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位置 : 扬声阅读网 > 小说库 > 言情 > 休夫后,我二嫁吾皇

更新时间:2025-10-25 19:33:23

休夫后,我二嫁吾皇

休夫后,我二嫁吾皇 一起拉个面 著

何明轩玄稷柳依依

女频小说《休夫后,我二嫁吾皇》是一起拉个面的作品,这是一部看后会上瘾的小说。文中何明轩玄稷柳依依拥有不错的粉丝群,知名度还算可以,《休夫后,我二嫁吾皇》讲述的是:只瞥见一抹明黄的身影,挺拔清瘦,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仪。“平身。”年轻的声音响起,清朗中透着沉稳。众人谢恩落座。我依旧低着头,却能感觉到,一道目光,似乎越过层层人群,落在了我的身上。宴会继续,丝竹声起。我却有些如坐针毡,那道目光,存在感太强了。终于,我忍不住,悄悄抬眸望去。恰好,对上了一双深邃如寒潭.....

《休夫后,我二嫁吾皇》章节试读:

成亲六年,我替戍边将军夫君操持家务,孝敬刁蛮婆母。

全府上下都靠我富可敌国的嫁妆养活。那日拜佛归来,我在山脚捡到一对龙凤胎,

以为是上天赐福,精心抚养。直到我在夫君书房暗格里,

发现他伪造的圣旨和与边关女子的婚书。原来六年前的新婚夜急召是他一手策划,

那对“天赐儿女”竟是他与别人的骨肉。我笑着吞下血泪,开始悄悄转移家产。

当他带着边关外室风光回府,我主动让出管家权,看那女子将府中搅得天翻地覆。

所有人都笑我商户女终究上不得台面。直到一场大火,将军府基业焚毁殆尽。

我当众撕毁婚书,将休书拍在渣男脸上。皇宫夜宴,

新帝越过万千贵女向我伸手:“姐姐,别来无恙。”他当着文武百官的面,

将凤印放入我手中:“这江山,朕与你共享。”1腊月二十三,祭灶。北风卷着雪沫子,

砸在将军府新糊的窗纸上,噗噗作响。我拢了拢身上半旧的狐裘,站在廊下,

看着院子里那株老梅。红梅开得正艳,却被这冻雨冷风敲打得七零八落,花瓣混着泥水,

狼狈地贴在地上。就像我,秦舒。六年前风光大嫁,十里红妆,羡煞旁人。以为觅得良人,

从此洗手作羹汤。谁曾想,洞房花烛夜,红烛还没燃到一半,一道边关急召,我的夫君,

振威将军何明轩,连盖头都未曾掀全,便匆匆离去,留我独守空房。这一去,就是六年。

六年里,我守着这偌大的将军府,

伺候刻薄挑剔、动辄斥我“商户女”上不得台面的婆母何老夫人,

打理上下几十口人的吃喝用度。何家本就是空架子,入不敷出,

全靠我秦家富可敌国的嫁妆撑着。绫罗绸缎,山珍海味,丫鬟仆役的月例,

哪一样不是从我秦舒的私库里出的?连婆母每日吃的燕窝,都得是我铺子里送来的上等血燕。

“娘亲!娘亲!”两声清脆的童音打破了院子的寂静,也驱散了我心头的阴霾。我一回头,

脸上不自觉便漾开了真心实意的笑意。是我那一双儿女,平哥儿和安姐儿。三年前,

我去城外寒山寺上香祈福,归途在山脚下捡到了他们。一对龙凤胎,裹在锦绣襁褓里,

玉雪可爱,不哭不闹,只睁着乌溜溜的大眼睛看着我。当时婆母便说,这是上天念我辛苦,

膝下空虚,赐给我的福气。我信了。将这俩孩子视若己出,精心抚养。请最好的奶娘嬷嬷,

吃穿用度无一不精,亲自教他们识字明理。如今,平哥儿活泼伶俐,安姐儿娇憨可人,

是我这六年孤寂生活里,唯一的光亮和慰藉。“慢些跑,仔细摔着。”我蹲下身,张开手臂,

将两个小火炉似的小身子搂进怀里。平哥儿手里举着个新得的赤金九连环,献宝似的给我看,

安姐儿则踮着脚,将一块她自己都舍不得多吃、攒下来的糖糕,硬塞进我嘴里。

甜腻的味道在舌尖化开,心里却莫名有些发堵。前几日,何明轩来了家书,说边关战事稍缓,

不日将归。婆母喜得连日拜佛,府里上下也透着一股不同寻常的忙乱和喜气,

下人们看我的眼神都带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只有我,

看着这用我的银钱堆砌起来的、即将迎接男主人归来的府邸,心头掠过一丝难以言喻的不安。

这不安,并非全然源于丈夫的归来,更源于婆母近日愈发挑剔的言辞,

和府库账面上那些看似合理、却经不起深究的微小亏空。2何明轩回来了。

不是在春暖花开时,而是在一个依旧寒冷的午后。车马劳顿,风尘仆仆。他黑了,瘦了,

眉宇间添了几分边关历练出的冷硬,看人时目光沉沉。见到我,他笑了笑,

客套而疏离:“夫人,辛苦了。”眼神在我脸上停留片刻,便滑了开去,

仿佛多看一刻都嫌多余。婆母拉着他,心肝肉儿地叫着,哭一阵笑一阵,

仿佛这六年受尽委屈的是她。平哥儿和安姐儿有些怯生生地看着这个陌生的“父亲”,

何明轩伸手摸了摸他们的头,眼神复杂,有几分刻意表现出来的怜爱,

似乎……还有一丝极力掩饰的、更深的东西,我当时只以为是离家太久,生分了。

晚膳设在家宴厅,难得的丰盛,席面规格远超平日,花的自然还是我的银子。

婆母不住地给何明轩夹菜,絮叨着这六年家里的不易,话里话外,离不开一个“钱”字,

眼神却时不时瞟向我。何明轩听着,偶尔瞥我一眼,目光深沉,让人捉摸不透。“舒儿,

”他放下筷子,语气温和得近乎刻意,“这些年,多亏你了,家中打理得井井有条,

孩子们也教养得很好。”我垂下眼睫,

替他布了一筷子他以前爱吃的清蒸鲈鱼:“夫君在外保家卫国,才是真的辛苦。妾身在家,

不过是尽了本分。”心中却冷笑,井井有条?若没有我秦家的银子,

这将军府早就只剩个空壳了。他点了点头,没再说话,转而与婆母说起边关风物,

将我晾在了一边。夜里,他理所当然地宿在了书房。理由是车马劳顿,身上有伤,

怕扰了我休息。我站在空荡荡、依旧保持着新婚模样的新房里,

看着桌上那对从未一起燃到天明的龙凤喜烛,心里那点因他归来而残存的、微弱的暖意,

也一点点冷了下去,最终冻结成冰。他回来后,府里似乎一切照旧,

又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暗处悄然改变。他对我依旧客气,却也仅限于客气,

仿佛我只是一个替他管理家业的管事。对孩子们,他试图亲近,却总带着一种隔阂。

反倒是府里的几个老人,尤其是他从边关带回来的两个亲兵,开始在府中活跃起来。

直到那日,我借口送参汤,去了他书房。他正与一名亲兵低语,见我进来,立时收声,

神色有一瞬间的不自然。那亲兵迅速退下,何明轩则笑着迎上来,接过参汤,

道了句“有劳夫人”。我故作不经意地打量书房,摆设依旧,但那案几上的兵书摆放位置,

似乎与往日不同。我放下汤盅时,“不小心”碰掉了桌角一摞兵书。弯腰去捡时,

眼角余光敏锐地瞥见书架与墙壁的缝隙深处,似乎卡着什么东西,

与周围灰尘覆盖的程度略有差异。心跳莫名加快。我环顾四周,

何明轩正背对着我查看墙上的舆图。鬼使神差地,我借着捡书的掩护,迅速伸手进去,

摸到了一个扁平的、硬硬的木匣边缘,用指尖一点点勾了出来,飞快地塞入袖中。

“夫君慢用,妾身先告退了。”我维持着镇定,端起空托盘,步履平稳地离开了书房。

回到自己院子,插上门栓,我才敢拿出那个木匣。匣子做工精致,却无锁。我深吸一口气,

打开。里面没有金银珠宝,只有两样东西。一张盖着玉玺大印的圣旨。内容是六年前,

紧急召振威将军何明轩赴边关退敌。然而,那玉玺的红色印泥,边缘略显模糊,

与宫中正式圣旨的清晰规整略有不同,墨迹的渗透感也差了些许。

我曾随父亲见过几次皇家赏赐,对宫中之物有些印象。另一张,是一纸婚书。男方,何明轩。

女方,柳依依。日期,是五年前。婚书下方,还压着一封边关来的私信,字迹娟秀,

称他为“夫君”,絮叨着边关生活,说她与“轩郎”的一双儿女,平哥儿和安姐儿,

甚是思念父亲……圣旨是假的!婚书是真的!他在边关,早已另娶他人,还有了孩子!

那……平哥儿和安姐儿……一个可怕的念头如同惊雷,在我脑中炸开,

震得我四肢百骸都在发麻。三年前,寒山寺脚下,

合……那对恰好出现在我必经之路、不哭不闹仿佛等着我的龙凤胎……我死死攥着那纸婚书,

指甲几乎嵌进掌心,留下深深的月牙痕。浑身冰冷,血液仿佛瞬间冻结,

又从心底烧起一把熊熊烈火,灼得五脏六腑都在疼。喉咙里涌上一股腥甜,

又被我硬生生咽了回去。不能哭,不能闹。秦舒,你是商户女,你比谁都明白,

此刻的愤怒和眼泪,最不值钱,只会打草惊蛇,让自己陷入更危险的境地。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将翻涌的气血压下去。

我将木匣小心翼翼地恢复原状,趁着何明轩还在书房,悄悄潜回,将其塞回原处。然后,

我端着那碗早已凉透的参汤,一步一步,沉重地走出了书房。阳光有些刺眼,

我抬头看了看天,灰蒙蒙的,如同我此刻的心境。嘴角,慢慢扯出一个极淡、极冷的弧度。

何明轩,你好,你真好。用我的钱,养你的家,还要让我替你养你和别人的野种,

把我当成傻子一样愚弄了六年!这六年,我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3从那天起,

我依旧是那个温婉贤淑、操持家务的将军夫人。晨昏定省,伺候婆母,打理中馈,

教养“儿女”,甚至对何明轩,也依旧维持着表面的恭敬。只是,暗地里,

我清醒得像一块冰。我开始不动声色地调查何明轩在边关的底细,同时,

加快转移我秦家的资产。铺面、田庄、现银、古玩,一样一样,通过不同的、隐秘的渠道,

化整为零,悄无声息地流向我在江南早已布置好的暗桩,或是兑换成易于携带的金银票。

这些事,我做得极小心,利用我自幼跟着父亲学来的、错综复杂的商路关系和做账手段,

甚至连何家那个老账房,都看不出端倪。婆母偶尔抱怨:“舒儿,

近来府上开支是否太俭省了些?库里的银霜炭似乎不如往年足了,

我的燕窝盏也换成了普通的白燕。”我便柔顺地回:“母亲恕罪。只是近年边关不稳,

南边商路时有阻滞,几家铺子的收益都不如往年。儿媳想着,夫君刚回,

将来打点上下、应酬同僚,用钱的地方多,能省则省些,也是为家里长远计。

”我刻意提及“边关不稳”,留意到何明轩眼神微闪。何明轩听闻,也只当我商户女本性,

精打细算,加之他刚回京,根基未稳,需要仰仗我的财力,并未立刻深究,

只叮嘱道:“母亲用度不可短缺,其他你看着办便是。”但他暗中调查府中账目的举动,

却没能瞒过我的眼睛。期间,何明轩提过几次,边关苦寒,他曾受伤,

多亏一位“故人”悉心照料,想接其来京中调养,也算报恩。婆母起初不愿,

嫌多个人多份开销,但架不住儿子坚持,又听说那“故人”颇懂医术和伺候之道,

便也松了口。我知道,那柳依依,要登堂入室了。也好。我正愁这戏台不够热闹,

正好趁乱摸鱼,完成我最后的布局。我甚至“主动”提出,

将靠近主院的一处精致小院收拾出来,给这位“柳姑娘”居住。4柳依依进府那日,

打扮得素净,一身月白绫袄,青缎掐牙背心,未施粉黛,弱质纤纤,

眼角眉梢却带着一股难以言说的风流韵致。她带着两个看似老实、眼神却精明的仆妇,

低眉顺眼地给婆母和我见礼,声音柔得能滴出水来。“妹妹快请起。”我亲自上前扶她,

笑容温婉得体,仿佛真心欢迎,“夫君在边关,多亏妹妹照料了。往后就是一家人,

千万别客气,缺什么只管跟我说。”我感受到她手臂瞬间的僵硬,

以及眼底一闪而过的审视。何明轩看着我的眼神,带着几分惊讶,几分审视,

最终化为一丝不易察觉的放松和得意,仿佛在说:看,你终究是奈何不了我。

柳依依果然“不负众望”。她虽看似柔弱,手段却厉害。不过月余,

便靠着温柔小意、一手尚可的医术和调理药膳,将何明轩和婆母哄得团团转。

婆母甚至开始当着我的面,夸她比我这“商户女”更懂高门大户的规矩,更体贴人意。

我顺势,以“精力不济,妹妹更能体贴母亲和夫君”为由,将管家权和对牌,

一点点交了出去,只牢牢握着核心账房和库房钥匙,表面理由是账目复杂,需得慢慢交接,

实则暗中清理首尾。柳依依接手后,将军府的开销肉眼可见地暴涨。她讲究排场,

吃穿用度都要最好的,动辄便要支取大笔银钱,今日要添置古董摆件,明日要裁制新衣,

后日又要为何明轩打点关系。何明轩沉浸在“娇妻美妾”(柳依依虽无正式名分,

但府中上下皆以“柳姨娘”相称)在侧的满足中,对柳依依几乎有求必应,

银子流水般花出去。府里的下人最是势利,开始见风使舵,对我这原配夫人渐渐怠慢,

请安不及时,办事拖拉,甚至克扣我院中的用度。对这些,我一概隐忍不发。最让我心寒的,

是平哥儿和安姐儿的变化。柳依依极会笼络孩子。她手巧,

会做各种边关来的新奇点心、玩具,会说许多有趣的边关故事,还常常背着人,

给他们一些小巧的金银锞子。起初,孩子们只是好奇,渐渐地去她院子的时候越来越多。

起初,他们从柳依依那里得了新奇玩意,还会兴高采烈地拿来与我分享,“娘亲你看,

柳姨给的!”安姐儿甚至会眨着大眼睛问我:“娘亲,为什么柳姨身上香香的,

和娘亲不一样?”我心中刺痛,却只能笑着敷衍:“柳姨从边关来,用的香粉自然不同。

”后来,他们开始在我面前说起“柳姨”如何如何好,“柳姨”做的点心比厨房做的香甜,

“柳姨”讲的故事比先生说的有趣。平哥儿甚至有一次脱口而出:“柳姨说,

女子无才便是德,识字多了心会野。”那语气,竟带着几分不以为然。

我试图将他们拉回身边,检查功课,教导道理,他们却显得心不在焉,甚至有些不耐烦。

安姐儿有次因为我纠正她一个绣花的错误,竟嘟着嘴跑开,

嘴里嘟囔:“柳姨从不说我笨……”直到那日,我亲自下厨,

做了平哥儿最爱吃的蟹粉狮子头,让丫鬟去叫他。丫鬟回来,

面色为难:“少爷……少爷在柳姨娘那儿用过了,

说……说柳姨娘小厨房做的驼峰肉更香……”我端着那盘精心烹制的狮子头,站在桌前,

看着热气一点点散尽,心也一点点沉入冰窖。5真正的爆发,在一个午后。我路过花园,

听见假山后传来平哥儿和安姐儿的声音,夹杂着柳依依身边那个李嬷嬷的嗓音。

“……她到底不是你们的亲娘,心里隔着层呢!你看她,管你们多严,这也不许,那也不准,

哪像我们姨娘,真心疼你们……”“就是,娘亲总逼我学规矩,写字,手都疼了。

柳姨就从不逼我,还给我糖吃。”这是安姐儿娇憨却带着埋怨的声音。

平哥儿的声音则带着一丝犹豫:“可是……娘亲她……”“傻孩子,她对你们好,

那是因为将军吩咐,她不得不做!你们忘了她商户女的身份了?满身铜臭,

哪里懂得真正的高门教养?我们姨娘才是书香门第出身,知书达理……”我再也听不下去,

从假山后转出,目光冷冷地扫过那两个吓得脸色发白的孩子,最终定格在那李嬷嬷身上。

李嬷嬷吓得扑通跪下,连连磕头。平哥儿和安姐儿看到我阴沉的脸,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躲到了闻讯赶来的柳依依身后。柳依依将我拦在身后,柔声道:“姐姐息怒,下人不懂事,

胡言乱语,妹妹定当严惩。孩子们还小,童言无忌,您别往心里去。”她语气温柔,

眼神却带着一丝挑衅和得意。我看着紧紧依偎着柳依依,

用陌生甚至带着一丝畏惧眼神看着我的平哥儿和安姐儿,那一刻,心如同被生生撕裂开来,

比发现何明轩背叛时更痛,更冷。我什么都没说,只是深深地看了他们一眼,转身离开。

身后,传来安姐儿细小的声音:“柳姨,娘亲刚才的样子好吓人……”从那天起,

我彻底收回了对这对“儿女”最后的一丝温情。他们既已视我如陌路,甚至仇人,

我又何必再自作多情。我的心肠,在那日变得冷硬。我加快了资产转移的步伐,

暗中收集何明轩伪造圣旨、贪墨军饷(我从他与边关来往的密信中发现了蛛丝马迹)的证据。

我知道,与何明轩的决战,快要到了。府中气氛日益诡异,何明轩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对我看管更严,甚至派了人暗中监视我的院子。6变故发生在一个深夜。将军府的主院,

何明轩和柳依依的住处,突然燃起冲天大火。火借风势,迅速蔓延,映红了半边天。

救火的人乱成一团,哭喊声,惊叫声,泼水声,响成一片。府中顿时大乱。

我站在自己院子的廊下,远远望着那片火光,脸上没什么表情。袖中,

揣着那封我早已写好的休书,还有那张真正的婚书,以及几封关键的信件副本。这场火,

并非我所放,但我知道,这是何明轩狗急跳墙,想要毁灭某些留在主院的证据,

或许是怕我找到更多,或许是察觉到了朝廷的调查风声。而我,正好趁此乱局,

实施最后的计划——我买通的一个小厮,趁乱将几样“关键物证”(我伪造的,

但足以以假乱真)的灰烬,“恰到好处”地留在了现场。火最终被扑灭了,主院烧毁大半,

所幸无人伤亡。但何明轩存放在书房暗格里的许多“重要”文书、地契,

包括他这些年在边关的一些不清不楚的往来信件,都在众目睽睽之下被证实“焚毁”。

他脸色铁青,眼神阴鸷地扫视着众人,最后落在我身上。柳依依哭得梨花带雨,

指着我的方向,尖声指控是有人蓄意纵火,意有所指。就在这时,我缓缓走到众人面前,

火光映照着我平静无波的脸。所有下人都屏住了呼吸,看着我这个平日里温顺沉默的夫人。

“何将军,”我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寂静的、弥漫着焦糊味的庭院,“这场火,

烧得好。”何明轩猛地看向我,眼中是难以置信和暴怒。

“烧掉了你伪造圣旨、欺君罔上的证据,”我慢慢说着,将婚书和几封信用力举起,

“也烧掉了你停妻再娶、混淆血脉、贪墨边饷的遮羞布!”“柳依依,并非什么故人,

而是你五年前在边关明媒正娶的妻子!平哥儿和安姐儿,也并非什么上天赐福,

而是你与她所生,故意丢弃在我必经之路,让我这冤大头替你抚养的野种!”满场哗然!

下人们目瞪口呆,窃窃私语声四起。婆母刚被人掐醒,听到这话,眼睛一翻,又晕了过去。

柳依依脸色煞白,尖声否认,扑上来想抢夺婚书。何明轩眼神凶狠得要吃人,

猛地拔出腰间佩剑指着我:“秦舒!你这毒妇!竟敢污蔑朝廷命官!证据呢?!拿不出证据,

我今日便杀了你!”“证据?”我毫无惧色,迎着他杀人的目光,将休书用力拍在他脸上,

“这,就是证据!何明轩,今日,是我秦舒,休了你!”“六年来,你何家吃我的,用我的,

靠我秦家的嫁妆维系风光,却将我当成傻子愚弄!伪造圣旨是何罪?停妻再娶是何罪?

以野种充嫡子是何罪?贪墨军饷是何罪?你自己清楚!

”我环视一圈那些或震惊、或怜悯、或幸灾乐祸的下人,

目光最后落在何明轩那张因极度愤怒和恐惧而扭曲的脸上。“从今日起,我秦舒,与尔等,

恩断义绝!”说完,我转身,挺直了脊梁,

无视身后何明轩暴怒的吼叫、柳依依绝望的哭喊以及那对“儿女”可能投来的目光,一步步,

坚定不移地走出了这座困了我六年、吸了我六年血、让我心寒彻骨的将军府。府门外,

夜色深沉,却有一辆不起眼的青篷马车等候在那里。车帘掀起,

露出我心腹丫鬟紧张而坚定的脸庞。我登上马车,没有丝毫留恋。何明轩,你的报应,

才刚刚开始。而我的路,也才刚刚开始。7我并未离开京城,而是在一处隐秘的别院住下。

将军府的丑闻如同长了翅膀,瞬间传遍了整个京城。

伪造圣旨、停妻再娶、让原配抚养外室子女……一桩桩,一件件,骇人听闻。

御史的弹劾奏章雪片般飞向皇宫。这日,我受邀参加一场宫中举办的赏花宴。我知道,

这是新帝登基后,为了显示与民同乐,事实上主要是与勋贵、富商同乐而设的宴会。

我本不欲去,但想到或许能探听些消息,便也递了帖子。宴设御花园,姹紫嫣红,觥筹交错。

我穿着一身素雅的湖蓝色宫装,坐在角落,尽量降低存在感。然而,一个商户女,

又是刚刚休了大名鼎鼎的何将军的“风云人物”,

还是引来了不少或明或暗的打量和窃窃私语。“看,就是她,秦家的女儿,

《休夫后,我二嫁吾皇》章节列表:

网友评论

还可以输入2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