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的五年,是我从谷底爬起的日子。
我在一家小型艺术工作室打工,从搬运材料到修补雕塑,双手磨出厚厚的茧。
晚上,我泡在画廊和博物馆,学习装置艺术的精髓。
渐渐地,我的作品开始在小众展览中崭露头角。
两年前,我遇到了卢阳明。
他是巴黎一家科技公司的投资人,偶然在画廊看到我的雕塑《破晓》,当场买下,还约我喝咖啡。
他的笑容温暖,像冬日的阳光,驱散了我心底的阴霾。
“你这件作品,像是在诉说一段很痛的故事。”
“可它最后选择了生长,而不是枯萎。”
我愣住,眼眶莫名发热。那一刻,我知道自己遇到了对的人。
我们恋爱半年后结婚,次年有了小悠。
卢阳明支持我继续创作,甚至帮我在巴黎开了第一家个人画廊。
我以为,过去的一切都已翻篇,直到南川艺术学院的邀请函寄到我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