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批侯夫人,重生不爱了》 精彩导读 在线阅读
我曾是镇国侯夫人,却在宗祠内被至亲逼迫,亲手扶起害我流产的仇人。
一纸“宽宏大度”的赞誉,掩盖不住我心底的血泪。当夫君的温柔只留给亡妻的旧琴,
当我的丹青被指“怨气深重”遭一剪两断,我终于明白,这侯府,是我的坟墓。祭天大典上,
我以血为誓,跳下高台,只为斩断所有过往。所有人都以为我疯魔,以为我必死无疑,
却不知,那绝境,正是我浴火重生的开端。我将带你走进我的极致痛苦与绝地反击,
看我如何从泥沼中挣扎而出,化身金陵画仙,一步步将曾践踏我尊严的一切,亲手送入深渊。
一场关于背叛、复仇与自我救赎的故事,即将拉开序幕。第1章宗祠请罪,
慈悲笑柄婆母的传唤来时,我正在抄一卷经。为我那未出世就化作一滩血水的孩子。
顾家宗祠的檀香,浓得像化不开的血,熏得我一阵阵犯呕。我,镇国侯夫人林氏,
此刻站在这列祖列宗的牌位前,像个待审的罪囚。祠堂正中,跪着我的好表妹,柳如烟。
一年前,就是她,在我安胎的汤里加了红花,害我流产。此刻她一身素白,哭得梨花带雨,
肩膀单薄地颤抖,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真是我见犹怜。婆母坐在太师椅上,手里捻着佛珠,
一脸悲悯。她把玩着那串成色极好的玉珠,终于开了金口。“林氏,如烟已经跪了一天一夜,
她知道错了。”我没说话,只是看着柳如烟。她立刻朝我重重磕了一个头,
额头贴着冰冷的青石板,声音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表姐,都是我的错,是我鬼迷了心窍!
我……我只是太爱慕侯爷了,才会犯下大错。求表姐看在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上,
饶我这一次吧!”从小一起长大?我心里冷笑。是啊,从小你就抢我的东西,如今,
连我的孩子都不放过。“表姐若是不解气,打我骂我都行,只要您能消气,
让如烟做什么都可以!”她又是一个响头,哭声更大了,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周围的族中长辈们开始窃窃私语,投向我的目光里带着审视和不满。“到底是姐妹,何必呢。
”“就是,人都知道错了,侯夫人也太不识大体了。”“这善妒的名声传出去,
丢的还是侯府的脸。”这些声音像细密的针,扎进我的耳朵里。我看向我身侧的夫君,
镇国侯顾衍。他从头到尾,都像一尊玉石雕像,俊美,也冰冷。他没有看我,
也没有看柳如烟,目光落在虚空中的某一点。直到我迟迟未动,他才终于将视线落在我脸上。
没有温度,没有情绪,只有四个字。顾全大局。我懂了。我的孩子,我的痛苦,
在顾家的“大局”面前,一文不值。婆母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不耐。“林氏,去,
扶如烟起来。往后都是一家人,莫要再为这点小事伤了和气。你身为侯府主母,
要有容人之量。”小事?我死去的孩子,是一件小事。我被掏空的身体,是一件小死。
我日日夜夜的噩梦,是一件小事。原来在他们眼里,我的一切,都只是“小事”。
我内心翻江倒海,面上却笑了。行啊,不就是走个流程吗?PUA这套,我算是见识全了。
我一步一步走过去,脚下的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我在柳如烟面前站定。
她抬起那张挂满泪珠的脸,眼底深处,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她在向我炫耀。
炫耀她输了道理,却赢了所有人的心。炫耀我占着侯夫人的名头,却活得像个笑话。
我伸出手。指尖触碰到她手臂的瞬间,一阵恶心从胃里翻涌上来。我扶起了她。
我扶起了害死我孩儿的凶手。“多谢表姐宽宏大量!”柳如烟顺势靠在我怀里,哭得更凶了,
仿佛我是她唯一的依靠。“这就对了。”婆母满意地点点头。“侯夫人果然深明大义。
”“有此主母,是我顾家之福啊。”赞誉声四起。我站在他们中间,
被他们的“慈悲”和“宽容”包裹着。我成了他们口中那个最贤惠、最大度的女人。
也成了这侯府里,最可悲的笑柄。我看着顾衍,他终于对我露出了一个赞许的表情。
仿佛在夸奖一只被驯服的、听话的狗。我突然觉得,这满室的檀香味,**的恶心。
第2章:旧琴蒙尘,新人如故从宗祠回来,我喉头那股腥甜再也压不住。
一口血喷在素白的帕子上,像雪地里开出的红梅,刺眼又绝望。我病倒了。
身子像被拆散了架,骨头缝里都透着寒气。我躺在床上,整个人烧得迷迷糊糊,
眼前一会儿是宗祠里柳如烟得意的脸,一会儿是顾衍那冰冷的侧颜。侍女春儿端着药碗进来,
眼圈红红的。“夫人,您醒了?快把药喝了吧。”我张了张嘴,声音哑得像破锣。“侯爷呢?
”春儿的手一抖,汤药洒出来几滴。她低下头,不敢看我。“侯爷……侯爷昨夜一直在书房,
未曾……未曾过来。”我心里那点可笑的、仅存的期望,彻底碎了。是啊,
我怎么还会有期望呢?我不过是他为了“顾全大局”而娶的镇国侯夫人,一个摆设罢了。
他怎么会来看我。或许在他眼里,我病倒了,正好省得碍他的眼。夜深了,我却毫无睡意。
心口像是堵了一块巨石,闷得我喘不过气。我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披了件外衣,
鬼使神差地走向书房。我只是想看看。看看这个男人,在我身心俱疲、咳血卧床的时候,
到底在做什么。离书房还有一段距离,我就听到了一阵悠扬的琴声。那曲子,我再熟悉不过。
是《凤求凰》。却是他那早逝的白月光,苏清婉最爱弹的曲子。我的脚步顿住了,
浑身的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冻结。我扶着廊柱,一点点挪到窗下,从窗缝里往里看。烛光下,
顾衍坐在案前,正专注地弹着琴。他面前摆着的,不是他常用的那张,
而是一张看起来有些年头的旧琴。我认得那张琴。那是苏清婉的遗物。
他修长的手指在琴弦上拨动,神情是我从未见过的温柔和专注。那份温柔,
比宗祠里他的冷漠,更像一把刀,将我凌迟。一曲终了,他没有再弹。
他拿起一块柔软的锦帕,一遍又一遍,轻柔地擦拭着那张旧琴。他的动作那么小心翼翼,
仿佛在触碰什么绝世珍宝。又像是在透过这张琴,抚摸那个早已不在人世的女人。我看着他,
忽然就明白了。我嫁入侯府三年,从未得到过他半分真心。他所有的爱,所有的温柔,
都随着那个叫苏清婉的女人,一同埋葬了。而我,林氏,不过是苏清婉死后,
一个合格的替代品,一个能为他打理侯府、稳固朝堂地位的工具。不,我连替代品都算不上。
他甚至都不屑于在我面前伪装。我浑身冰冷,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房间的。第二天,
顾衍派人送来了一堆名贵的药材,千年的人参,上好的雪莲,应有尽有。附带一张字条,
是他的笔迹,龙飞凤舞,力透纸背。“安心休养。”只有这四个字。对我为何病倒,
对我昨夜的咳血,他闭口不提,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他用这些冰冷的药材,堵住我的嘴,
也堵住悠悠众口。看,他镇国侯顾衍,对自己的夫人多么“体贴入微”。我看着那堆药材,
笑了。笑着笑着,眼泪就流了下来。原来,我的命,我的健康,在他眼里,也就值这点东西。
他用金钱和物质,划清了我们之间所有的界限。夫妻?真是天大的笑话。春儿担忧地看着我。
“夫人,您别这样,侯爷还是关心您的……”我打断她。“春儿,把这些东西,都扔出去。
”“啊?夫人,这可是……”“扔了。”我不想再看到任何与他有关的东西,
那只会让我觉得恶心。第3章:丹青泣血,一剪成空病好了一些,我便重新拿起了画笔。
这是我嫁入侯府前,赖以为生的技艺。也是我如今,唯一能倾诉悲愤的出口。
我不想再抄那些度不了自己的经文,我只想画。我把所有死去的希望,所有被践踏的情感,
所有无声的哭泣,都融进了笔墨里。我画了一幅《寂灭图》。画上没有亭台楼阁,
没有鸟语花香。只有一片荒芜的寒山,几株了无生机的枯木,
还有漫天飞舞的、仿佛永远不会停歇的雪。整个画面,是一片死寂的灰白。这是我的心。
画完最后一笔,我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瘫坐在椅子上。这幅画,耗尽了我最后一点心血。
顾衍就是在这时进来的。他许是路过,无意中瞥见了桌上的画。他走了过来,
拿起那幅尚未干透的《寂灭图》。起初,他只是皱了皱眉。可当他看清画中内容时,
整个人像是被点燃的**。“这画的是什么东西!”他勃然大怒,将画重重摔在桌上,
墨点溅了我一身。“如此萧索阴郁,毫无生气!林氏,你的心是被怨气填满了么!
”我看着他,没有说话。我的心是什么样的,你难道不知道吗?我的怨气从何而来,
你难道不清楚吗?他见我不语,怒火更盛。他指着那幅画,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冰锥。
“你看看你画的这些,充满了戾气和怨毒!简直不堪入目!清婉的画,每一幅都温婉清丽,
让人如沐春风。你呢?你画的这些,只会污了这屋子,污了我的眼!”又是苏清婉。又是她。
原来,在他心里,我连画画,都必须模仿那个死人。我的一切,都必须活在她的影子里。
我忽然觉得很可笑。“侯爷,”我终于开口,声音平静得不像话,“我姓林,不姓苏。
我画我心中所想,为何要学她?”“你!”我的平静似乎彻底激怒了他。他死死地盯着我,
像是在看一个无可救药的疯子。“你心中所想?你心中想的就是这些枯木、荒山?林氏,
我竟不知,你的心肠歹毒至此!”我看着他,忽然就笑出了声。“歹毒?侯爷,我再歹毒,
也未曾害过人性命。”这句话,像一根刺,精准地扎进了他的痛处。他的脸瞬间沉了下来。
我看到他转身,从博古架上拿起一把用来修剪花枝的金剪刀。我的心猛地一沉。
“你要做什么?”他没有回答我。他走到桌前,拿起那幅我耗费了数日心血的《寂灭图》。
在我震惊的、不敢置信的注视下。他举起剪刀。“咔嚓——”一声脆响。我最珍视的画,
我唯一的精神寄托,被他从中间,一刀两断。那道裂痕,就像一道狰狞的伤疤,
将画面上那片死寂的雪地,彻底撕裂。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
我只能听到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和那一声刺耳的“咔嚓”声在耳边不断回响。
他将那两半废纸,冷冷地丢在我脚下。“学不像她,就不要画了。”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像是在看一堆垃圾。“东施效颦,徒增笑料。”说完,他拂袖而去。留给我一室的狼藉,
和一颗被彻底碾碎的心。我缓缓蹲下身,颤抖着手,捡起那两片残破的画。枯木断了,
寒山裂了。就像我的世界,在这一刻,彻底崩塌成空。东施效颦?顾衍,你错了。
我画的不是寂灭,是我自己。而现在,你亲手,杀了我第二次。
(本章字数:1162)---###output4####第4章:血誓祭天,
侯府除名年终祭天大典,是侯府一年中最隆重的仪式。祈求来年风调雨顺,家族兴旺。
高高的祭坛设在府中最开阔的广场上,京中权贵悉数到场,数百宾客济济一堂。
我作为侯夫人,本该站在顾衍身侧,接受众人艳羡的目光。但今天,我没有这个资格。
主祭的是婆母,她穿着繁复的诰命服,在一众女眷的簇拥下,走向祭坛。仪式开始前,
她当着所有人的面,叫了我的名字。“林氏。”我从人群的角落里走出来。所有人的目光,
瞬间都聚焦在我身上。有同情,有鄙夷,有幸灾乐祸。婆母看着我,脸上是悲天悯人的神圣。
“林氏,你嫁入侯府三载,未能为顾家开枝散叶,反而心怀怨怼,言行无状,致使家宅不宁。
你身不清净,心不清明,不配与我顾家子孙一同祭天。”她的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我看着她,内心一片平静。原来,这才是今天真正的好戏。
一场当着全京城权贵的,对我的公开审判。“今日,你便在祭坛之下,长跪赎罪,
为我顾家上下祈福,朗读《女诫》百遍,洗涤你内心的怨毒。”她说完,转向顾衍。“衍儿,
为娘如此处置,你可有异议?”顾衍站在祭坛边上,金冠束发,锦衣玉带,宛如天神。
他没有看我,只是淡淡地对着婆母。“全凭母亲做主。”又是这样。他再一次,
默许了这一切。他再一次,将我当作一个可以随意牺牲的祭品,摆在了顾家荣誉的祭坛上。
周围的宾客开始交头接耳,对着我指指点点。我成了他们眼中,
一个不知好歹、善妒成性的疯女人。一个家族祈福仪式上的“人牲”。真好。真热闹。
我看着那高高的祭坛,看着祭坛上燃烧的香火,看着婆母那张伪善的脸,
看着顾衍那张冷漠的脸。我笑了。在所有人以为我会哭泣、会求饶、会崩溃的时候,我笑了。
他们让我跪下赎罪?凭什么?我没有下跪。我提起裙摆,一步,一步,
朝着那高高的祭坛走去。“拦住她!”婆母惊怒交加。“这个疯子想干什么!
”两个健壮的婆子想上来拉我,被我用一种从未有过的力道甩开。所有人都惊呆了。
顾衍也终于变了脸色,他厉声呵斥。“林晚!你给我站住!”林晚。他已经很久很久,
没有叫过我的名字了。可惜,太晚了。我没有停下,径直走上了祭坛。我站在了婆母的面前,
站在了那熊熊燃烧的火盆前。我当着所有人的面,狠狠咬向自己的舌尖。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瞬间在口腔中炸开。剧痛让我眼前发黑,但我站得笔直。我吐掉一口血沫,
用那沾满鲜血的手指,抓过祭天上苍的白色丝帛。我用我的血,在上面写字。一笔,一划,
都用尽了我全身的力气。写下了我此生,最决绝的誓言。**顾郎薄幸,宗族无义。
****林氏今日,自请除名。**十二个血字,触目惊心。我写完,将那染血的丝帛,
高高举起,向着台下所有人展示。我看到了顾衍脸上那从未有过的震惊和恐慌。
我看到了婆母那因极度愤怒而扭曲的脸。我看到了台下宾客们倒吸冷气的声音。这就怕了?
好戏,才刚刚开始。我将那血帛,猛地掷入眼前的火盆。丝帛遇火,瞬间燃烧,
我的血字在火焰中扭曲、翻腾,最后化为灰烬,带着我最后的诅咒,飘向空中。做完这一切,
我转过身。我最后看了一眼顾衍。他正不顾一切地朝我冲来,脸上是我从未见过的惊惶失措。
他想抓住我。我对着他,露出了一个灿烂的、解脱的笑容。顾衍,你不是要我赎罪吗?
那我就用我的命,来祭你们顾家这肮脏的天。我张开双臂,像一只终于挣脱牢笼的蝴蝶。
迎着风,向着那高台之下,纵身一跃。世界在这一刻,天旋地转。第5章:废院残生,
暗渡陈仓我没死成。真是可惜。醒来时,人躺在一间破败的屋子里,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我动了动,撕心裂肺的疼痛从双腿传来。断了。
顾衍没让我死,他选择了一种更残忍的方式。他要我活着,像一条断了腿的狗,
被囚禁在这侯府最偏远的废弃院落里,苟延残喘。很快,我就知道了他的命令。“侯爷有令,
夫人疯魔,冲撞祭天,罪无可恕。囚于静心苑,任何人不得医治,任其自生自灭,以儆效尤。
”自生自灭。他震怒于我让顾家颜面扫地,所以要用这种方式来“惩罚”我。他以为,
这样就能磨掉我所有的棱角,让我后悔,让我求饶。我成了整个侯府的禁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