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呢?”
“她被赶出了别墅，现在无家可归。我们的人跟着她，她正在一家一家地找朋友借宿，但是，没人敢收留她。”
“很好。”
我点了点头，眼中没有一丝波澜。
这一切，都在我的预料之中。
我动用了我隐藏了十年的力量，这张覆盖整个京城，乃至全国的商业网络，要捏死一个小小的林家和顾氏集团，比捏死一只蚂蚁还要简单。
他们曾经加诸在我身上和我儿子身上的所有痛苦，我都会百倍千倍地，还给他们。
“先生，接下来我们……”
“不急。”我打断了老周的话，“让他们再飞一会儿。”
“我要让林晚，尝尽众叛亲离，流落街头的滋味。”
“我要让林建国，在病床上，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一辈子的心血，化为乌有。”
“我要让顾泽辰，在轮椅上，度过他恐惧而屈辱的下半生。”
我的声音，在天台的寒风中，显得格外的冰冷和残忍。
老周看着我，眼中闪过一丝不忍，但最终还是化作了恭敬。
“是，先生。”
我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地站在天台边缘，俯瞰着脚下的城市。
万家灯火，璀璨如星。
却没有一盏，是为我而亮。
念念，爸爸为你报仇了。
可是，为什么我的心，还是这么空，这么痛。
我从口袋里拿出那张我和念念的合影，照片上，他的笑容，像一把刀，狠狠地剜着我的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