条就是夏州发的。
照片里他和陆晚站在大雪纷飞的医院门口。
男才女貌,好不相配。
配文。
“他朝若是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