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圈内小有名气的发型师乔琳。为了业内最顶级的“金剪刀”大赛，我耗费半年心血，
独创了一款名为“流光之羽”的发型。可我的设计图，却被我的同事米娅偷了。
她拿着我的作品，在总监莉莉安的保驾护航下，一路杀进了全国总决赛。而我，
因为“污蔑同事”被扫地出门，被整个行业拉黑。她们以为我无权无势，
只能眼睁睁看着她们名利双收。她们不知道，我那个天天在家打游戏，
被她们嘲笑是“软饭男”的男朋友陆泽。他敲的不是游戏代码，
是能让她们身败名裂的审判书。决赛那天，我坐在观众席，看着米娅站在万众瞩目的舞台上。
陆泽只给我发了条信息：“看戏。”下一秒，全场大屏幕亮了。1、流光之羽剪刀在我手里，
是有生命的。头发在别人看来是死物，在我这里，是丝线，是画笔，是能塑造灵魂的材料。
我叫乔琳，一个发型师。在“缪斯”沙龙干了三年，从助理升到创意总监助理，
靠的不是嘴皮子，是手里的这把剪刀。这半年，我几乎住在工作室。
为的就是业内最顶级的“金剪刀”大赛。我给我的参赛作品取名“流光之羽”。
灵感来自雨后阳光下，鸽子羽毛上瞬间闪过的七彩光晕。那是一种结构色，不是染色。
我通过上万次不同角度、不同层次的微小修剪，让头发在光线下，能自然折射出流动的光彩。
这技术，整个行业没人做出来过。设计图的最后一笔落下时，我手都在抖。我知道，
我要成了。米娅走进来的时候，我刚把最后一张效果图收进专门的文件夹。她端着两杯咖啡，
笑得特别甜。“琳琳，还在忙呢？总监都夸你了，说整个店里就你最有灵气。
”她身上的香水味有点冲。我把文件夹锁进柜子，接过咖啡，“谢谢。”“客气什么呀，
”她靠在我的工作台上，眼神瞟向我那个上了锁的柜子，“这次金剪刀，你肯定能一鸣惊人。
到时候可别忘了姐妹我啊。”我笑了笑，没接话。米娅的技术在店里只能算中游，
但她最会来事。总监莉莉安的下午茶，她每天变着花样送。谁又买了新包，谁的老公升了职，
她都一清二楚。所以哪怕业绩平平，她在店里也混得风生水起。“对了，
”她像是突然想起什么，“莉莉安姐让我通知你，明天上午开会，所有创意总监都参加，
讨论这次金剪刀的最终人选。”“好，知道了。”我点头。她走后，我闻了闻那杯咖啡。
一股很腻的香草糖浆味。我没喝，直接倒了。不知为什么，心里有点不安。
我检查了一遍柜子，锁得好好的。设计图都在里面，一共有三十多张，
从灵感草图到最终的结构分解图，每一步都在。这是我的心血，我的命。第二天开会，
我推门进去，会议室的气氛有点怪。总监莉莉安坐在主位，米娅坐在她旁边，眼眶红红的。
看见我，米娅像是受了惊的兔子，往莉莉安身后缩了缩。莉莉安脸色很难看。
她把一个文件夹摔在桌上。“乔琳，你来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我愣住了。那文件夹，
是我昨天锁在柜子里的。现在，它正摊开在莉莉安面前。里面是我画的“流光之羽”设计图。
莉莉安指着米娅，“米娅昨晚向我提交了她的参赛作品，我觉得非常惊艳。今天早上，
我却在你的柜子里，发现了几乎一模一样的设计图。”她顿了顿，声音冷得掉冰渣。“乔琳，
我对你很失望。店里一直给你最好的资源，是让你搞创作，不是让你抄袭同事，
还倒打一耙的。”我脑子嗡的一声。抄袭？我看着米娅，她低着头，肩膀一抽一抽的，
哭得梨花带雨。“莉莉安姐，你别怪琳琳……可能她只是一时糊涂，看到我的草稿，
太喜欢了……我，我不追究了……”这演技，奥斯卡都欠她一座小金人。我气得发抖，
指着文件夹。“那里面每一笔都是我画的！从半年前就开始构思，
工作室的监控可以证明我天天加班！”莉莉安冷笑一声。“监控？米娅也天天加班。她还说，
为了不影响你，她都是等你走了才去工作室继续构思的。”“她有人证，”莉莉安往后一靠，
“她说好几次深夜，只有保安王大爷看到她在工作室。我问过王大爷了，他可以作证。
”我气到想笑。王大爷？那个上班就打瞌睡，谁来了都不知道的王大爷？
米娅真是找了个好证人。“这是我的作品！”我一字一句地说，
“让她把我画的结构分解图的原理讲一遍！她要是能说出三种以上的修剪层次组合，
就算我输！”米娅哭得更凶了。“琳琳，你怎么能这么逼我……设计是讲感觉的，
是灵感……你非要用那么冰冷的条条框框来分析，太伤人了……”莉莉安一拍桌子。“够了！
乔琳！你太让我失望了！剽窃同事作品，还在这里胡搅蛮缠！”她站起来，
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这届金剪刀，由米娅代表‘缪斯’参赛。至于你，明天不用来上班了。
我们‘缪斯’，容不下你这种没有职业道德的人。
”2、被丢掉的垃圾我像是被人迎面打了一闷棍。耳朵里全是嗡嗡声。开除？
就因为几句颠倒黑白的话，和一场漏洞百出的表演？我看着莉莉安那张保养得宜的脸，
上面写满了不耐烦和厌恶。我再看看米娅，她躲在莉莉安身后，
偷偷朝我投来一个得意的眼神。那一瞬间，我全明白了。这不是一场意外。这是一场预谋。
莉莉安早就想捧米娅，只是米娅一直没有拿得出手的作品。而我的“流光之羽”，
成了她们最好的跳板。什么王大爷作证，什么深夜构思，全是狗屁。
她们根本不在乎真相是什么。她们只需要一个结果，一个让米娅顶替我的结果。而我，
就是那个被牺牲的代价。“莉莉安总监，”我压下心里的火，声音平静得可怕，
“开除我可以。但我的作品，我必须带走。”“你的作品？”莉莉安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乔琳，你到现在还不承认？这些设计图，是米娅的。你柜子里的，只是你偷窃的证据。
”她把文件夹“啪”地一声合上，递给米娅。“收好，这是你的心血。
”米娅假惺惺地推辞：“莉莉安姐，要不还是算了吧，我不想因为我，
让琳琳……”“你就是太善良了，”莉莉安打断她，语气里带着一丝“恨铁不成钢”的宠溺，
“这是职场，不是慈善堂。属于你的东西，就必须拿稳了。”好一出姐妹情深。我站在那里，
像个小丑。会议室里其他几个创意总监，全都低着头，假装看文件。他们什么都清楚，
但没有一个人敢出声。谁会为了一个被总监抛弃的助理，去得罪总监面前的红人呢？
我的心一点点冷下去。这就是我奋斗了三年的地方。一个颠倒黑白，指鹿为马的地方。“好。
”我只说了一个字。我转身，走出会议室。
身后传来莉莉安冰冷的声音：“去人事部把手续办了，今天之内，把你的东西全部清走。
”回到工位，周围的同事看我的眼神都怪怪的。有同情，有幸灾乐祸，但更多的是疏远。
我成了瘟疫。一个被贴上“抄袭”标签的垃圾。我没什么东西好收拾的。
几把陪了我很久的剪刀，一些专业书，还有一个水杯。我把东西装进箱子，抱着它走向电梯。
路过米娅的工位，她正被一群人围着恭喜。“米娅，你真厉害！那设计太棒了！”“就是啊，
这次金剪刀冠军肯定是你的！”米娅捂着嘴，笑得一脸娇羞。“哎呀，大家别这么说，
我会不好意思的。其实我还有很多不成熟的地方，以后还要大家多多指教呢。
”她的目光越过人群，落在我身上。那眼神里，是**裸的炫耀和挑衅。她好像在说：你看，
你的一切，现在都是我的了。我面无表情地走进电梯。电梯门缓缓关上，隔绝了外面的喧嚣。
在门合上的最后一刻，我看到米娅对着我，无声地做了一个口型。她说的是：垃圾。
我抱着箱子，靠在冰冷的电梯壁上，突然很想笑。笑自己这三年的天真。
我以为只要技术够硬，就能在这里站稳脚跟。我错了。技术，在权力和算计面前，一文不值。
走出公司大门，阳光刺得我眼睛发疼。手机响了，是人事部的电话。“乔琳，提醒你一下，
根据你入职时签的竞业协议，离职后两年内，
你不得到任何与‘缪斯’有竞争关系的美发沙龙就职。否则，我们将追究你五十万的违约金。
”我捏着手机，指节发白。釜底抽薪。她们不但抢了我的作品，还要断了我所有的后路。
这是要逼死我。3、我那沉迷游戏的男朋友回到家，一股泡面的味道。
陆泽穿着大裤衩和一件皱巴巴的恤，正坐在电脑前。屏幕上是花花绿绿的游戏界面，
他戴着耳机，手指在键盘上敲得飞快，嘴里还念念有词。“打野会不会玩？上啊！怂什么！
”“辅助保我！我能反杀！”我把箱子重重地放在地上，发出“哐当”一声巨响。
他这才摘下耳机，回头看我。“回来了？这么早？”他看到我脚边的箱子，
还有我通红的眼睛，愣了一下。“怎么了这是？”我没说话，一**坐在沙发上，
眼泪不争气地掉了下来。这半年的委屈，被人冤枉的愤怒，前途尽毁的绝望，
在这一刻全部爆发了。陆泽有点手足无措。他是我大学学长，毕业后就在一起了。
他学的是计算机，但毕业后一直没正经找工作，就靠接点零散的编程私活，
大部分时间都窝在家里打游戏。我妈总说他没上进心，让我早点分了。
米娅她们也总拿这事嘲笑我，说我一个总监助理，找了个“软饭男”。但我知道，陆泽不是。
他只是对那些朝九晚五的格子间生活没兴趣。他对我很好，很尊重我的工作。我加班到多晚，
他都会等我。我随口说一句想吃什么，第二天冰箱里就会出现。只是今天，
看着他这副“不务正业”的样子，我心里那股火怎么也压不住。“我被开除了。”我闷声说。
陆泽坐到我身边，抽了张纸巾给我。“因为什么？”我把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
从“流光之羽”，到莉莉安和米娅的那场双簧，再到最后那通来自人事部的电话。
我说得又快又急，说到最后，声音都哽咽了。“她们凭什么这么对我？就因为我不会拍马屁，
不会拉帮结派？我辛辛苦苦半年的心血，凭什么就成了别人的？
”我以为陆泽会跟着我一起骂，或者安慰我说“大不了我们不干了”。但他没有。
他只是静静地听着，等我说完，他才问了几个问题。“那个总监叫莉莉安？米娅？保安姓王？
”“你确定你的设计图，只有纸质版，没有在公司电脑上留过电子档？”“那个竞业协议，
你签的时候看过具体条款吗？”他的问题很冷静，冷静得有点不近人情。我心里更委屈了。
“你问这些有什么用？现在都成定局了！我被开除了，还被整个行业封杀！
你是不是也觉得我特别没用，特别活该？”陆泽看着我，叹了口气。他没跟我争，
只是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傻瓜。怎么会没用。”他站起来，走回电脑前。
我以为他又要去打游戏了，心里一阵失望。谁知道，他关掉了游戏界面。取而代之的，
是一个我完全看不懂的全黑屏幕，上面飞快地滚动着绿色的代码。他的手指重新放在键盘上。
这一次，敲击的声音和刚才完全不一样。不再是狂暴的游戏操作，
而是一种极有韵律、极有目的性的敲击。清脆，利落，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自信。
房间里很安静，只有键盘的敲击声。我看着他的背影，突然觉得有点陌生。这个穿着大裤衩，
头发乱糟糟的男人，好像不是我认识的那个陆泽。过了大概十分钟，他停了下来。
他转过椅子，看着我，眼神里有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光。“好了。”“什么好了？
”我一脸茫然。他指了指电脑屏幕。“‘缪斯’沙龙从总公司到所有分店的内部管理系统，
包括监控、人事、财务、客户资料，我都要了一份备份。
”他又指了指旁边一个正在运行的进度条。“还有那个总监莉莉安，和那个叫米娅的，
她们所有社交账号、网盘、邮箱、聊天记录，也顺便打包了一份。
”他推了推鼻梁上不存在的眼镜，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说“我点了份外卖”。“现在，
我们来聊聊，你想怎么让她们把吃下去的东西，加倍吐出来。”4、数字幽灵我看着陆泽，
半天没说出话来。他刚才说的那堆话，每个字我都能听懂，但组合在一起，
我就觉得像在听天书。备份了整个公司的系统？打包了她们所有的私人记录？
这是我那个只会打游戏的男朋友能干出来的事？“你……你是黑客？”我结结巴巴地问。
陆泽笑了。“白帽。拿过几个国际比赛冠军的那种。”他指了指墙角一个落满灰尘的箱子，
“奖杯都在里面，你没注意过。”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
那个箱子我一直以为装的是他以前的旧电脑。冠军？国际比赛？
我感觉我的世界观在今天被反复敲碎又重组。“那你怎么……”“怎么天天在家打游戏？
”他接下我的话，“因为上班没意思啊。那些公司的防火墙，我十分钟就能溜达一圈出来，
干一个月就把人家三年的活都干完了，剩下的时间干嘛？开会，写PPT，跟傻子上司汇报。
多无聊。”他说得理所当然。我突然想起，米娅她们总嘲笑陆泽是“软饭男”。
她们要是知道，她们眼里的“软饭男”，动动手指就能让她们的公司系统瘫痪，
不知道会是什么表情。“你……你这么做，犯法吗？”我还是有点担心。“放心，
”陆杜敲了敲桌子，“我只是进去‘看’了一眼，没动任何东西，也没留下任何脚印。
我拿到的这些，在法律上不能当直接证据。但是……”他拖长了音，
嘴角勾起一个恶作剧似的笑。“……当一把悬在她们头上的剑，足够了。
”他把电脑屏幕转向我。屏幕上，是一个被整理得清清楚楚的文件夹。第一个文件夹，
叫“米娅的灵感来源”。点开，里面全是米娅和各个前男友、暧昧对象、客户的聊天记录。
内容不堪入目。她经常把别人的作品拍下来，发给另一个发型师，问人家这个怎么做，
那个怎么剪。原来她的“灵感”，全靠“借鉴”。第二个文件夹，叫“莉莉安的财务状况”。
里面是莉莉安和好几个供应商的邮件往来和转账记录。她吃的回扣，比她的工资高多了。
其中一个供应商，就是给米娅家开的。怪不得。最让我震惊的，是第三个文件夹。
“关于‘流光之羽’”。点开，是一段视频。视频是沙龙工作室的监控录像，
时间是我离开后的十分钟。画面里，米娅鬼鬼祟祟地溜进工作室。
她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小小的钥匙，打开了我的柜子，拿走了我的文件夹。
她是怎么有我柜子钥匙的？陆泽像是知道我的疑问，又点开一个音频文件。
是米娅和莉莉安的通话录音。“姐，钥匙我配好了，跟乔琳那把一模一样。她那个人死心眼，
肯定想不到我会来这手。”“干得不错。手脚干净点，别留下证据。”“放心吧姐，
监控那个时间段我已经让保安王大爷‘不小心’关掉了。神不知鬼不觉。”原来如此。
她们以为关掉了监控，就万事大吉。她们不知道，陆泽能直接从服务器的底层数据里，
把被“删除”的片段给恢复出来。我看着这些铁证，手脚冰凉。这不是临时起意。
这是一场策划了很久的阴谋。我之前还觉得莉莉安只是偏心，现在看来，
她们早就穿一条裤子了。“她们……她们怎么敢？”我喃喃自语。“因为她们觉得你没背景，
没靠山，是个可以随便捏的软柿子。”陆泽关掉文件，看着我。“她们觉得，
就算把你踩死了，你也没能力反抗。”他顿了顿，一字一句地说：“但她们算错了一件事。
”“你不是软柿子。”“你还有我。”那一刻，我看着他。他还是穿着那件皱巴巴的恤，
头发乱得像个鸟窝。但在我眼里，他身上好像有光。“陆泽，”我鼻子一酸，“谢谢你。
”他没说“不客气”，而是问我：“想好了吗？第一步，我们先干点什么？
”我想了想米娅对我做的那个口型。垃圾。
我想了想莉莉安把我扫地出门时那副理所当然的嘴脸。我心里的火，腾地一下就烧了起来。
“她们不是觉得我被封杀了吗？”我抬起头，眼睛里带着一股狠劲。“那我就让她们看看，
我这个被她们丢掉的‘垃圾’，是怎么在她们最骄傲的舞台上，
给她们一个终身难忘的‘惊喜’的。”5、第一份“礼物”米娅靠着“流光之羽”，
在金剪刀大赛的初赛里，一炮而红。网上铺天盖地都是她的新闻稿。《天才设计师横空出世，
以“流光之羽”惊艳全场！》《缪斯沙龙米娅：美发是一门光的艺术！
》她还接受了一个时尚杂志的专访。照片上，她穿着一身名牌，化着精致的妆，
对着镜头侃侃而谈。“这个作品的灵感，
来源于我一次雨后的散步……”“为了实现这种结构色的效果，
我把自己关在工作室里整整半年，每天只睡四个小时……”她把我吃过的苦，熬过的夜，
轻描淡写地变成了她自己的故事。甚至说得比我本人还要声情并茂。采访的最后，
记者问她：“听说你的前同事乔琳，也声称这个作品是她设计的，对此你有什么回应？
”米娅对着镜头，露出了一个委屈又大度的微笑。“我很难过。
乔琳是我曾经非常欣赏的同事，她的基本功很扎实。可能是一时想走捷捷，才会做出这种事。
”“我不会怪她。我只希望她能早日走上正途，用自己的双手去创作。”这篇采访一出来，
我本来就没几个粉丝的社交账号，瞬间被米娅的粉丝攻陷了。“抄袭狗滚出设计圈！
”“偷了别人的作品还倒打一耙，真不要脸！”“祝你这辈子都找不到工作！
”我看着那些恶毒的咒骂，关掉了手机。“不生气？”陆泽递给我一杯柠檬水。
“生气有什么用，”我喝了一口水，“她们现在站得越高，到时候就摔得越疼。
”陆泽笑了笑，“看来你已经想通了。”“嗯。”这几天，我没闲着。
我把“流光之羽”的整个创作过程，包括每一张草图，每一次失败的尝试，
都整理成了详细的文档和视频。陆泽帮我把我家里书桌上方的摄像头记录全都导了出来。
那个摄像头，是我平时为了记录灵感装的。正好拍下了我画每一张设计图的完整过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