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再也没人敢轻视我。
可如今,那个曾为我杀红了眼的男人,却为了野种,用枪指着我。
“沈星晚,你生不出来,还不许别人生?”
我笑了,迎着枪口逼近一步。
当年他发誓要保护我的时候,我信了。
可原来,誓言也有保质期。
“傅承砚,有本事,你就开枪。”
……
傅承砚带着一身寒意赶来时。
苏瑶已经气息奄奄地倒在地上。
她身下蔓延开的暗红色血迹,无声诉说着刚刚发生的一切。
他刚从一场酒局上拿下一份合作,身上还带着凛冽的硝烟气息。
“沈星晚,你越界了。”
我迎上他深不见底的眼眸:
“一个想母凭子贵的货色,也配你来质问我?”
他面色沉静,叫人看不透情绪。
直到苏瑶艰难地爬到他脚边,用染血的手指抓住他的裤腿。
“承砚哥……我们的孩子……”
“昨天……他还踢我了啊……”
她的哭声凄切,仿佛一记重锤敲在傅承砚的心上。
他阖了阖眼,随即猛地拔出枪。
冰冷的枪带着死亡的气息,黑漆漆的洞口对准了我。
“沈星晚,你生不出来,还不许别人生?”
“你的自私,该有个头了。”
我看着他盛怒的脸,只觉得无比陌生。
那个曾红着眼对我说“有你,我就拥有一切”的男人。
此刻,却为了另一个女人,用枪指着我。
喉咙一阵干涩,我强行压下眼底的酸楚。
非但没退,反而迎着枪口,又向前逼近一步。
双目赤红,一字一顿:
“是,又怎么样?”
“傅承砚,我告诉你,你在外面的野种,我见一个,弄死一个!”
“想给她报仇,现在就开枪打死我!”
“否则,你这辈子都休想有后!”
空气凝固。
我们之间的对峙,是前所未有的尖锐。
他握枪的手,不易察觉地颤抖了一下。
终究,还是没能扣下扳机。
我心头微松,这么多年的情分,他对我总归是狠不下心的。
下一瞬。
他眼中杀意翻涌,骤然调转枪口,一枪打穿了跟了我五年的助理的头颅。
“砰”的一声。
温热的血雾瞬间喷溅,洒了我满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