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那一日才知他的真面目。
原来,他根本不是什么药商,他是北戎的三王子。
那血淋淋的一幕太过骇人,他的心狠手辣超出了我的认知。
他将那把剑随意的丢给属下,过来扶我。
“吓到了吧?翘翘别怕,一个疯女人而已”。
眼睛里还带着笑,语调一如既往的温柔,仿佛脸上的不是他妻子的血,而是不小心粘上的饭粒。
我惊恐的躲开他的手,连滚带爬跑进房间里,把门栓插上。
瘫坐在地上捂着头,连哭都不会哭了。
耶律野也没有追进来,我听见他在门外吩咐人照顾好我,然后隔着门告诉我,他要去处理一些事情,可能过段时间再回家来。
对,他称我们住的小院为家,往日里我真的以为这里是家,每次听他这样说都觉得很开心,很踏实,但今日,只觉得恐惧。
耶律野走后,我就听见有人把我的房门上了锁,窗户也被从外面钉上了。
他很了解我。
他知道身份被曝光后,我绝不会再留在他身边,所以干脆装也不装了。
但三个月后,我还是逃了,我假意顺从,说要见他,说只能依靠他,他便让人打开了门窗允许我在院中走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