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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12-12 03:52:11

妈妈给弟三套房,还让我辞职照顾爸

妈妈给弟三套房,还让我辞职照顾爸 快乐的小皮皮 著

林涛赵桂芬林婉

《妈妈给弟三套房,还让我辞职照顾爸》的作者快乐的小皮皮写作能力还是很不错的,本文就是一部很精彩的短篇言情风格小说,读者看后纷纷点赞,以下是《妈妈给弟三套房,还让我辞职照顾爸》精彩内容:我拿着那份药渣样本,找到了我一个在药品检验所工作的朋友。我拜托她,无论如何,都要帮我查出这里面的成分。然后,我拿着父亲的银行卡,去ATM机上查了一下余额。当我看到屏幕上那一串数字时,我愣住了。五十万。整整五十万。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攒下这笔钱的。他一个退休工人,每个月退休金就那么点,大部分还都被赵桂芬控...

《妈妈给弟三套房,还让我辞职照顾爸》章节试读:

“林婉,你那个破班别上了,赶紧辞了回来照顾你爸!”“家里的拆迁房下来了,三套,

都给你弟结婚用。你一个女孩子,早晚要嫁出去,要房子干什么?”电话那头,

我妈赵桂芬的声音理直气壮,仿佛在宣布一件天经地义的事情。我捏着手机,

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窗外是城市璀璨的灯火,亮得刺眼,

却没一盏能照进我心里。我一个月薪三万的项目经理,在她嘴里,

干的是随时可以丢掉的“破班”。我为这个家付出了十年,

最后换来的是净身出户和一份没有薪水的保姆工作。1“妈,你说什么?

”我强压着心头的怒火,试图让自己听起来平静一些。

电话那头的赵桂芬显然很不耐烦:“你耳朵聋了?我说让你辞职!你爸现在躺在医院里,

半身不遂,身边离不了人。你弟要忙着结婚,哪有时间?你是他姐,你不照顾谁照顾?

”“那我辞职了,吃什么?用什么?我爸的医药费怎么办?”我一字一句地问,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吃家里的,住家里的,你还想怎么样?

”赵桂芬的声音陡然拔高,“至于医药费,你不是还有点存款吗?先拿出来用!

你弟结婚要花钱,那三套房子一分都不能动!林婉,我警告你,你要是敢不回来,

你就是不孝!我……我就当没你这个女儿!”啪。电话被重重挂断。听着听筒里传来的忙音,

我只觉得一阵眩晕。我的存款?我工作十年,省吃俭用攒下的五十万,

去年我弟林涛说要创业,被我妈一哭二闹三上吊地“借”走了三十万,至今没还。

剩下的二十万,这几年贴补家用、给爸妈买东西,也所剩无几。现在,

她让我拿出“存款”给我爸治病,然后把价值近千万的三套拆迁房,

全都给我那个一事无成的弟弟。多么可笑。我抓起外套,冲出家门。我必须去医院,

当面问个清楚。市中心医院的VIP病房外,还没走近,

我就听见了林涛和他未婚妻张倩倩的笑声。“涛哥,这下好了,三套房子呢!一套我们住,

一套给你爸妈,还有一套租出去,咱们以后光收租就够了!”张倩倩的声音甜得发腻。

“那当然!我妈最疼我了!”林涛得意洋洋地说,“我姐?她一个女的,

给她房子也是便宜了外人。她就该好好伺候我爸,给我家当牛做马!”我的脚步顿住了,

血液瞬间凝固。我推开病房门的瞬间,里面的笑声戛然而止。赵桂芬坐在床边,

正慈爱地给林涛削苹果。林涛和他那个浓妆艳抹的未婚妻腻歪在一起,看见我,

他脸上没有半分愧疚,反而是一脸的不耐烦。“你来干什么?不知道爸在休息吗?

”林涛皱着眉,语气像是我是个不速之客。病床上,我爸林建军双眼紧闭,插着鼻饲管,

面无表情,仿佛外界的一切都与他无关。我的目光越过他们,落在赵桂芬身上:“妈,

电话里说的是真的?”赵桂芬把削好的苹果递给林涛,头也不抬地说:“当然是真的。

你弟马上要结婚,倩倩家里要求必须有婚房,三套房子正好,一套都不能少。

”“那爸的病呢?他后续的康复治疗需要一大笔钱,谁来出?”我盯着她。

“你不是有工作吗?你不是能挣钱吗?”赵桂芬终于舍得看我一眼,那眼神充满了嫌恶,

“养儿防老,养儿防老,你爸妈把你养这么大,现在让你出点力就不愿意了?

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我的工作?”我气笑了,“你不是让我辞职吗?我辞了职,

拿什么给他治病?难道指望林涛吗?”我看向林涛,他正埋头啃着苹果,仿佛事不关己。

被我点名,林涛才不情不愿地抬起头,含糊不清地说:“姐,你怎么说话呢?

我这不是要结婚吗?结婚不得花钱啊?等我以后有钱了,肯定会孝敬爸的。”“等你以后?

等你什么时候?”我冷笑,“你二十八了,工作换了十几份,哪份超过三个月?

妈给你的三十万创业金,你拿去干了什么,需要我当着你未婚妻的面说出来吗?

”林涛的脸“唰”地一下白了,随即恼羞成怒:“林婉你胡说八道什么!那是我运气不好!

”“够了!”赵桂芬猛地一拍床头柜,站了起来,指着我的鼻子骂道,“林婉!

你是不是见不得你弟好?他是我们林家唯一的根!他的事就是天大的事!

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读那么多书有什么用?连最基本的孝道都不懂!我今天就把话放这儿,

这三套房子,你想都别想!你爸,你必须辞职回来照顾!否则,你就给我滚出林家,

我没你这个女儿!”她的声音尖利刺耳,在安静的病房里回荡。张倩倩在一旁抱着胳膊,

幸灾乐祸地看着我,嘴角挂着一丝轻蔑的笑。我看着眼前这三个我所谓的“亲人”,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得无法呼吸。这就是我的家人。为了给儿子铺路,

可以毫不在意地牺牲女儿的一切。我的目光落在病床上毫无生气的父亲身上。

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还是他默认了这一切?“好。”我听到自己平静地说出一个字。

赵桂芬和林涛都愣住了,显然没想到我这么快就妥协了。

赵桂芬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这就对了嘛,一家人,就该这样。”她说着,

从包里拿出几张纸,拍在我面前的桌子上。“这是房产分配协议,

你爸……我已经替他按过手印了。你也签个字吧,就当是做个见证,免得以后说不清楚。

”我拿起那份协议。白纸黑字,清清楚楚。三套位于市中心黄金地段的拆迁安置房,

全部归林涛所有。下方,“赠与人”一栏,是父亲林建军的名字,上面是一个鲜红的指印。

我的目光在那枚指印上停留了很久。赵桂芬催促道:“快签啊,磨蹭什么?

签完了你好去公司办离职手续。”我拿起笔,没有签在“见证人”的位置上。

而是在协议的最下方,用力写下了四个字。“我不同意。”2.“你疯了!

”赵桂芬尖叫着扑过来,想抢我手里的协议书。我侧身躲开,将那份薄薄的纸捏在手里,

感觉却有千斤重。“林婉!你反了天了!”赵桂芬气得浑身发抖,脸色涨成了猪肝色,

“这是你爸同意了的!我替他按的手印!你凭什么不同意?”“凭什么?”我冷冷地看着她,

“就凭我爸现在昏迷不醒,根本没有民事行为能力!你伪造他的意愿,

私自处置夫妻共同财产,这是违法的!”我学的是法律,虽然毕业后没从事相关工作,

但基本的常识还在。赵桂芬被我噎得一愣,随即撒起泼来:“我不管什么法不法的!

我是他老婆!他的东西就是我的东西!我想给谁就给谁!”“姐,你别太过分了!

”林涛也急了,冲上来指着我,“这房子本来就该是我的!我是儿子!你不给我,

难道还想自己霸占不成?”“我霸占?”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林涛,

你摸着自己的良心问问,这些年,是谁在往家里寄钱?是谁在爸妈生病的时候跑前跑后?

你除了会伸手要钱,还会干什么?”“我……”林涛被我问得哑口无言,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旁边的张倩倩看不下去了,阴阳怪气地开口:“哎呀,姐姐,话不能这么说。

你给家里花点钱不是应该的吗?谁让你是姐姐呢?再说了,你挣那么多,花点怎么了?

我们家阿涛以后可是要干大事的,你这个当姐姐的,不支持他就算了,怎么还拖后腿呢?

”我懒得跟她废话,直接将协议书撕成了两半,然后是四半,八半……碎纸屑像雪花一样,

飘飘扬扬地落在地上。“林婉!”赵桂芬和林涛同时发出凄厉的惨叫。

赵桂芬冲上来就想打我,被我一把攥住了手腕。她那点力气,根本不是常年健身的我的对手。

“你放开我!你这个不孝女!我要打死你!”她疯狂挣扎。“妈,你再闹,我就叫保安了。

”我冷声道,“到时候让整个医院的人都来看看,你们是怎么逼着女儿卖身养家,

还要抢走她的一切的。”我的话像一盆冷水,浇在了赵桂芬的头上。她最是要面子的人。

她恨恨地瞪着我,眼神像是要吃了我,但终究没敢再动手。“好,好,林婉,你翅膀硬了!

”她咬牙切齿地说,“你不签字是吧?行!我告诉你,从今天起,你爸的医药费,

你一分钱都别想我出!我看你一个人怎么撑!”说完,她拉着林涛和张倩倩,摔门而去。

病房里瞬间安静下来。我看着满地狼藉的纸屑,和病床上仿佛毫无知觉的父亲,

浑身的力气像是被抽空了。我走到床边,轻轻握住父亲干瘦的手。他的手很凉,

没有一丝温度。“爸,你看到了吗?这就是你最疼的老婆和儿子。”我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

“你辛苦一辈子,就是为了他们吗?”回答我的,只有仪器“滴滴”的声响。我知道,

硬仗才刚刚开始。赵桂芬说到做到。从那天起,她真的再也没在医院露过面,更别提缴费了。

很快,我就收到了医院的催款通知单。父亲住在VIP病房,每天的费用就是个天文数字。

我卡里剩下的那点钱,根本撑不了多久。我不能坐以待毙。

我一边硬着头皮用自己的信用卡垫付着医药费,一边开始想办法。首先,工作不能辞。

这是我唯一的经济来源。我跟公司领导请了假,说家里出了急事,需要处理一段时间。

领导很通情达理,批准了我居家办公。其次,关于房子的事,我咨询了我的大学同学,

他现在是一家知名律所的合伙人。同学告诉我,我爸在昏迷状态下,

赵桂芬私自签订的任何财产处置协议都是无效的。但麻烦的是,

如果她一口咬定这是我爸清醒时的意愿,又没有旁证,打起官司来会很麻烦,

时间也会拖很久。最好的办法,是找到我爸清醒时立下的,具有法律效力的遗嘱。遗嘱?

我仔细回想,父亲是个很传统的人,总觉得立遗嘱不吉利,他会立遗嘱吗?

就在我一筹莫展的时候,赵桂芬又出招了。她不知道从哪里找到了我公司领导的电话,

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说我不孝,父亲病重在床,我却为了钱不管不顾,

逼得她一个老太太走投无路。领导虽然没有全信,

但言语中也透露出希望我能尽快处理好家事,不要影响工作的意思。紧接着,

林涛带着张倩倩,直接杀到了我租住的公寓。“林婉,你给我出来!”林涛在外面砰砰砸门,

“你赶紧把房子腾出来!我和倩倩要住进来当婚房!”我打开门,

看着门外理直气壮的两个人,怒极反笑。“林涛,你脑子没病吧?这是我租的房子,

凭什么给你们住?”“我不管!我妈说了,你既然不肯出钱给爸治病,

那你住的房子就该给我们!”林涛蛮不讲理地说,“反正你一个人,住哪不是住?

去公司宿舍挤挤不就行了?”张倩倩挽着林涛的胳膊,趾高气扬地看着我,

像是在看一个失败者。“就是,姐姐,你一个月挣那么多钱,

不会连个婚房都舍不得给我们吧?你这样,以后我们怎么给你养老送终啊?

”我看着他们丑恶的嘴脸,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我从没想过,我的亲人,

竟然能**到这个地步。就在我准备关门报警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我犹豫了一下,接了起来。“喂,是林婉女士吗?”电话那头是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

“我是你父亲林建军先生的**律师,姓王。林先生在一个月前委托我保管了一份文件,

并嘱咐我,如果他发生意外,就联系您。”3.王律师?文件?我脑子里一片空白,

几乎是凭着本能和电话那头的王律师约了见面的时间和地点。挂掉电话,

我看着门外还在叫嚣的林涛和张倩倩,心中忽然升起一股平静。“你们想要房子是吗?

”我看着他们,缓缓开口。林涛和张倩倩对视一眼,以为我妥协了,脸上立刻露出喜色。

“对啊对啊!姐,你终于想通了!”林涛搓着手,迫不及待地说。“好。”我点了点头,

“你们等着。”说完,我在他们错愕的目光中,关上了门。然后,我拿起手机,

拨打了110。“喂,警察同志吗?我要报警。有人私闯民宅,并且对我进行骚扰威胁。

”门外的叫骂声变成了惊慌失措的辩解,很快,警笛声由远及近。透过猫眼,

我看到林涛和张倩倩被警察带走时那副灰头土脸的样子,心中没有一丝**,

只有无尽的悲凉。第二天,我按照约定的时间,来到了王律师的律所。

王律师是一位看起来五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严谨而专业。他没有过多的寒暄,

直接从保险柜里取出一个密封的牛皮纸袋,递给了我。“林女士,

这里面是你父亲亲笔书写的遗嘱,还有一些他让我转交给你的东西。”我的手微微颤抖,

接过了那个纸袋。纸袋不厚,但分量却很重。我拆开封条,首先映入眼帘的,

是一份打印得整整齐齊的遗zú。我一字一句地读下去,眼眶渐渐湿润。遗嘱写于一个月前,

也就是我爸“中风”前半个月。内容很简单,他名下的所有财产,

包括那栋即将拆迁的老房子,在他去世后,全部由我一人继承。遗嘱的最后,

他用那熟悉的笔迹写道:“婉婉,爸爸对不起你。这些年,让你受委屈了。爸爸没本事,

护不住你。这是爸爸唯一能为你做的事。记住,无论何时,都要先爱自己。”寥寥数语,

却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我的心上。原来,他什么都知道。他知道赵桂芬的偏心,

知道林涛的不成器,也知道我的委屈和付出。他只是,无力反抗。纸袋里除了遗嘱,

还有一把小小的,看起来很旧的黄铜钥匙,以及一张银行卡。“王律师,这是?

”我疑惑地看向他。王律师解释道:“这把钥匙,是林先生老家一个旧柜子的钥匙,

他说里面有他留给你母亲的‘念想’。这张银行卡,是林先生用他自己的私房钱办的,

密码是你的生日。他说,钱不多,是他给你最后的底气。”我的眼泪终于忍不住,夺眶而出。

我一直以为,我的父亲是懦弱的,是被母亲搓圆捏扁的。直到今天我才知道,

他用他自己的方式,沉默而笨拙地爱着我,保护着我。王律师等我情绪稍微平定了一些,

才继续说:“林女士,关于你父亲的病,我这里还有一份东西,或许你应该看一下。

”他递给我另一个文件夹。我打开一看,瞳孔骤然收缩。那是一份……体检报告。

是我父亲出事前一个月的体检报告。报告显示,他所有的指标都非常正常,身体硬朗,

根本不像是一个会突然中风的人。“你父亲在立遗嘱的时候,曾经跟我提过一件事。

”王律师的声音很沉,“他说,他最近总是觉得头晕乏力,但去医院检查又查不出什么。

他还说,你母亲赵桂芬女士,最近迷上了一种‘保健品’,每天都逼着他喝。”保健品?

我的脑子里“嗡”的一声。我立刻想起来,过年回家的时候,

确实看到赵桂芬在厨房里熬一种黑乎乎的汤药,说是给爸补身体的。当时我还问了一句,

被她不耐烦地搪塞了过去。一个可怕的念头,在我脑海中瘋狂滋生。“王律师,

”我的声音都在发抖,“我爸他……他是不是……”王律师推了推眼镜,

神情严肃:“林女士,我只是个律师,没有证据的话不能乱说。但林先生当时确实很不安,

他甚至偷偷留了一份你母亲给他喝的所谓‘保健品’的样本,让我代为保管。

”他从抽屉里拿出一个证物袋,里面装着一些深褐色的药渣。“我建议你,

可以找个可靠的机构,化验一下这里面的成分。”我拿着那袋药渣,手脚冰凉。

如果我的猜测是真的……那赵桂芬,她已经不是偏心了,她是谋杀!从律所出来,

我整个人都浑浑噩噩的。阳光很好,照在身上却感觉不到一丝暖意。

我没有立刻去找赵桂芬对质,也没有声张。在没有拿到确凿证据之前,我不能打草惊蛇。

我拿着那份药渣样本,找到了我一个在药品检验所工作的朋友。我拜托她,无论如何,

都要帮我查出这里面的成分。然后,我拿着父亲的银行卡,去ATM机上查了一下余额。

当我看到屏幕上那一串数字时,我愣住了。五十万。整整五十万。

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攒下这笔钱的。他一个退休工人,每个月退休金就那么点,

大部分还都被赵桂芬控制着。这笔钱,是他从牙缝里一点一点省下来,给我最后的保护伞。

我站在ATM机前,泪流满面。回到医院,我没有去病房,而是直接去了主治医生的办公室。

我把我爸之前的体检报告,以及我的怀疑,全都告诉了医生。医生听完后,

脸色变得非常凝重。他告诉我,从临床症状来看,我爸确实是突发性脑溢血,

也就是俗称的中风。但如果结合这份体检报告,以及我提到的“保健品”,

那就不排除有其他诱因。“林女士,我建议我们为你父亲做一个更全面的毒理学检测。

”医生严肃地说,“如果真的是药物中毒,我们必须尽快找到毒源,才能对症下药。”“好,

医生,拜托你了。”我重重地点头。走出医生办公室,

我感觉自己像一个即将走上战场的士兵。我手里已经有了父亲的遗嘱和那五十万,

我有了底气。接下来,我要做的,就是揭开所有的真相,为父亲讨回公道,也为我自己。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林涛。他的声音听起来气急败坏,又带着一丝恐惧。“林婉!

你到底想干什么!妈被警察带走了!”4.“什么?”我心头一震,“怎么回事?

”“我怎么知道!”林涛在电话那头咆哮,“我和倩倩刚从派出所出来,警察就找上门,

说妈涉嫌故意伤害,把她带走了!是不是你搞的鬼?林婉,你这个丧门星!

你非要我们家家破人亡才甘心吗?”故意伤害?我立刻想到了那份药渣。

难道是我朋友的化验结果出来了?“林涛,你先别急,妈现在在哪个派出所?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林濤报了个地址,又不甘心地骂了几句才挂断电话。

我立刻打车赶往那个派出所。在路上,我接到了我那个在药检所的朋友的电话。“婉婉,

结果出来了。”她的声音听起来很严肃,“你送来的那个药渣里,

含有一种叫‘乌头碱’的成分。”“乌头碱?”“对,这是一种剧毒的生物碱,

常存在于川乌、草乌这类中药材里。如果炮制不当或者过量服用,会导致严重的中毒反应,

心律失常、呼吸麻痹,甚至死亡。它的中毒症状,和急性脑血管病的症状非常相似,

很容易误诊。”朋友的话,像一道惊雷在我耳边炸响。果然!果然是赵桂芬!

她哪里是给爸补身体,她分明是想害死他!我赶到派出所时,赵桂芬正坐在审讯室里,

脸色惨白,头发凌乱,早已没了之前的嚣张气焰。林涛和张倩倩在外面急得团团转。看到我,

林涛像看到了救星,一把抓住我:“姐!你总算来了!你快跟警察说说,这肯定是个误会!

妈怎么可能害爸呢!”我甩開他的手,徑直走到負責案件的民警面前。“警察同志,你好,

我是林建军的女儿林婉。”民警看了我一眼,点了点头:“我们接到医院报警,

说病人林建军疑似药物中毒。我们从你母亲赵桂芬的住处,搜到了她正在熬制的汤药,

经过初步检测,里面含有剧毒成分。她现在有重大作案嫌疑。”“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赵桂芬在审讯室里听到,激动地大喊起来,“我那是给他补身体的!

是从一个老中医那里求来的偏方!我怎么会害他?”“偏方?”民警冷笑一声,

“我们已经联系了那位所谓的‘老中医’,他就是个无证行医的江湖骗子!他卖给你的药材,

里面的乌头碱含量严重超标!赵桂芬,你现在最好老实交代,你为什么要给你丈夫下毒?

”赵桂芬的眼神开始闪躲,

狡辩:“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我就是想让他身体好一点……”“是想让他身体好一点,

还是想让他快点死,你好霸占那三套拆迁房?”我看着她,冷冷地开口。我的话像一把尖刀,

刺中了赵桂芬的要害。她猛地抬起头,死死地瞪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怨毒和疯狂。“是你!

林婉!是你害我!是你这个**!”她突然像疯了一样扑向我,被旁边的警察死死按住。

“我就是要他死!他就是个废物!一辈子没本事,赚不到大錢,连自己老婆儿子都护不住!

他凭什么把房子给你?凭什么?那些房子应该是涛涛的!是我的!你一个赔钱货,

有什么资格拿?”她终于说出了心里话。那丑陋的,恶毒的,自私到极点的心里话。

林涛和张倩倩都听傻了。尤其是林涛,他脸色煞白,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母亲。

“妈……你……你说什么?”“我说错了吗?”赵桂芬状若疯癫地大笑起来,“我这辈子,

就是为了你!为了你这个儿子!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你怎么就不明白我的苦心?

”我看着她,只觉得一阵恶心。这就是我的母亲。为了她所谓的“儿子”,她可以不择手段,

甚至不惜杀害自己的丈夫。“赵桂芬。”我平静地看着她,“你错了。你不是为了林涛,

你只是为了满足你那可悲的控制欲和自私心。你从来没爱过任何人,你只爱你自己。

”我的话让赵桂芬的笑声戛然而止。她呆呆地看着我,仿佛第一次认识我。最终,

在确凿的证据面前,赵桂芬对自己长期给林建军服用有毒汤药,

意图谋害他的犯罪事实供认不讳。她说,她不是想让他死,只是想让他“听话”,

让他变成一个不能说话、不能反抗的瘫子,这样她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处置所有财产。

多么恶毒的心思。因为涉嫌故意杀人(未遂),赵桂芬被刑事拘留。林涛彻底懵了。

他坐在派出所门口的台阶上,抱着头,

喃喃自语:“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张倩倩的脸色更是难看到了极点。

她犹豫了一下,走到林涛身边,冷冷地说:“林涛,我们完了。你妈是杀人犯,

我不可能嫁给一个杀人犯的儿子。”说完,她头也不回地走了。林涛看着她决绝的背影,

终于崩溃了,嚎啕大哭起来。我冷漠地看着这一切,心中没有半分波澜。

这是他们应得的下场。处理完派出所的事情,我回到医院。好消息是,因为找到了毒源,

医生为父亲制定了新的治疗方案。虽然他大脑受损严重,恢复的过程会很漫长,但至少,

有了希望。我用父亲给我的那张卡,缴清了所有的医药费,并为他请了最好的护工。

一切似乎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我以为,我可以就此摆脱那个噩梦般的家庭,开始新的生活。

但我没想到,麻烦,才刚刚开始。一周后,一个我意想不到的人,找到了我的公司。

是我的姑姑,林建军的亲妹妹,林建红。她一来,就不分青红皂白地给了我一个耳光。

“林婉!你这个黑心烂肝的畜生!你竟然把你亲妈送进了监狱!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

”5.那一巴掌又脆又响,打得我偏过头去,半边脸颊**辣地疼。

公司前台和路过的同事都看了过来,对着我指指点点。“你怎么能这么对你妈?

她可是你亲妈啊!”林建红指着我的鼻子,唾沫星子横飞,“她就算有天大的不对,

你也不能把她往死路上逼啊!你这是要逼死我们林家所有人吗?”我捂着脸,

冷冷地看着眼前这个我所谓的姑姑。她和我爸长得有七分像,但眼神里的刻薄和算计,

却和赵桂芬如出一辙。“姑姑,她不是我逼的,是她自己犯了法。”我平静地说。“犯法?

她犯什么法了?她不就是想给儿子多争点家产吗?哪个当妈的不偏心儿子?你一个女孩子,

早晚要嫁人,跟弟弟争什么争?”林建红说得理直气壮。这套说辞,

和赵桂芬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我不想在公司门口跟她吵,引人围观。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去咖啡馆谈。”我带着她去了公司楼下的咖啡馆。刚一坐下,

林建红就迫不及待地开口了:“林婉,我今天来找你,是来给你指条明路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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