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美行凶,开出禁忌的花》 第1章:补膜 在线阅读
再遇林晔臣,是在我做处-女膜修复手术的医院走廊上。
视线交错刹那,我心脏骤停、全身麻木。
他穿着蓝色POLO衫和白色休闲裤,身形颀长挺拔,出色的五官,只一眼,就引人侧目。
我要逃,他伸手拽住我,嘲讽自我身后扬起,“顾倾,故意出现在我面前,这又是演的哪出好戏?”
冰冷的声音勾起不堪的过往,潮水般向我袭来。
林晔臣是我的金主,也是我索要钱财的恩客,更是我十六岁就破-处跟的男人。
四年的时间,他教会我性-爱,给我高-潮,在他的调-教下,我极尽风情,绽放最浪荡的一面。
靠着这张脸和技术,把他吃的死死的。
我特爱他在我面前不加克制的放纵,额头上汗珠砸在我身前沟壑中的狂野,每一次鱼水之欢,都让我迷失在爱欲的情潮里,不能自已。
可他心里住着个人。
那个人,不是我!
我用四年的时间,都没能成功占据他的心。
于他而言,我只是个好睡的情-人。
除了那档子事儿,我与他如陌生人般全无交集。
我做不到同他一样只管风月,为了昏迷的外婆,我放下尊严,一次次向他索要钱财。
我不是捞女,在他眼里却比捞女更市侩贪财。
两周前,他撂下一句“不要觉得你很值钱”后,把我踹了。
其实想想,如果不是因为钱,我可能现在还被林晔臣养在身边。
“故意?”我冷嗤,“林晔臣,你未免也太拿自己当回事儿了!”
我用力甩开他的手,手里的报告单一并甩飞出去,纷纷扬扬落下。
我弯腰去捡,林晔臣先我一步捡起报告单,看到上面“处-女膜修复手术”几个字,他一愣,随即冷讥我:“你补膜干嘛?预备钓哪个财大气粗的傻-逼?”
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他又问:“和我在一起那会儿,你的膜是不是也是补的?”
我从林晔臣手里抢过报告单,难掩愤怒。
“林晔臣,你真让我恶心!”
我要走,他不准,扯着我的手进安全通道。
我被他大力甩到墙上,手腕险些脱臼。
他单手扣着我的脸,字句悍戾:“顾倾,你他妈是真缺钱,还是本身就是一个贱女人?没有男人,你就活不了了,是不是?”
面对盛怒的林晔臣,我挣脱不得。
在他一声声激愤的羞辱声中,我说:“是,我顾倾就是一个贱女人,谁给我钱,我就跟谁,不过很可惜,不包括你林晔臣!”
“你以为我稀罕吗?”
“那就别整出来寻死腻活那一套!”
我一字一句:“你这样,只会让我觉得你放不下!”
林晔臣不语,目光死死瞪着我的脸。
直到他手机里进来电话……
他接通,里面是个女人的声音,他简单交涉了几句,语气温柔,与方才雷怒的男人判若两人。
再收起手机,他夺过我手里的一沓报告单,威胁我:“顾倾,跟了我林晔臣,这辈子都别想再跟别的男人,别说我没有警告你,你敢补,我就敢破,我倒是要看看,是你能耗得起,还是我能耗得起!”
—
从医院出来,我接到莉姐的电话,问我怎么还没有回来。
莉姐是欢场里的交际花,同我是老乡,对我颇为照顾,知道林晔臣这条生财的道儿断了,又给我指了条明路。
粤湾新晋权贵,体制内主管治安、维稳的二把手,何牧深。
晚上,政府办领导在宝丽金设宴,我被安排进包厢服务。
进到包厢,只一眼,我就注意到莉姐口中那位新晋权贵,何牧深。
当官的没有几个长得顺眼的,但是他不同,他皮相出色,骨相优越,眉梢眼角是官场云橘波诡历练下来的沉稳,一身行政夹克穿在他身上特有味道。
推杯换盏间,何牧深点到为止,没有驳人面子,也没有沉溺酒色,清醒又克制。
不比我之前见过的那些男人总是把贪婪和欲-望写在脸上,他淡泊自抑,从善如流,如高岭之花,将一切置身事外。
可实际,这种面上不动声色的男人,心计最是深沉。
金钱阿谀那套,在他身上行不通,除了权利,恐怕只有美色,能刺破他文明粉饰的外衣。
一场应酬下来,我绞尽脑汁也没有找到近身何牧深的机会。
我不死心,拦住他的车,以天色太晚为由,问他可不可以顺我一程。
担心被拒绝,我补充道:“这里不好打车。”
回家的路上,我坐在何牧深身旁,他身上强大的气场将我包裹。
我见他伸手捏鼻梁,明暗交错的灯光下,有种颓废的忧郁,心慌意乱的总想做点什么。
我问司机要了瓶纯净水,拧开后递上去,“您喝点水能好一些。”
何牧深看过来,眸子又黑又沉,半晌,他接了纯净水过去。
“谢谢。”
许是喝了酒的关系,他的声音有些沙哑。
这种沙哑,很有魅力。
何牧深喝了近半瓶水,唇色格外的红,我盯着他菲薄的唇,撞着胆子说:“我之前学过按摩,您要是不舒服,我帮您揉揉吧。”
“不麻烦了。”
他拧上瓶盖,坐上车后,第一次主动和我说话:“看你年纪还小,在念书?”
我摇头说没有,那种骨子里衍生的自卑,最能博得同情。
“家里人生病了,念书对我来说是奢侈品。”
我声音越来越小,“如果可以,我也希望自己在念书,而不是在应该读书的年纪,拿青春做赌,换一息生存。”
我故意装涩,再去看何牧深,将两只手放到他的手背上,“我舞跳的不错,您想看吗?”
成年男女,只言片语便是暗示。
何牧深不动声色的抽出来手,“改日吧!”
他拿出来一支烟,问我介意吗?
我摇头。
袅袅白烟弥漫,朦胧他轮廓分明的脸,那一点猩红格外醒目。
刚才的对话叫我挫败,我不肯罢休,唇角微弯,笑容僵硬,“有的舞,适合晚上看。”
我再次朝何牧深欺近,故意放低领口,“您说我年纪还小,其实我不小了,女人能做的事情,我也可以。”
我心跳乱了节拍,终究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儿,面对粤湾市只手遮天的权贵,和他较量,再如何倾情演绎,也显得力不从心。
何牧深凝视我,他的手,自我领口划过,拢起我身前乍泄的春光。
“你还小,不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我费劲心神,他应对得当,主宰这场犬马声色的撩拨,不紧不慢、令人失魂。
“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也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我手指大胆的摸上他的裤链,明明涩的不行,偏偏眼角眉梢故意勾人。
“其实装不清楚的人,是您!”
何牧深按住我乱动的手,摄人的目光看得我心惊肉跳。
那一瞬,我在他眼里看到了动摇!
他在我手心里,有了反应!
就在我觉得有戏的时候……
“牧深?”
车窗外,一声柔柔的女音传来,我一愣,循声去看,目光震住。
是阮玟!
旁边竟然还站着……林晔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