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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12-10 11:56:15

烈火灼心:曝光后,他们才知我是神豪

烈火灼心:曝光后,他们才知我是神豪 慕容书生 著

王美娟刘金宝

《烈火灼心:曝光后,他们才知我是神豪》每一章承前启后,内容充实有内涵,慕容书生的文笔优美细腻,王美娟刘金宝感情充沛,个性突出,让读者看后很难从中抽离出来,《烈火灼心:曝光后,他们才知我是神豪》讲的是:”李嫂甩开她的手,第一次挺直了腰杆,冷冷地看着她:“这跟你有关系吗?不管是谁,他的钱都只给咱们这些受苦受难的街坊,跟你这种铁石心肠的人,没有一分钱关系!”说完,李嫂领着女儿,头也不回地上了车。王美娟气得脸色发青,她不死心,又想去拉扯别人。这时,两个基金会派来的安保人员走了过来,面无表情地挡在她面前,...

《烈火灼心:曝光后,他们才知我是神豪》章节试读:

“一帮穷鬼,死了也是给社会减轻负担!烧了正好,省得我看着这破楼就晦气!

”尖利刻薄的女声划破了火场残余的喧嚣。我刚从废墟里背出一个呛得半昏迷的老太太,

转头就看到一个画着精致妆容,穿着高定套装的女人,正捏着鼻子,

满脸嫌恶地对着我们这些幸存者和志愿者破口大骂。她叫王美娟,是隔壁高档小区的业主。

而我,是她口中那个住在破楼里,死了都活该的穷鬼之一。我没说话,

只是擦了擦脸上的黑灰,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启动‘燎原计划’一级响应,

先期资金,就……三个亿吧。”01“**的有病吧!大半夜不睡觉,在这里烧房子玩?

我们‘御景华府’的房价就是被你们这群住在‘贫民窟’里的垃圾拉低的!现在还敢放火?

熏坏了我几百万的定制窗帘,你赔得起吗!”王美娟的声音又尖又利,像一把淬了毒的锥子,

狠狠扎进在场每个幸存者的耳朵里。凌晨三点,南城“合兴里”7号楼的火势刚刚被控制住。

这栋有着四十年历史的筒子楼,在熊熊烈火中被啃噬得只剩下漆黑的骨架,

歪歪斜斜地矗立在寒风里,像一个巨大的、沉默的墓碑。

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焦糊味、水汽和不知名物体的燃烧气息。

我刚把从四楼背下来的张奶奶交给医护人员,自己则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我的脸上、身上,甚至鼻腔里,都糊满了黑色的烟灰。就是在这样一片混乱和悲戚中,

王美娟,这个住在仅一墙之隔的豪华小区“御景华府”里的女人,带着她的歇斯底里,

闪亮登场了。她身上穿着一看就价值不菲的丝质睡衣,外面披着一件名牌大衣,

脚上却趿拉着一双拖鞋,显然是匆忙跑出来的。但这份匆忙,不是为了救人,

也不是为了关切,而是为了兴师问罪。几个刚从楼里逃出来的街坊,

身上还穿着烧得破破烂烂的睡衣,脸上挂着泪痕和惊恐。听到王美娟的叫骂,

一个年轻些的女人忍不住回了一句:“你这人怎么说话呢?我们家都被烧没了,

你还有没有良心!”“良心?良心能当饭吃?”王美娟抱着胳膊,冷笑一声,

眼神像刀子一样剐过在场的所有人,“你们这栋破楼早就该拆了!住的都是些什么人?

不是孤寡老人,就是没钱的打工仔。水、电、煤气管道都老化成什么样了,自己心里没数?

出事是早晚的!现在好了,一把火烧个精光,算是为民除害了!”她的话,

像一盆带着冰碴的脏水,劈头盖脸地泼在了我们这些劫后余生者的心上。“你怎么能这么说!

我老伴……我老伴还在里面啊!”一个头发花白的大爷,拄着一根从废墟里捡来的木棍,

浑身颤抖地指着王美娟,老泪纵横。“在里面?

”王美娟轻飘飘地瞟了一眼那仍在冒着黑烟的大楼,“那估计是出不来了。老爷子,

你也别太伤心,说不定是好事呢。这破日子,早死早超生嘛。”“你……你这个毒妇!

”大爷气得一口气没上来,身子一晃就要倒下去。我赶紧一个箭步冲过去,扶住了他。

我能感觉到大爷的身体抖得厉害。我抬起头,死死地盯着王美娟,

压着嗓子里的火气:“闭上你的嘴。”我的声音沙哑,几乎不成调,

但充满了不容置疑的警告。王美娟似乎被我的眼神吓了一跳,但她很快就调整过来,

鄙夷地上下打量着我。我身上穿着最普通不过的保安制服,还是起球的那种,浑身脏兮兮的,

看上去比乞丐还狼狈。“哟,又来一个英雄救美的?哦不,是英雄救老的。

”她阴阳怪气地笑了,“你谁啊?这楼里的租户?还是保安?一个月挣几个钱啊,

敢这么跟我说话?我告诉你,今天这事没完!你们这栋楼的所有人,都得给我一个说法!

我明天就去找律师,联合我们小区的业主,告你们!”她指着自己的脸,“你们知道不知道,

因为你们这场火,我吸了多少二手烟?我这张脸,做一次保养就要五位数!熏出毛病来,

你们赔得起吗?!”我气到极致,反而笑了。我扶着大爷坐到一旁的马路牙子上,

给他递了一瓶矿泉水。然后,我一步步走向王美娟。我的影子在消防车的灯光下被拉得很长,

投射在她那张扭曲而愤怒的脸上。“你想怎么样?”她似乎有点发怵,但还是梗着脖子。

“赔偿,是吧?”我声音平静,听不出任何情绪。“对!赔偿!”她以为我怕了,

气焰又嚣张起来,“不光是我,我们‘御景华府’但凡是受到一丁点影响的业主,

你们都得赔!我劝你们最好现在就凑钱,不然有你们好果子吃!”周围的邻居们,

有的低头啜泣,有的愤怒地瞪着她,却因为巨大的悲伤和惊吓,连骂人的力气都提不起来。

这里住的大多是社会底层的老实人,一辈子都没跟人红过脸,哪里见过这种阵仗。我看着她,

就像看着一个上蹿下跳的小丑。我什么都没说,只是缓缓地转过身,

走到了一个相对安静的角落,避开了所有人的视线。然后,我拿出那部用了五年,

屏幕上还带着裂痕的老旧国产手机,划开通讯录,找到了那个我几乎从不联系的号码,

拨了出去。电话几乎是秒接。“喂,是我。”我压低了声音,对着电话那头说。

“……”电话那头一片沉默,似乎在等待我的下文。“南城,合兴里7号楼。对,

就是我住的那栋。”我看着不远处那栋成了废墟的家,语气没有一丝波澜,

“启动‘燎原计划’,一级响应。所有受灾居民的安置、医疗、心理疏导,以及后续的重建,

全部由我们负责。”电话那头传来键盘敲击的清脆声音,一个沉稳的男声回道:“明白。

需要调动多少资金?”我回头看了一眼还在喋喋不休、大放厥词的王美娟,

她正唾沫横飞地畅想着我们这群“穷鬼”倾家荡产赔偿她的美好画面。我嘴角一冷。

“先期资金,就……三个亿吧。”02挂断电话,我感觉肺里还残留着滚烫的烟尘。三个亿,

这个数字从我嘴里说出来,就像说“三块钱”一样轻松。但在场的任何一个人,包括王美娟,

都绝对不会相信,这个决定出自一个穿着破保安服、浑身黢黑的“穷光蛋”。

这就是我想要的生活,藏于市井,归于平凡。我叫陈枫,明面上的身份,

是“合兴里”7号楼的一个租户,同时在附近一个商场做夜班保安,

一个月拿着三千块的微薄薪水。而我另一个身份,

是“**公益基金会”的唯一创始人与最终决策者。这个基金会,是爷爷在我十八岁那年,

用他毕生积累的财富为我创立的,旨在让我学会如何正确地使用金钱。

而我给它取名“**”,意在开天辟地,为困境中的人劈开一条生路。这秘密,无人知晓。

我享受这种巨大的身份反差带来的宁静。可今天,王美娟的恶毒,像一把锤子,

狠狠砸在了这份宁静上。当我走回人群时,王美娟还在继续她的表演。

几个年轻的志愿者看不过去,跟她理论了几句,反被她骂得狗血淋头。“你们算什么东西?

一帮还没出社会的毛头小子,懂什么叫社会险恶吗?献爱心?你们的爱心有我的窗帘贵吗?

滚开!别耽误我跟这帮灾民谈正事!”她推开一个试图劝解她的小姑娘,嚣张跋扈到了极点。

就在这时,几辆挂着特殊牌照的黑色商务车悄无声息地滑到了路边。车门打开,

下来十几个西装革履、神情严肃的男女。为首的是一个戴着金丝眼镜、气质儒雅的中年男人。

他叫许文,是“**基金会”在明面上的理事长。许文一眼就在人群中锁定了脏兮兮的我,

但他没有声张,只是微微对我点了点头,然后径直走向了现场的消防指挥官和街道办主任。

街道办的李主任正焦头烂额,突然看到这么大阵仗,愣了一下。许文伸出手,

言简意赅地自我介绍:“李主任您好,我是**公益基金会的理事长,许文。

我们基金会刚刚做出决定,针对此次合兴里7号楼的火灾,启动专项救援。

我们将捐赠三亿元人民币,

于所有受灾居民的紧急安置、医疗救助、财产损失补偿、心理干预以及后续的楼体原址重建。

”“三……三亿?”李主任以为自己听错了,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不只是他,

周围所有听到这句话的人,全都傻了。连正在撒泼的王美娟都停了下来,

一脸错愕地看向许文。三亿!这是什么概念?足以把这栋破楼用金子重新盖一遍了!“是的,

三亿。首批安置款三千万元,将会在十五分钟内打到街道办的专项账户上。

我们还带来了专业的医疗和心理疏导团队,希望能立刻为有需要的居民提供帮助。

”许文的声音沉稳有力,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信服力。人群先是死一般的寂静,

随即爆发出震天的哗然。“天呐!三亿!我没听错吧!”“**基金会?没听过啊,

怎么这么有钱!”“我们……我们有救了!”前一秒还弥漫着绝望和悲伤的空气,

瞬间被注入了一剂强心针。许多人喜极而泣,相互拥抱着,不敢相信这从天而降的巨大惊喜。

王美娟的脸色变得极其精彩。她愣愣地看着许文和他身后那群气场强大的团队,

又看了看那些欢呼雀跃的“穷鬼”,脸上的讥讽和鄙夷还没来得及褪去,就僵在了那里。

她大概想不通,这个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基金会”,

为什么会为一个破筒子楼里的一群穷人,一掷千金。这时,

一个眼尖的记者扛着摄像机冲了过来,话筒直接怼到了许文嘴边:“许理事长您好!

我是南城卫视的记者!请问**基金会为何会如此迅速地做出如此巨额的捐赠决定?

是出于什么样的考虑?”许文扶了扶眼镜,对着镜头,

不疾不徐地说道:“因为我们基金会的创始人,就住在这栋楼里。”轰!这句话,

比刚才的“三亿”更具爆炸性!所有人的目光,瞬间像探照灯一样,

“刷”地一下扫向了我们这些来自7号楼的幸存者。创始人,就住在这里?

这群刚从火场里死里逃生的“穷鬼”里,居然隐藏着一个身家至少几十亿的超级神豪?!

03所有人的目光都开始在我们这群幸存者身上来回逡巡,

像是在玩一个“谁是亿万富翁”的真人游戏。

每个人的眼神里都写满了猜测、怀疑和不可思议。张大爷是我们楼里年纪最大的,

一辈子省吃俭用,连肉都舍不得多买。李嫂是个单亲妈妈,带着一个女儿,

靠打好几份零工维生。还有刚大学毕业,合租在顶楼的几个年轻人,

每个月为了房租愁眉苦脸。……谁?到底谁是那个深藏不露的创始人?

王美娟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她那涂着精致眼线的眼睛,

在我们这群“穷酸”的邻居身上扫来扫去,眼神里充满了贪婪和算计,

仿佛要用目光把那个隐藏的富豪给剥出来。她大概已经在脑子里盘算着,等找到这个人,

一定要如何攀附、如何道歉,如何把之前的不愉快变成一场“不打不相识”的美妙误会。

而我,则悄悄地往后退了两步,把自己隐藏在了一个消防车后面。我可不想成为焦点。

许文显然也知道我的心思。他面对记者的追问,

只是微笑着说了一句:“我们的创始人一向低调,不喜欢抛头露面。他嘱咐我们,

不要过多关注他个人,要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救助工作上。至于他本人,

他现在也和大家一样,只是一个刚刚经历了火灾,需要帮助的普通居民。

”这话说得滴水不漏,既引爆了话题,又保护了我的隐私,还顺便拔高了基金会的形象。

记者们虽然心痒难耐,但也无可奈何,只好把镜头重新对准了捐赠本身和后续的救援行动。

**基金会的效率高得惊人。不到十分钟,街道办的李主任手机就收到了银行的到账短信,

他看着那一长串的零,手都有些发抖。随后,几十辆大巴车和物资运输车陆续抵达。

车上下来了穿着统一制服的志愿者,他们训练有素地开始引导受灾居民上车,

前往基金会预订好的五星级酒店进行临时安置。“各位街坊邻居,请大家有序上车。

酒店已经为大家准备好了干净的衣物、热腾腾的饭菜和独立的房间。

”“有受伤的或者身体不舒服的,请到这边来,我们有专业的医疗团队!”“孩子们不要怕,

叔叔阿姨给你们准备了新玩具。”现场不再混乱,一切都变得井井有条,温暖而高效。

看着邻居们那一张张由悲转喜,又带着点不知所措的脸,我心里也松了口气。

金钱不是万能的,但在此刻,它确实能抚平绝望,带来希望。王美娟彻底傻眼了。

她看着这堪比电影场景的救援行动,看着那些“穷鬼”们被客客气气地请上大巴,

即将入住她平时都舍不得常去的五星酒店,嫉妒和困惑让她那张漂亮的脸蛋都有些扭曲了。

她不甘心,一把抓住正准备上车的李嫂,压低声音问道:“喂,你们楼里到底谁这么有钱?

是姓王的还是姓刘的?是不是那个平常收废品的周瘸子?我就说他不像好人!

”李嫂甩开她的手,第一次挺直了腰杆,冷冷地看着她:“这跟你有关系吗?不管是谁,

他的钱都只给咱们这些受苦受难的街坊,跟你这种铁石心肠的人,没有一分钱关系!”说完,

李嫂领着女儿,头也不回地上了车。王美娟气得脸色发青,她不死心,又想去拉扯别人。

这时,两个基金会派来的安保人员走了过来,面无表情地挡在她面前,

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这位女士,这里是灾后救援现场,

如果您不是受灾居民或相关工作人员,请您离开,不要妨碍我们的工作。

”“你们……”王美娟看着两个身材高大、气势迫人的保安,没敢再撒野,

只能悻悻地跺了跺脚,扭头就走。但她一边走,还一边回头,

眼神在我们这些最后上车的人身上扫来扫去,不愿放过任何一个线索。我也混在人群中,

登上了最后一辆大巴车。车门缓缓关上,隔绝了外面所有的喧嚣。

我旁边坐着的是之前被我扶住的那个大爷,他姓赵。他紧紧攥着我的手,

浑浊的眼睛里闪着泪光:“小陈啊,谢谢你……刚才要不是你,我这把老骨头就交代了。

你真是个好孩子。”我摇摇头:“赵大爷,您客气了,都是邻居,应该的。”“哎,

咱们楼里真是卧虎藏龙啊!”赵大爷感慨道,“你说,会是谁呢?这么大的手笔!

真是咱们大家的救命恩人啊!”我笑了笑,没说话,把头靠在车窗上,

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那栋被烧毁的7号楼,那个我住了五年的“家”,

在视野中越来越小,最终变成了一个模糊的黑点。我知道,一个新的故事,已经开始了。

而那个试图寻找“神豪”的王美娟,一定不会善罢甘休。一场更大的风波,正在酝酿。

04入住五星级酒店的第一晚,对于“合兴里”7号楼的绝大多数居民来说,

都像一场不真实的梦。他们中的许多人,一辈子都没进过这么豪华的地方。柔软的地毯,

明亮的水晶灯,自助餐厅里琳琅满目的美食,还有服务员们彬彬有礼的微笑,

都让他们感到手足无措。基金会的安排非常妥帖。除了食宿,

还给每个人都发放了新手机、新衣服,以及一万元的紧急慰问金。

一个由三十名心理医生组成的团队,也开始逐个房间地进行心理疏导,

帮助大家从火灾的阴影中走出来。我拒绝了基金会安排的豪华套房,

只要了一间最普通的标准间。许文亲自过来了一趟,在确认我除了有些狼狈,毫发无损之后,

才放下心来。“创始人,王美娟那边,需要处理一下吗?”许文站在我房间的落地窗前,

看着窗外的城市夜景,轻声问道。他的言下之意是,要不要让她为自己的言行付出点代价。

“不用。”我摇了摇头,“让她蹦跶。一只苍蝇而已,拍死她,反而脏了我的手。而且,

留着她,说不定还有点用处。”我想看看,当人性中的贪婪和嫉妒被点燃到极致时,

会绽放出怎样丑陋的“烟火”。许文点点头,表示明白。

他向我汇报了后续的工作安排:消防部门的火灾原因调查已经开始,

基金会的法务团队和工程团队也已介入,准备在调查结束后,立刻启动原址重建计划。

初步的设计方案,会充分征求所有居民的意见,

目标是建一栋南城最安全、最舒适的现代化平价社区。“另外,”许文补充道,

“三亿捐款和‘创始人住在楼里’的消息已经通过媒体发酵,现在全网都在热议。

‘神秘富豪栖身贫民窟’这个话题,热度非常高。”“意料之中。”我并不意外。

这个世界,总是对“反差”充满了好奇。“我们筛查了一下,发现一个有趣的现象。

”许文的语气里带上了一丝玩味,“王美娟在业主群里异常活跃,

她坚信自己已经锁定了‘创始人’的身份,并且正在大肆宣传。”“哦?她锁定谁了?

”我来了兴趣。“一个叫刘金宝的男人。他也是7号楼的租户,平常无业,但喜欢吹牛,

总说自己在外面做大生意,认识很多大人物。火灾后,别人都惊魂未定,

只有他第一时间在朋友圈发了张**,配文是‘小场面,哥什么没见过’。

”我脑海里浮现出一个油腻的中年男人形象,笑了:“有点意思。让她去闹,

正好帮我们转移视线。”果然,第二天一早,王美娟就行动了。

她不知道从哪儿搞到了我们所住酒店的信息,一大早就盛装打扮,拎着几个奢侈品包装袋,

出现在了酒店大堂。这一次,她不再是那个嚣张跋扈的泼妇,

而是换上了一副温婉可人、满面春风的笑容。她逢人就问:“请问刘金宝先生住在哪个房间?

我是他的好朋友,特地来探望他。”而那个被她“锁定”的刘金宝,

此刻正在自助餐厅里大吃大喝。当酒店服务员恭敬地告诉他,有位姓王的女士在大堂等他时,

他还有些发懵。但当他看到王美娟那张笑靥如花的脸,

以及她手上那几个亮闪闪的logo时,他瞬间就“明白”了一切。王美娟一定是误会了!

她把我当成那个捐了三个亿的神秘富豪了!刘金宝脑子转得飞快。这个误会,

对他来说简直是天降横财!他清了清嗓子,挺起他那本就不存在的胸膛,

脸上露出一种“果然被你们发现了”的淡然表情,慢悠悠地朝王美娟走了过去。“是美娟啊,

”刘金宝故作熟络地打了个招呼,语气里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责备,“你来就来,

还带什么东西?太见外了。”王美娟看到他这副做派,心里更加认定了七八分。

她连忙把手里的礼品袋塞过去,声音嗲得能拧出水来:“哎呀,刘哥,您看您说的。

以前是我有眼不识泰山,不知道您是真龙下凡,来我们这小地方体验生活。昨天晚上的事,

我真是……真是太不懂事了,您可千万别往心里去。”“呵呵,没事。

”刘金宝大喇喇地一挥手,一副“宰相肚里能撑船”的架势,“小丫头片子,

不懂事很正常嘛。我这人,一向不爱跟人计较。”他瞥了一眼那些礼品袋,眼睛都亮了,

但还是装作不在意地推了推:“以后别这样了,我这人,对钱……不感兴趣。”这话,

是他从某个大佬的采访里学来的,现在用出来,感觉自己浑身都散发着金钱的光芒。

王美娟心里乐开了花,暗道自己果然没找错人。她更加热情地凑上去,

几乎要贴到刘金宝身上:“刘哥,您真是大人有大量!那……为了表达我的歉意,

今天中午我做东,在酒店顶楼的旋转餐厅请您吃饭,您可一定要赏光啊!”“嗯……行吧。

”刘金宝沉吟了两秒,勉为其难地点了点头,“那就……简单吃点。”我端着餐盘,

从餐厅的另一头走出来,正好看到这一幕。我差点没笑出声来。一个敢吹,一个敢信。

这两人,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活宝。而这出好戏,才刚刚拉开序幕。

05王美娟和刘金宝的“饭局”,很快就成了酒店里7号楼居民们议论的焦点。

王美娟为了“抱大腿”,特意订了旋转餐厅最贵的套餐,还开了一瓶价格不菲的红酒。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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