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见我流泪,似乎松了口气,她拿起我的手指,用指纹解锁了手机。
她熟练地打开微博,编辑,发送。
做完这一切,她看也没看我一眼,转身离开。
“看好先生。”她对门口的保镖吩咐。
病房门在我眼前关上。
世界彻底安静下来。
只有心口那片空洞,在呼啸着灌进冷风。
三天后,叶知秋来接我出院。
车停在市郊一栋陌生别墅前,她拽着我走进地下室,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味。
“你在这里养病。”她松开手,我踉跄着撞在墙上。
“我没病…”
她冷笑:“医生说你需要长期治疗。”
门在我面前关上,我用力捶打直到双手红肿。
第五天,沈澜来了。
他穿着我的睡衣,欣赏着我狼狈的模样。
“听说你要和知秋办婚礼了?”他突然抓起我的手。
“这手表真不错,是为婚礼准备的吗?”
我想抽回手,却被他死死抓住。
他歪着头:“我不喜欢,知秋怎么能属于别人呢?”
他转身离开,半小时后,地下室门再次打开。
两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走进来,手里提着金属工具箱。
“你们要干什么?”我惊恐地后退。
叶知秋出现在门口,面无表情。
“阿澜不喜欢你的手表。”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她:“就因为这个?”
她示意那两人动手,我被按在椅子上,双手被固定在扶手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