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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弦月秦墨轩小说全文免费阅读 《荆棘尽头再无你》章节目录

时间:2025-09-23 11:50:25作者:侠名

《荆棘尽头再无你》作为一部优质小说自然吸引了不少的读者,给了大家意想不到的惊喜,侠名文笔极好,整个故事节奏把控的很好,看点十足,第6章:“抬棺的事情,不是我说的。”秦墨轩冷笑一声,“雪雪是为了阻止他们伤害你,情急之下才说漏嘴。”“你连她也要......

《荆棘尽头再无你》 第6章 在线阅读

“抬棺的事情,不是我说的。”

秦墨轩冷笑一声,“雪雪是为了阻止他们伤害你,情急之下才说漏嘴。”

“你连她也要记恨?”

其实我想问的是,他是不是真的觉得我这份工作见不得人,脏得很。

下一秒秦墨轩就给了答案,“干这种伺候死人的营生,让你连半点体面都不要了吗?”

他眼里毫不掩饰的鄙夷。

可六年前昭昭查出病时,是他托关系给我找的抬棺师门路,还劝我:

“职业不分高低,能赚到儿子的救命钱才是最重要的。”

“我和昭昭永远以你为荣。”

如今嫌弃我的还是他们。

我慢慢擦掉嘴角渗出的血珠。

再多的解释都没有用,因为他认定了就是我故意的。

又何必自取其辱。

我直视着他的眼睛:“我为什么要觉得不体面?我从没觉得自己丢人。”

凭双手挣钱,不偷不抢。

我问心无愧。

六年里给多少逝者抬过棺,见过多少生离死别。

从最初的彻夜难眠到如今的平静从容,每一分钱都浸着我的血汗。

秦墨轩骂我“无可救药”,眉宇间是藏不住的高傲:“我看你想钱想的脸都不要了。”

他当然不知道我是如何天天为钱发愁的。

从三万到十万、五十万,医院的账单像雪球越滚越大。

我连瓶矿泉水都要犹豫半天,最后还是咽咽口水走开。

殡仪馆的老师傅看不过去,总塞给我馒头;

就连家属扔在地上的奠仪红包,我都得弯腰捡起来,因为那够昭昭买三天的药。

我舍不得昭昭忍受病痛的折磨,舍不得秦墨轩每日的叹息发愁。

可我最舍不得的人,偏偏最舍得伤我。

他们吸着我的血肉,却反过来责问我脊梁怎么越来越弯。

反正都要走了,他怎么看我,不重要了。

“是,我就是爱钱,爱到可以不要脸。”

闫雪突然开口,语气里满是痛心:

“弦月,你平时任性也就罢了,今天把运动会搅得鸡飞狗跳,你知道要赔多少钱吗?”

“还有昭昭那十五万手术费,你到底什么时候交?”

她义愤填膺的样子,仿佛我花的是她家的钱。

看着这个曾和我称姐道妹的人,我只觉得恶心。

来这座城市后认识的闫雪,我曾以为是真心待我的朋友。

突然下起雨来,闫雪不过轻咳一声,秦墨轩立刻拉开车门让她进去避雨。

转身看我时,只剩满脸不耐烦:“你就非要摆出这副怨妇脸?”

他上前一步想拉我的手腕,我猛地后退一步:“别碰我!”

秦墨轩愣住,眉头越皱越紧。

“沈弦月,我看你是该好好冷静冷静了,淋着雨自己回去吧。”

他今天开的车是军用吉普,再没对我刻意遮掩。

或许是觉得我这种普通人根本认不出。

更大的可能是,他玩够了,懒得再演。

我突然扒住车窗:“能不能让我跟昭昭说句话,就一分钟。”

秦墨轩不为所动。

“真的,就嘱咐他两句。”

“明天交完钱我就回去。”

随后一把伞朝我扔来。

“别让他沾雨,今天因为你,他的受惊已经够多了。”

我蹲下去与昭昭平视:

“以后好好听爸爸的话,再不高兴也不能拿刀子扔人,知道吗?”

他的目光落在我渗血的胳膊上,嘴唇动了动,什么也没说。

想像从前那样摸摸他的头,才后知后觉想起他早就嫌我碰过死人的手脏。

我收回手,扯出个笑:“回去吧。”

以后再也不用看见他讨厌的妈妈,他应该会很开心的。

车子疾驰而去,溅起的泥水劈头盖脸浇了我一身。

浑身又湿又冷,狼狈得像条丧家犬。

我慢慢蹲在雨里,袖口的血混着雨水往下淌。

只剩下累,从骨头缝里往外冒的累。

刚跟秦墨轩在一起时,两人兜里比脸还干净,坐公交都要计算着路程下车。

最后那段路,他总背着我走,喘着气说:“弦月,咱们回家。”

如今,我也该回自己的家了。

把手机卡***,随手丢进路边的垃圾桶。

……

朋友组局,最晚到的秦墨轩被罚酒三杯。

江时逸突然开口:“我表妹快回来了,月底家宴你们都来热闹热闹。”

他眼里的期待藏不住。

他向来最宝贝家里的小妹,甚至都不肯带出来让大家看一眼。

精通玄学为权势改命的江家在京圈地位超然,没人敢怠慢。

众人纷纷打趣秦墨轩:“说不定跟你家那位很投缘。”

在场的都知道他这几年在外面吃软饭。

听说是跟个做抬棺师的女人在一起,这种身份自然进不了秦墨轩家的门。

起初大家只当他装普通人玩玩而已,还下赌秦墨轩什么时候会分手。

没曾想拖了六年孩子都有了,还真组建了个家庭。

“什么时候把人带出来见见?”有人故意逗他。

秦墨轩扫了那人一眼,语气淡下来:“算了,她不适合这种场合。”

气氛正尴尬,江时逸突然起身要走:“单我买了。”

“这就走了?”有人挽留。

“刚看他手机弹了张照片,像是……有人手被划伤了,血糊糊的。”

“难不成是他那位表妹出事了?”

一场普通的兄弟聚会,秦墨轩却坐不住了。

不知道沈弦月回殡仪馆了没有。

私人医院的院长刚发信息来:“沈小姐一直没过来缴费,我这边还要继续让人过去催吗?”

“电话也一直打不通。”

不知道为什么,秦墨轩的心跳加速,隐隐的不安感涌上来。

他安慰自己,沈弦月说不定是睡着了而已。

可就连秦墨轩亲自打电话,也没人接听。

他抬腿就往外走,把在场的人都吓了一跳。

“又走一个,今天怎么回事。”

秦墨轩在殡仪馆一直安排了人照看沈弦月的。

“李叔,弦月是不是回去了?”

按方向盘上的手变得焦急,本来尺寸刚好的素戒突然间脱落下来不知道滚到那个角落。

李叔愣了一下,“没有啊,弦月向这边请了好几天假,按理说也应该是后天回。”

否定的回答让秦墨轩烦躁起来。

“知道了,一见到她你立马通知我。”

他将车停在路边,不耐地捏了捏眉心。

昨天他说话是没有把握好分寸,可是这两天的沈弦月更不对劲。

明明已经一周没见,她却变得很冷淡。

甚至总是躲开他和儿子的触碰。

没有征兆的事情让他失去了把控的权利,如今他就连沈弦月的位置都不知道。

秦墨轩订了晚班的机票回A城,却在首都机场等候区见到了江时逸。

原来他的急事是来接人。

江时逸明显面色不善,直直地盯着他,“秦墨轩,你说负心汉是不是会有报应?”

秦墨轩不明所以,“你在打什么哑谜?”

登机时间临近,他也没空跟江时逸寒暄,心里想的全是沈弦月。

转身就往值机的方向走。

却错失了背后出口的人。

……

回到A城的第一时间,秦墨轩就往他们的小公寓走。

一般沈弦月不在的时候,他和儿子基本就不住这。

而是在对面的锦江区住,那是京都最好的楼盘。

可是他的钥匙再也打不开那扇门。

门被人从里面打开,看见的却是一对陌生情侣。

秦墨轩后退一步看了眼门牌号,他并没有走错。

男生戒备地看着他,“你跑到别人家门口干什么?大半夜的还试图撬门,信不信我报警抓你!”

“沈弦月呢?”

强烈的直觉告诉秦墨轩,他可能不会在这里找到沈弦月了,却还是忍不住问了句。

“她是把房子卖给你们了是吗?什么时候的事?”

“我、我是她丈夫。”

丈夫,是他很少会在外面提及的词汇。

因为他和沈弦月的结婚证是伪造的。

男生愣了一下,“昨天过户的,她像是有急事,八折给直接卖给我们了。”

可沈弦月昨天压根没跟他提过。

他女朋友像是想起什么,折身回去拿了个盒子。

“这个玉串应该是你的吧,沈女士没有带走,我们打电话过去她说让我们直接扔了。”

秦墨轩接过盒子的手有些颤抖,却还是礼貌地同他们道歉,“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了。”

回到车里时,他迟迟不敢打开盒子。

其实提到玉串的时候,他就已经猜出来了。

沈弦月就只送过他一块玉串,早就被他扔进了医院垃圾桶里。

重新上好的玉珠,就连绳子都换了新的。

坐在车里一遍遍地回想那晚她说过的话,回忆像是凌迟一般。

很快他就重振旗鼓,他们还有个孩子。

还有昭昭。

为了替昭昭治病,她甚至愿意和死人打交道六年。

沈弦月怎么舍得扔下父子俩人。

可是李叔传来消息说没见到沈弦月。

秦墨轩的耐心彻底消失殆尽,恨不得将整个京都翻过来。

第一时间就是要查当时医院和幼儿园那边的监控。

像往日一样,闫雪过来陪昭昭玩。

一向喜欢她的小孩此时恹恹的,甚至提不起来精神。

罕见的,他突然越过闫雪看着进门的爸爸,“妈妈什么时候回来,我想见她了。”

秦墨轩知道,昭昭其实很少会说想妈妈的话。

因为他早慧,比一般人都聪明。

自然都知道秦墨轩心里的打算,甚至主动参与了计划。

秦墨轩安抚着他,“很快的,我很快就会找到她的。”

幼儿园园长的突然家访,让秦墨轩的奢望彻底落空。

她手里将一包东西放下,沉甸甸的。

“秦先生,这是我过来还给沈小姐的东西。”

“这是她那天特地赔给幼儿园毕业的钱,十五万。”

里面是一沓沓整理好的钱,整整齐齐。

第一张甚至有点泥土的污渍。

秦墨轩看出来了是沈弦月的手笔,也只有她会这么细致。

他甚至不敢碰那堆钱。

因为他知道那是沈弦月一次次给逝者抬棺换来的。

抬棺,最磨的就是心力。

要将逝者一路抬到下葬,须耐住种种不适。

园长沉寂了片刻,“其实是我提前打电话邀请沈女士过来的,我想着昭昭这么多次家长会她都没来,所以才劝她来参加幼儿园的亲子运动会。”

偏偏弄巧成拙。

虽然父子俩当时在大庭广众都不承认她的身份,可是园长给她打过电话,她能听得出沈弦月的声音。

“而且我看了监控,昭昭当时朝她扔了把美工刀,你们在幼儿园门外争执的声音我也听到,所以就想来替沈小姐解释一下。”

其实不是争执,是秦墨轩单方面对沈弦月的质问与宣泄。

“我作为一位老师,也知道职业平等。”

园长一句句话,语气沉静温柔,却像是刀子狠狠扎在秦墨轩父子俩的身上。

园长连下人泡好的茶都没喝就离开了。

秦墨轩站在那里许久不动,十五万其实是秦昭的治疗费用。

昭昭忍不住扯了扯他爸爸的衣角,带着哭腔,“爸爸,对不起。”

藏在心里许久的秘密被发现,这么多天他甚至不敢同任何人讲。

那天沈弦月抬手想摸他的时候,他已经看到了手臂上不停滴落的血。

秦墨轩愣了许久,随后低声哄着儿子。

那天沈弦月求着他要跟儿子说几句话,其实那时候就已经是告别。

她可能早就知道了这是一场长达七年的试探。

所以沈弦月不要他们了,也不要他们的家。

儿子大哭一场后,整个人发起了高烧。

迷迷糊糊地问他,“妈妈是不是不会回来了?”

“她是不是再也不喜欢我了?”

秦墨轩温柔地哄他,“那你要好好睡觉、吃药,不然妈妈会担心的。”

可他却说不出半分保证沈弦月会回来的话。

夜里哄睡儿子后,迟缓的痛意才往上涌。

沈弦月的疏离与冷淡不停浮现在他脑海里,便觉得胸口被什么扎了一下。

秦墨轩坐在阳台一整晚,脚下的烟头不停堆积。

所有的情意与信任,被他和儿子日复一日的试探消耗殆尽。

他知道,沈弦月再也不会回来了。

……

我独自一人下飞机时,还担心看见江时逸会被骂个狗血淋头。

他只上前抱了我一下,没有责怪的话语,“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我慢慢回抱他,整个人泣不成声。

“哥,对不起。”

在看见家人的那一刻,所有的委屈再也忍不住。

江时逸二话不说就带我去医院治疗手臂上的伤口,顺便进行全身检查。

医生给我上药包扎时,一旁的江时逸沉默了许久。

随后冒出来一句,“等我找到机会,我一定要整死姓秦那小子。”

我被他话里的戾气吓了一跳,“你又想打架?被外公知道你就准备好家法伺候。”

“况且我现在已经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了。”

江时逸冷笑出声,“你还是好好担心自己吧,今晚连我爸和你几个舅舅都赶回来了。”

左右不过一顿打骂,我朝医生说了句,“麻烦帮我手臂包得厚实点。”

老人家心疼孩子,说不定连惩罚都免了。

江时逸拿到体检报告后,第一时间就往家族群里发。

回去的路上,他就一直沉默寡言。

我忍不住逗他,“又不是绝症,你丧着个脸干什么?”

“不就是脊椎变形了一点,肩部骨头凹陷了一点,膝盖磨损严重一点,没什么大事的。”

他瞥了我一眼,“我劝你还是赶紧闭嘴。”

家里的长辈都没有骂我,虽然怨我多年不回家,却更多的是心疼。

就连最严肃的大舅舅都只是叹了口气,“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夜里躺在床上的时候,全身骨头的痛才涌上来。

从前我在父子两面前从不轻易吐露半句辛苦,因为我怕给他们增添心理负担。

却忘记了只有哭的孩子才有糖吃这句话。

回家后除了养伤就是陪外公外婆钓鱼。

我懒洋洋地躺在摇椅上,一瞬间像是回到了小时候。

身旁的小摇椅上躺着个肉乎乎的小姑娘。

那是江时逸同学来拜访时留下的,夫妻两跑去享受二人世界了。

结果这个烂摊子丢到了我的手上。

我只能带她出来温泉乐园。

看着她睡着的样子,我忍不住戳了戳她肉乎乎的笑脸。

抱着她回房间的路上,一个小小的身影跟在我的身后。

他突然间跑过来抱着我的腿,带着哭腔,“妈妈,我找到你了。”

“你怎么这么久都没有回来看昭昭?”

熟悉的声音让我一震,是秦昭。

我还特地挑了个比较郊区的温泉乐园。

窝在我怀里睡觉的小姑娘翻了个身,“妈妈,妈妈。”

是在说梦话呢。

我下意识拍了拍她的背,像是轻声幼时哄昭昭一样,“快睡吧。”

低头对着秦昭说,“小朋友,你认错人了。”

我知道他能听得懂。

毕竟他一向不喜欢我这个妈妈,我又何必上赶着作践自己。

手上的小孩还挺重手的,我忍不住冷声看他,“如果你还不松手,我等会就叫保安过来了。”

秦昭愣了一下,慢慢站起来。

他亦步亦趋地跟在我的身后,虽然得了我的冷脸却没有放弃。

结果还没走到房间,小姑娘就醒了,揉着眼睛说,“我想吃蛋糕。”

她爸妈叮嘱过,说她醒了之后喜欢吃甜的。

我轻声应她,“那我们现在就去餐厅吃。”

小姑娘开心地搂着我的脖子,“好诶!”

我将甜品拿过来的时候,秦昭也跟着坐在同一张桌子上。

小朋友的世界里不会拐弯抹角,“你爸爸妈妈怎么没有来啊?好可怜啊。”

秦昭紧紧地盯着我,还有我手里的甜品。

第一块蛋糕被我递到小姑娘手里,“不可以浪费食物哦。”

他的眼神变得失落。

随后另一块推到他面前,“吃完后就不要跟着我。”

所以秦昭舍不得吃完。

下一秒匆忙赶来的闫雪一脸惊慌,搂着秦昭差点就哭了起来,“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跑丢了。”

我收拾着小姑娘搞出来的狼藉,转身想离开。

却被闫雪叫住,“我还真的以为你能狠下心离开呢,看来你的骨气也不过如此。”

看了我旁边的小孩,“这是准备给被人当后妈吗?不然哪里有钱过来这里消费?”

“或者是你抬棺讨好顾客换来的脏钱?”

秦昭却突然挡在我面前,“我不许你这样说我妈妈。”

我头一次见他维护我,可惜是在我不需要的时候。

我冷眼看闫雪,“你知道造谣是犯法的吗?”

闫雪后退了一步。

“那你怎么可以随意带着昭昭过来餐厅,你不知道我和他爸爸快找疯了吗?”

我摊了摊手,“我还真不知道。”

“况且是他自己要跟着我的,你赶紧把人带走吧。”

可是秦昭变成了狗皮膏药,紧紧抱着我的腿不放。

隐隐的哭声,“不要,妈妈不要丢下我好不好?”

“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会伤害你了。”

晚来一步的秦墨轩站在后面,紧紧地盯着我。

眼里闪过意料之外的欣喜。

“弦月。”

一句话而已,就足以让所有人都知道我的身份。

被秦墨轩藏了七年都不肯带出来的人。

我躲开他的触碰,“滚。”

突然间冲出来的江时逸狠狠地给了秦墨轩一拳,“你又想伤害她是不是?”

闫雪瞪了我一眼,“不过是耐不住试探的女人而已。”

“如今又勾搭上江时逸了是吗?”

江时逸“呸”了她一声,“你应该庆幸我不打女人。”

随后却扯着秦墨轩的领子,越说越来气。

“你哪里是试探她?你要验证她不想攀附权势就算了,你凭什么让她一个人吃苦?”

“秦墨轩,冬天你守着暖气喝着热茶时,可曾会想起弦月给逝者抬棺有多煎熬?”

“你凭什么去试探她?凭什么?”

平日里最惹不得的秦墨轩却没有反抗,任由着江时逸打。

其他人这才发现不对劲,立马把两个人拉开。

最年长的陈厉骂了他们几句,“有话就不能好好说吗?”

“江时逸你刚刚在说什么?试探什么?”

“大家一起长大,有什么不能解决吗?”

秦墨轩擦掉嘴角的血,一言不发。

江时逸猛然灌了一口酒,冷笑出声,“他当然不敢说,你们知道他试探了七年,让所有人耻笑了七年的人是谁吗?”

“那是我妹妹,他竟然舍得让我妹妹和死人打六年的交道,他分明是想整死她。”

“秦墨轩你还纵容别人骂她挣回来的钱脏。”

其他人的脸色一变。

秦墨轩却慢慢爬起来,抬头望向我的位置。

我知道他的不反抗是想做给我看的,但我不在乎了。

要拿自己的命换来的真心与情爱,我不稀罕。

转身抱着小姑娘就离开。

即使被江时逸打了一顿,秦墨轩依旧日日守在江宅外面。

外公问我是怎么打算的,“你遵从自己的心意就好,其他事由我们来搞定。”

“我的要求不多的,只要秦氏百分之十的股份就好。”

我和秦墨轩的事情在网络上的爆发,直接让他陷入了舆论危机。

之前江时逸给了我一份资料,秦墨轩与他二叔一向在公司斗得水火不容。

我只是稍稍给他二叔透露了消息,他就立马联合集团股东召开董事会要夺权。

秦墨轩即使再忙也日日守在楼下,只为了见我一面。

我看着他没挂干净的胡子,只觉得很丑很邋遢。

再也没有了之前的惊艳与喜欢。

“秦墨轩?不,应该叫你顾墨轩才是。”

秦墨轩摇头,“秦墨轩是我妈妈起的。”

“为什么非要执着见我?”

他愣了下,“只是想跟你道歉而已。”

我想笑他傻,偏偏自己从前更傻。

“有空还不如多关心关心你的公司。”

秦墨轩却将一份股权转让书递到我的面前,“你从来不用找别人跟我斗,只要你开口我都能给你。”

“我只是想跟你道歉而已,只要你能原谅我。”

偏偏真心是在我不爱的时候来临的。

“可是我也做不到原谅你了。”

“我下个月出国定居。”

我看着他,“如果可以,我只希望你别来打扰我。”

秦墨轩眼泪瞬间流了下来,“好。”

希望这一辈子都不要再见到他而已。

荆棘尽头再无你

荆棘尽头再无你

作者:侠名类型:言情状态:连载中

抬棺五年,我终于攒够了儿子心脏病的手术费。我连夜赶回来,想着给他们个惊喜。却看见私人医院院长亲自登门拜访,笑容谄媚:“秦少将,沈小姐说这几天就能缴清费用,您看我们还需要造假病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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