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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12-11 21:58:06

青瓷不碎

青瓷不碎 喜欢天门冬的姜公 著

云娘沈清漪

《青瓷不碎》是一部短篇言情风格小说,是一部看了会上瘾的作品,作为本文的作者,喜欢天门冬的姜公在写作能力方面从没让读者失望,《青瓷不碎》主要讲述了:主子说你活,你才能喘气;说你死,连狗都不如。”云娘低头,不敢言语。她只觉自己像一块被扔进深井的石头,连回声都听不见。她被带进西跨院,分到一间漏风的耳房,与三个粗使丫头同住。屋内霉味刺鼻,炕上铺着发黑的草席。一个圆脸丫头斜眼看她:“新来的?叫什么?”“云娘。”“呵,名字倒好听。”圆脸丫头嗤笑,“在这儿...

《青瓷不碎》章节试读:

第一章:雪夜入府大周永昌十二年,冬至未过,江南已连下七日大雪。城南破庙外,

积雪没膝,寒风如刀,刮得人脸颊生疼。十三岁的云娘蜷缩在神龛后头,

单薄的粗布衣裳早已湿透,贴在身上像一层冰壳。

她怀里紧搂着半块冻硬的窝头——那是昨夜从乞丐堆里抢来的,咬一口,牙都要崩裂。

她不敢睡。怕一闭眼,就再也睁不开。三日前,她爹被官府抓走,罪名是私铸铜钱。

可云娘知道,那不过是借口。真正的原因,是爹撞见了沈家二房的人在码头走私盐铁,

还偷偷记下了账本。他本想告官,却被反咬一口,锒铛入狱。三日后,

狱卒来报:“云承志畏罪自尽。”可云娘认得那具尸首——脖颈有勒痕,指甲缝里全是血。

哪是自尽?分明是灭口!娘哭瞎了眼,跪在县衙门口三天三夜,求人作证,却无人敢应。

最后,一个穿锦缎的牙婆找上门来,甩出一张纸:“签了它,你女儿进沈府当丫鬟,

换你一条活路。”娘颤抖着按下手印。临别前,她攥着云娘的手,声音嘶哑,

像枯叶摩擦:“人在低处,心要高。活着,才有翻盘的机会。”云娘点头,

眼泪却不敢掉——她怕一哭,就软了骨头。马车颠簸了一整夜,天蒙蒙亮时,

停在一座朱漆大门前。门楣上悬着“沈府”二字,金漆剥落,却仍显威严。门环是铜狮衔环,

冷光森森,仿佛随时会咬断人的手指。牙婆推她下车:“记住,进了这门,命就不是你的了。

主子说你活,你才能喘气;说你死,连狗都不如。”云娘低头,不敢言语。

她只觉自己像一块被扔进深井的石头,连回声都听不见。她被带进西跨院,

分到一间漏风的耳房,与三个粗使丫头同住。屋内霉味刺鼻,炕上铺着发黑的草席。

一个圆脸丫头斜眼看她:“新来的?叫什么?”“云娘。”“呵,名字倒好听。

”圆脸丫头嗤笑,“在这儿,名字不顶用,命才顶用。我叫春桃,那边瘦的是夏荷,

哑巴是秋菊——她舌头被烫坏了,别指望她说话。”云娘默默点头,把包袱放在角落。

包袱里只有两件补丁衣裳、一把木梳,和娘塞给她的半块玉佩——说是祖上传下的,

碎了一半,另一半在爹身上。当晚,管事嬷嬷点名训话,

声音尖利如刀:“你们伺候的是二房庶出**沈清漪。那**虽不得宠,却是长房血脉,

规矩不能废。谁若惹她不快,打断腿扔去浆洗房!听见没?”“听见了!”众人齐声应答。

云娘却在心里问:长房血脉?那为何住在西跨院?为何穿得比粗使丫头还素?次日卯时,

天未亮透,她已跪在青石板上磕头。额头撞出血痕,也不敢抬眼。膝盖冻得发麻,

像插了无数根针。“抬起头来。”一个清冷女声响起。云娘怯怯仰脸,

见一位十四五岁的少女倚在窗边。她穿一身素白襦裙,发间只簪一支木钗,眉目如画,

眼神却疏离得像隔着一层雾。窗外梅枝斜出,雪落无声,衬得她如一幅孤寂的画。

“叫什么名字?”“回**……奴婢云娘。”“云?”沈清漪轻笑,

指尖轻轻拂过窗棂上的雪,“天上浮云,无根无依。倒也贴切。”云娘垂首,

心却微微一颤——这**,竟听出了她名字里的悲凉。她原以为自己只是个物件,

可**却把她当“人”看了。自此,她成了沈清漪的贴身丫鬟。每日寅末起身,

烧水、叠被、梳头、研墨、试茶、熏香……稍有差池,便挨嬷嬷的藤条。夜里睡在**床下,

连翻身都得轻手轻脚,唯恐惊扰了主子。但她从不哭。娘的话日夜在耳边回响:“活着,

才有翻盘的机会。”只是夜深人静时,她会摸出那半块玉佩,贴在胸口,低声问:“爹,

你在哪儿?我该怎么办?”无人应答。只有风穿过窗隙,呜咽如泣。

第二章:青瓷碎沈府规矩森严,主子们用的器皿皆是官窑精品。其中最贵重的,

是一套青瓷茶具,釉色如雨过天青,乃先帝御赐,传至老夫人手中。平日锁在库房,

唯有节庆或贵客来访才取出。那日是腊八,老夫人设宴款待族中长辈。沈清漪被唤去奉茶。

云娘捧着托盘,手心全是汗。茶盏温润如玉,却重若千钧。她一步步走上台阶,心跳如鼓。

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她知道,今日不同寻常。二太太昨日特意来看过**,笑容温婉,

却眼神冰冷。“清漪啊,明日奉茶,可别出岔子。老夫人最重礼数。”那话听着是关心,

实则是警告。云娘深吸一口气,稳住手腕。就在门槛处,脚下一滑——“啪!”一声脆响,

一只茶盏跌落,碎成数片。满屋寂静。连炭火都似熄了。老夫人脸色铁青,

手中的佛珠“咔”地捏断,珠子滚了一地。“拖下去,掌嘴三十!”云娘跪地磕头,

额头撞在青砖上,发出闷响:“老夫人饶命!奴婢愿赔……”“赔?”二太太冷笑,

手中团扇轻摇,扇坠叮当作响,“你卖身银才五两,这盏值五百两!拿命赔吗?

”掌刑嬷嬷揪住她头发,左右开弓。云娘咬破嘴唇,血混着唾沫滴在青砖上,

晕开一朵暗红的花。她不敢躲,不敢叫,只在心里默念:“忍住,云娘,

忍住……”沈清漪站在一旁,面无表情,仿佛事不关己。可云娘分明看见,

**的指尖在袖微微颤抖。夜里,云娘肿着脸蜷在草席上,疼得睡不着。脸颊**辣地烧,

喉咙里全是血腥味。她想哭,却逼自己咽回去——眼泪是软弱的证据,而她不能软。

忽听门响,沈清漪端着一碗药进来,轻轻放在地上。“喝了吧,消肿的。”云娘愣住,

眼眶发热:“**……不怪我?”“怪你有用吗?”沈清漪背过身,望向窗外残月,

声音很轻,却字字如针,“那茶盏本就裂了纹,是我故意让你端的。”云娘愕然,

心口猛地一跳。“二太太想借机除掉我身边的人。”沈清漪缓缓转身,眼中没有责备,

只有疲惫与清醒,“你只是替罪羊。若我不让你摔,她会找别的由头——比如你偷东西,

或者勾引小厮。你信吗?”云娘怔住。她忽然明白,自己不是不小心摔了杯子,

而是踏入了一场早已布好的局。“可……为何选我?”她声音颤抖。沈清漪走近一步,

目光灼灼:“因为你眼里有光。不像其他人,早被磨成了灰。你还会疼,还会怕,

但你不跪着求饶——你只是站着,哪怕被打倒,也想爬起来。”云娘的眼泪终于落下,

却不是因为疼,而是因为——有人看见了她。那一夜,她第一次明白:在这深宅里,

连碎一只杯子,都是算计。而她,或许不是棋子,而是棋手。第三章:绣帕**春来,

府中筹备花朝节。各房**争奇斗艳,裁新衣、制香囊、练舞曲。唯有沈清漪,

独坐廊下刺绣,穿一身素衣,与满园锦绣格格不入。云娘发现,**近来常咳血,

却拒不让大夫诊治。“**,您病了!”云娘急得眼眶发红,端来参汤,却被推开。“参汤?

那里面加了什么,你不知道?”沈清漪苦笑,将帕子藏入袖中,“他们不敢下猛药,

怕惹人疑。只一点点,日积月累,让我‘自然’病亡。”云娘心头一沉。

她想起前几日厨房送来的粥,**只尝一口便吐了。原来不是口味不合,是察觉了异样。

“可……为何不告诉老夫人?”“老夫人年迈,耳目皆被二房掌控。”沈清漪望向远处假山,

“她若知道真相,第一个被灭口的,就是我。”云娘沉默。她忽然意识到,这座府邸,

表面锦绣,内里早已腐烂。一日整理**衣物,她在枕下发现一块绣帕。正面绣着一枝寒梅,

背面用金线绣着一行小字:“青瓷碎,血未干。若我死,查绣坊。”字迹细密,针脚隐秘,

若非刻意翻找,绝难发现。云娘将帕子藏入袖中,心如擂鼓。她知道,

这是**留给她的最后一道指令。她借口采买丝线,混入城东“锦云绣坊”。

老板娘是个四十多岁的妇人,眼角有疤,见她拿出帕子,

脸色骤变:“这……这是沈大**的针法!她怎会……”“她快死了。”云娘直视对方,

声音压得极低,却带着不容回避的坚定,“你知道是谁下的毒?

”老板娘颤抖着指向后院:“每月初七,二太太的心腹柳嬷嬷来取‘香囊’。

那香囊里……不是香料,是‘慢骨散’——无色无味,久服蚀骨。我……我也是被逼的!

他们抓了我儿子……”云娘心头一痛。原来,人人都是囚徒。她记下,连夜回府。

回到西跨院,她坐在灯下,反复思量。若直接揭发,二房必反咬一口,说她栽赃。

必须拿到实物证据。她开始留意柳嬷嬷行踪。果然,初七那日,柳嬷嬷鬼祟出入绣坊,

带回一个锦囊。云娘趁其午睡,潜入其房。屋内熏香浓烈,掩盖了药味。

她在妆奁底层找到锦囊,迅速打开——粉末微黄,气味淡腥。她早备好一模一样的空囊,

将毒粉倒入,换上普通香料,再将原物藏入自己鞋底夹层。做完这一切,她靠在墙上,

冷汗浸透后背。她知道,自己已踏上不归路。当晚,沈清漪咳得更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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